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慌忙赶到学校的江一凡还是没能挽救迟到的命运,“怎么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江一凡看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数学老师,要说这个学校最不招人待见老师非讲台上这位莫属,虽然讲课不怎么样,却能评上年级副主任,谁让人家有副校长做后台呢。如果仅仅讲课差些还不至于让全校师生对他如此次讨厌,关键是这货还很是好色,听说很是招人讨厌。但是他的好色仅仅是停留在动手上,从没听过哪位学生或者老师说被他真的。。过。所以学校领导也很难抓到他的把柄,关键是没有证据。也不知是他身体不行,还是怕被别人抓到把柄,落下证据。
如果是别的老师还好,但是这位保准不会让江一凡走进教室,江疏影和江暗香还好,这家伙对女生尤其是漂亮女生可很是“宽容”,“今天你放我进去还好,不让我进去的话我可就要为民除害了。反正快毕业了,以后不会有人记得我了”江一凡心中想到,他可是听妹妹说过,这老家伙口头上占过她的便宜。
“两位女生进来吧,男生门口站着好好反省反省”果然,江一凡被排除在外。
“这可不要怪我了,是你自己作死,no作nodie”
江一凡默默站在了墙边想着对侧,看着两女投来关切的眼光,江一凡小声说到“你们先进去,不用管我”两女对视了一眼,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讲台上的张忠也看到了两女关切眼神,有些阴险的想着“小子,看你还怎么得意,老子看上的人你也敢插手”如果江一凡知道他此时所想,一定会觉得不搞的他身败名裂都对不起他猥琐的内心。
下课之后张忠提着水杯昂头走出了教室,看都没看江一凡一眼,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哼哼,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江一凡转身走向教室,差点和大步冲出的吴崆撞上。“干什么这么着急,急着投胎么?”江一凡推了推他“哈哈,我这不是想知道你第一次被罚站的感想吗。来说说让我高兴高兴。”吴崆笑嘻嘻的好奇道。
“什么感想,感想就是他套倒霉了”,“副校长罩着的人怎么会倒霉,难道你要搞他?不至于吧,就罚你一次站就这么记仇”,“什么叫记仇,我这是为民除害好不好,这不是快毕业了么,要为维新做点贡献还,母校一片安宁。再说了什么叫搞,我可不是基佬,要搞你去,我可不去”
“好吧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办?”吴崆有些好奇的问。
“你先让我想想,下节还是他的课,必须得给他点不痛快尝尝”江一凡大摇大摆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请同学们回道座位坐好,授业时间已到”,耳边响起了优美的女声音。江一凡瞥了瞥嘴,什么鬼智能课桌,就不能换个声音么,天天听这声音都听腻歪了。那老家伙能配上“授业”这两个字么,我看误人子弟还差不多。
张忠又是昂头提着水杯走进了教室,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开屏孔雀,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尾巴上的羽毛都快掉光了。在江一凡眼中他就是一只专门食腐的秃鹰,张嘴就是恶心人的臭气,让人反胃。
“谁让你进来的”张忠一眼就看见了最后排的江一凡。
“张老师,我这节课没迟到吧,怎么不能近来”江一凡不耐烦的站起吊儿郎当说道。
“行了,坐下吧,以后注意不要迟到”张忠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了江一凡,并不是因为他大度。主要是维新中学有规定不能随便剥夺学生上课的权利,毕竟维新中学在地球联邦是数一数二的明星中学,校规非常完善。其中有一条就是教职工不能随意占用学生上课时间,即便是犯了错,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原则问题,学生想要上课,校长都拦不住,何况是一个主任。人类发展到现在,阻挡他人学习简直和谋财害命没什么区别。
江一凡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埋头趴在课桌之上。你还别说,这智能课桌的可真不是几百年前能比的,为了方便不回家的学生中午更好的休息,桌椅都是特殊材料制成,内置只能模块,控制桌椅的舒适柔软度,虽说和家里的大床并不能比,但也相差不远。所谓智能模块,就是控制桌椅在上课时间表现的和普通木质桌椅没有区别,就是做几分钟就得换换姿势那种,不然也会隔得屁股疼。但是下课时间就随你了,怎么舒服怎么来,总有一个姿势适合你。
上课十分钟江一凡也就睡了十分钟,讲台上的张忠有些火大“这么硬的桌子他也能睡得着?昨晚干嘛去了。”眼角瞟见江疏影也有些乏累的样子,在想到今天他们是一起迟到的,不禁在心中浮想联翩“难道昨晚他们…不会吧,江疏影能看上他这个普通的掉渣的货?M的不管了。不管是不是我也要给你找点不痛快,谁让你让我不痛快呢。”张忠有些恼怒的想着。
“江一凡,你给我站起来”睡梦中的江一凡突然被惊醒,“我靠,谁啊打扰我和暗香亲亲”,被惊醒的江一凡有些恼怒,还没理清情况。迷蒙的江一凡睁开了双眼,才发现情况不对,这是在上课。全班同学都在别着笑看着他。
“啊,对不起,刚才我在说梦话,我说的是我的虚拟宠物暗香浮华。”他不解释还好,解释之后全班哄堂大笑。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如此。前面的江暗香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热,别误会,她是害羞。脸色粉红,脖颈粉红,耳垂都是粉红。“这个冤家…”江暗香害羞的趴在了桌子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再出来。
江一凡有些尴尬,我不是要装睡引起张忠的注意么,怎么还真睡了。睡就睡吧也没什么你做梦干嘛,做梦就做梦罢了怎么还梦见江暗香落水了。“其实我是要给她做人工呼吸,很纯洁的,怎么总嘴里出来就不纯洁了呢,果然人生就像茶几摆满了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