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克公国
和所有做错事的孩子,他们都会躲着自己的母亲一样,现在艾伦的心态就是这样。他现在见到凯莎就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过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艾伦经常会碰到凯莎,也可能是他的错觉吧,管他呢。艾伦尽量将自己的心思收回来,专心赶路。
俩人见面之后说的话题总是那么几个,再加上艾伦经常岔开话题,去做别的事情,所以他们的感情也没什么进展,对于艾伦来说,那天可能只是存在于午夜梦回之中吧。
整整俩个月,艾伦终于在开学之前到了艾西利亚城,在得到学院的通知之后,艾伦住进了一家旅馆,而凯莎则恋恋不舍的回了自家在艾西利亚城的别墅。
艾伦送走军士之后回到旅店,吃了点饭菜之后就沉沉睡去,俩个月的赶路再加上近来的睡眠不足,让他身心俱疲。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艾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开门了。
“这么早就睡觉啊?”一身蓝色裙子的凯莎绑着辫子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笑着说。
“恩,习惯了。”艾伦急忙收紧衣服将裸露的胸膛遮住。
“我们就要一直站在这里?你不让我进来坐坐吗?”凯莎看着房间内说。
“哦,那个请进。”艾伦做出了请的手势,凯莎顺势进去,打量着屋子。
“请坐。”艾伦将椅子上的衣服收起来,擦干净椅子讪笑着说。
“恩。”凯莎笑的花枝乱颤然后坐了下来。
“我去给你倒杯水。”艾伦拿着空的茶壶打算出去,不过他被凯莎拉住了。
“算了吧,我们出去吃东西,正好你也第一次来这里,我带你出去好好游览一下艾西利亚城。”凯莎拉着艾伦的手说。
“好吧。”凯莎还在等下文,不过看艾伦在示意自己,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了他的手。凯莎立刻放开艾伦的手,红着脸,低着头不断玩着自己的手指。出门时还差点撞到了门框,在艾伦不时瞟着凯莎的眼神之中,他们终于到了街上。
对于艾伦来说,吃饭随便,对付过去就行,即使出去吃东西,也是在小摊上。当艾伦被凯莎带到一个豪华饭店,然后点餐打算开始吃饭的时候,凯莎发现的艾伦的不对劲。艾伦出来太着急,所以衣着和这里格格不入,这让他很不舒服。然后她笑着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将我们点的吃的,打包带走。”
“啊?”旁边的服务员嘴张的老大。凯莎可能是第一个在这里要求打包带走的人。
门外的广场上,莹石灯散发的光芒让艾伦很是惊讶,在一旁的石椅上,艾伦和凯莎开始就餐。
“你为什么不在餐厅里面吃东西啊?”艾伦将牛排插起来咬了口说。
“里面太闷了,还是外面舒服点。”凯莎学着艾伦,可是嘴太小怎么也下不了口,只好放下来。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把肉做熟,半生不熟的好难吃。”艾伦皱着眉头,一边帮着凯莎切牛排一边说。
“恩,就是的,等以后再去的时候投诉他们。”凯莎笑着说。
“别投诉他们了,下次我们不去就行,也许他们失误了呢。”艾伦又咬了一口牛排说。
“都听你的。”凯莎红着脸说。
“你刚才说什么?”艾伦将手里的饮料递过去。
“哦,没说什么。”凯莎接过饮料喝了一口急忙回应。
艾西利亚
一个月就可以到达艾西利亚,但是艾文却提早一个月出发,虽然这是亚瑟说的,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亚瑟对艾文厌恶也在艾文的计划内。来回一个月,在得知赎金收到之后,艾文哼着歌带着薛西斯和自己的母亲继续出发。
同样的八月,和艾伦到达艾西利亚的阳光明媚不同,艾文的到来给这座城市带来的是阴雨连绵。道路俩旁,微黄的枯草;半黄的树叶不断被风从树上吹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叶的气息。马车内,艾文半躺着,翻着老师恩斯特的著作。
“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吗?”艾文母亲脸色苍白,颤抖着说。
“怎么会?我这双手可从来都没杀过人。”艾文将自己的肥手伸了出来笑着说。
“可是那些人都是因你而死。”玛利亚眼眶泛红。
“那是因为他们该死,和我有什么关系?”艾文一脸的无辜。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玛利亚苦着说。
“都说了这和我没关系,人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我帮助他们解脱,你不感激我,居然还怨我,真还有没有天理了。”艾文放下书,从车里出去时,耳边传来玛利亚的哭声。恩瑟希尔家在艾西利亚当然也有庄园,因为东西差异的问题,东方的建筑一般都是小巧玲珑,美轮美奂。恩瑟希尔家在这里的别墅很好的继承了这一特点。
一座俩层的房子,一个小花园,可惜的是没流水,不过山上的落叶也算是一道特殊景致吧,毕竟提尔没有这么多的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就没外面那么好了,毕竟上次来这里上学的还是现在的族长亚瑟,这么多年没人打理,脏点也没什么。
艾伦捂着口鼻,推开尘封的大门,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小,但是很符合艾文的口味。很像自己在提尔的屋子,在窗口,他可以看到后山的景致。
一阵吵闹声从前门传了过来,应该是薛西斯回来了。艾文走出房间,来到空白地,此时仆人们早就站好队了,等候主子训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给你们说几个必须知道的。第一,不许进我的房间,第二无条件听薛西斯的话,第三,你们的头现在是玛利亚。就这些,现在赶紧去打扫卫生吧,晚上我还要睡觉呢。”艾文在一只硕大的油纸伞下说道。
“是。”众人大喊,然后开始自己的工作。
“怎么了?还有事情吗?”艾文对着鼻子被冻的通红的玛利亚说。
“我不叫玛利亚。”艾文母亲低声说。
“哦,我知道了,不过随便叫什么不都一样嘛?”艾文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