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利亚
早上,维多克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房间里出来,这里是东方人的地盘,就连空气中都带有腐臭的气息。山上浓雾弥漫,青紫色的松树像安静的士兵一样,安静的站在那里。真是个鬼地方。
从山上下来之后,天色已大亮,阳光将浓雾驱散,在路旁他将自己仅有的钱雇了辆马车,其他的都给那个死胖子当做房费了,趁火打劫,东方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整夜没回来,这群家伙居然还睡的香甜,连宿舍们不关,也不怕丢东西。“咚咚咚。”维多克用力的敲了敲客厅中央的大鼓,这是为了方便叫醒众人上课而买的。
“怎么了这是?这是周末啊,敲什么敲。”汉斯从维多克手上将鼓槌拿下来。
“唉,你们就不好奇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维多克拉住汉斯顺便对着进门的艾伦说。
“不好奇。”俩人齐齐摇头。
“神棍,有东西吃了,如果再不来就被我吃光了。”话音未落,康德尔就出现了。除了叫他吃饭外,即使再吵,这家伙也能睡的无比安稳。
”事情进展挺快的啊,昨天居然都没回来?”康德尔喝了口燕麦粥眨着眼睛说。
“唉。”维多克说话,从第一个字就能听出来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一声叹息之后,维多克接着说:“昨天我们是和好多人在一起,没有单独相处,再加上旁边还有个死胖子坏事情,事情能按剧本走就奇怪你。”
“那么着急干嘛,追女生可是个精细活,一时半会成功不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去艾西利亚的歌剧院看戏了。”汉斯向众人挥下手,穿着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唉,那你们昨天去哪里玩了?”艾伦咬了口面包说。
“我们去了精灵酒吧,那里真的漂亮,下次我带你们一起去看妹子。”维多克放下勺子。
“要不就今天去吧。”康德尔说。
“今天我还有事情做,所以呢暂时去不了。”艾伦收拾着盘子说。
“你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陪凯莎吗?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俩人齐齐鄙视。
“不是,我是真的有事,记得将大厅打扫一遍啊。”艾伦穿着自己的白色长衫走了出去。
每天早上,祈祷完毕后,艾伦都会去锻炼身体。久而久之艾伦就发现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来这里跑步的,很多人都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加入从门前经过的大军。他们之中从一年级到四年级的都有。
跑步完之后,一年级的会去食堂取吃的,其他人则跑到训练场,进到属于他们年级的房间。这都这么久了,即使是块石头也想要弄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人都有好奇心啊,下定决心后艾伦打算去看一下。
在门外,艾伦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你就是新来的打扫卫生的家伙?今天来迟了啊。”一个带着眼罩的独眼盔甲男对场边的艾伦说。
“那个……”艾伦还想解释就被他的话咽回去了。
“快去整理啊,看你这孩子精精神神的,怎么呆呆的,不指挥就不动啊。”独眼男说。
“是。”艾伦又开始了自己的打扫卫生的生涯。
艾西利亚
“玩闹累了,就回去吧,这里的山风并不是对没一个人都友好的。”艾文盖着毯子说。
玛利亚将水果什么的放在客厅,看了眼那些姑娘,然后躬身退下。
“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艾文的姿势永远都是躺。
“回去干嘛?我还没玩够呢。”夏奇拉撒着娇。要是在以前,艾文一定会笑着答应的,不过现在并不是以往。
“那看来我的自己回去了。”艾文伸了伸手,旁边的薛西斯就将艾文要的书递上。气氛突然变的跟古怪,现在缪斯真的想给艾文的性格添个词,诡谲多变。
来到艾西利亚后,艾文的饭量越来越小,看来没事情做,不费脑子还是有利于减肥的。早点回去吧。艾文的一句话就预示着众人要离开。
中午的艾西利亚熙熙攘攘,艾文也不介意马车走的慢,翻着自己的书。等待也是浪费时间的一种方式。
一阵吵闹声从前面传了过来,一个消瘦的黑衣男子从一间药店里被赶了出来,长长的黑发将他的面容盖住,看不清他脸上到底什么表情。
“告诉你。小子,没有钱别想来这里买药,我这里不是给别人施舍的善堂。”一个衣着华丽,一颗大金牙在眼光下仄仄生辉的人对黑衣男子吐了口唾沫。
“我会还上的。”那人声音很低,但是却异常坚定。
“那你倒是还啊?”金牙男踢了他一脚。
见那人没说话,金牙男也懒的理他,让仆人将他轰走之后,走进了药店。为了这么一个人就耽搁自己的生意,不值得。
“有意思的人。”艾文对着窗外那个站起来走远的黑衣男人说。
“唉,胖子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安娜对着笑容满脸的艾文说。
“切,怎么会。像我这么纯洁的人,这世上还有吗?”艾文说完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到了学院之后,艾文将薛西斯叫到一旁,说了一些话,然后走了进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艾西利亚杀人案一直都很多,每天不死几个人倒有点奇怪。其中有一件奇怪的案件发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盗贼抢劫了药店,没有拿那些金币,却拿了些不值钱的药材。城防军总是在贼人离去的时候才到,院子里躺着一排的人,都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晕了过去,最惨的就是那个店老板,没了那个大金牙,说话都有点漏风。他们都没有看见那人的脸,这怎么抓人?
作恶多端,总会有报应的,不少人心里想道。他们说的当然是大金牙了。
南城,平民窟,穿着粗布衣服的薛西斯和这里的人没有区别。他看了看手上的纸,走进了一个堆满杂物的四合院。
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在哪里薛西斯又看到了那个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