“弄潮哥,快醒醒,都快晌午了,还在床上躺着!”正在与周公下棋下的正酣弄潮陡然听见天空传来一声震天巨响,刚要大声呼喊,玥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眸中,“原来是个梦!”
弄潮草心有余悸的想到,“弄潮哥,你怎么这么能睡?人家早都醒了!”弄潮小声嘀咕道“你当然了,昨天吵着一直讲故事讲到深夜,要不是最后杨阿姨来找你回屋睡觉,你还有精神呢!”
“弄潮哥,你在说什么?”玥儿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没没,我只是感起床不适应,一会就好!”他可不敢把刚刚的再说出来,要不然,有他好受的。
“那你快点起来啊,我爸爸刚刚来找你,看你没起来,让我等你起来转告你说,团里的徐伯伯让你去举事堂商议事情!我一直等到晌午,看你没醒,才叫你的!”不知怎么的,玥儿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还要解释一遍,或许在意着什么,或许......
“哦,那你应该早一点叫醒我,或许团里有了什么大事!”弄潮听到这,一咕隆从床上爬了起来,“哪能要什么大事,现在鬼子又找不到我们,团里因为上次和鬼子打了胜仗,缴获可多了,团里现在全部都换了一新,在搞训练,说来还是弄潮哥你的功劳呢!”
“哪有!我猜可能不是关于鬼子的事情,可能是卢大哥他们出了什么是吧!你也知道,虽然卢大哥他们加入了我们抗联,但是毕竟他们刚从土匪转成真是军人,可能一些习性还改不了,给团里带来了什么麻烦也不一定!”弄潮边穿衣服边说道,
“好了,我先走了,你没事就先回家吧!”弄潮戴上帽子转身向门外走去,“哦,那,弄潮哥,你回来的时候,要记得给我讲故事!”玥儿怕弄潮又以什么事为由,回来不理她,先打预防针似的说道,
“好”声音传来时,弄潮已走在了去往举事堂的雪地中,
如果是一个南方人,可能无法想像,还会有这么冷的天,木房上的冰溜,能从上方垂直到地上,这还不是问题,因为冰溜再冷,也冷不过那呼呼的北风,吹起来真要人命!有句打油诗说得好:
江山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转眼间,弄潮就来到了举事堂,刚走到大门口,就听门口站岗的敬礼道,“大队长好”,“恩你好!”弄潮立马回礼,心里还在疑惑,这站岗的不是卢当家的说下嘛?为何突然有种见到正规军的感觉?
“弄潮,还不进来,你小子行啊!让我们几个等了你一上午!”杨大叔呵斥的声音打断了弄潮的思绪,“哈哈,年轻人嗜睡很正常,不过弄潮啊,以后自己独自带兵的时候,可要改掉这个毛病,不然是会给整个部队带来灾难的!”
听着徐团长满含爱护的言辞,弄潮感到莫名的感动,“是,团长,小子一定谨记!”“好好好,我们的小同志,我相信你!”
杨大叔非常疑惑,以前徐团长对手下的士兵,那可是非常严厉的,为何到弄潮这的时候,就变了呢?还没等到杨大叔找到答案,徐团长洪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人都到齐了,那么现在会议开始,大家都坐吧!”
等到徐团长让大家入座时,弄潮才发现这次开会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因为只有卢当家、程大哥和两位营长等几人参加,要是按弄潮开始的推测,解决部队中的问题,练级以上指战员应该都会参加!
“这次让大家来,是要向大家通报一下总司令关于这次战斗的嘉奖以及商讨一下团里下一步的发展!”说着徐团长示意了一下杨大叔,让他宣读命令,
兹:
收到你们的报告,我深感欣慰,这次战斗的胜利,是我们党乃至全国人民感到振奋的大事!至于你们提出的应该对外部通报此次战斗的胜利,保护我党在东北的抗战形势,经过研究讨论,不同意你们的做法,即使我们不对外公布,鬼子还是会加大对我们的围剿,我们不仅要通报全军,还要通报全国同胞,振奋华夏精神激发同胞抗日热情!另,同意你部对李弄潮等人的职位安排,望你部再接再厉!此命令至1936年12月20日生效!
东北抗联第一军总司令杨靖宇
一九三六年12月19日
刚听到杨靖宇这个名字是,弄潮大脑瞬间当机了,“连杨将军也知道我了?”不过徐团长没有给弄潮思考的机会,只听他正式地说道,“李弄潮同志,程超同志,卢俊杰同志!”“到!”三人齐声答道,
“经组织决定,将原钻天鼠部整合为一个营,任命李弄潮同志为东北抗联第一军独立团三营营长,卢俊杰为三营副营长,程超为炮兵队长兼三营一连连长,命令完毕!”听到这弄潮立马站了起来,“报告,我有意见!”
徐团长鼓励的眼神看着弄潮说道“说吧!”
只见弄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报告团长,我觉得自己资历浅薄,不能担任营长的重担,应该由卢俊杰同或程超志担任!”听到这,包括徐团长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看到眼前场景,弄潮一阵疑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看到弄潮越来越感到尴尬,还是程大哥站出来替弄潮解围道,“弄潮,你不用感到愧疚,这还是我和卢大哥向团里提出来的意见,我们对你的能力非常信任,在这次战斗中你也表现出了出色的指挥才能,希望你能不要辜负我和卢大哥的一片心意,再接再厉!”
“只是.....”弄花潮还要再说,徐团长打断道,“好了,男子汉,做任何事情不要拖拖拉拉,就问你一句,你行不行?”突然看到徐团长一脸严肃的表情,弄潮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打起精神说道,“行!”
其实,弄潮心里在小声地说道,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