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坐在芮儿的床头,芮儿现在出去打水了,不一会儿,她便端着装满热水的水盆进来了。我走过去,直接用手接水冲脸,芮儿吃惊地看着我,急忙说道:“帮主,你怎么直接用水接水冲脸,边上:不是有毛巾吗?”
我瞥了她一眼,她也没再说什么了。
“小月,你要不要带什么东西?”门外传来卫风乘平淡却很有威慑力的声音,之后他便走进来了。我摇摇头。
“小月,你需不需要再考虑下?”我再次摇头。
“小月,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低。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然后平静地看着他,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低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没办法,我平淡地对他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可不可以别走?”他突然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声音很大,突然发泄出来了吗?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走到他面前,轻抚了他背后的长发。说完,我便走向房门,边走还边对芮儿说,“走。”
我前脚才跨出房门,卫卫风乘后秒就连吼带羞地对我说:“你是不是和二哥有染?”
我心头一惊,愣了一下,低着头阴着脸低声地说:“是。”
卫风乘打破东西的刺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芮儿转过身走进去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又重新放到桌子上。她对卫风乘不满地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帮主?你知不知道帮主她最近很辛苦?还有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怀疑和别人有染?”
“啪!”卫风乘愤怒地给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可以说是暴走了,还对她说,“你一个卑贱的乞丐有什么资格说我?”
又看不起乞丐了,我转身走过去,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愤怒看着他,义愤填膺地说:“你有气别往芮儿身上撒,要打要骂你冲我来啊!”
“帮主,淡定点,千万别动气。”芮儿担忧地看着我。可是看到她被卫风乘打的红扑扑的脸,怎么可能不动气,再怎么说,她也比我大,而且,她可是我唯一的闺蜜。
“还有,你说乞丐怎么了?”想想他又说乞丐卑贱之类的话了,我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说乞丐了,怎么了?”他怎么一副杀人杀红了眼的感觉,“特别是你,朝三暮四。”
“你怎么可以说帮主朝三暮四?你知不知道帮主她现在……”
“芮儿,别说了。”我低声对她说。
“为什么不可以说?”芮儿表示很不满。
“我叫你住口!”没办法只能对她吼了,她害怕地低下头,默默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说暴走,马上就变得高酷冷漠了。
“与你何干?”我冷漠地看着他,眼里的寒意连我自己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可怕。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和卫绛阂有染?”他的话依旧是那么冷漠,话中的冷漠,眼中的寒气,足以让这个房间的温度下降个十几度。还没等我回答,他便接着以同样的口吻说,“如果你们彼此相爱,我会彻彻底底从你们的生命里消失。”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等等,哪里不对?什么叫彻彻底底消失?卫风乘他不是要自寻短见吧?!
“傻蛋,你千万别做傻事。”我急忙追出去,速度,直接用轻功跳到他面前,对他说,“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做寡妇。”
“你不是有二哥吗?”他冰利地看着我。
“对哦,我还有太子,你去死吧。”我假装很高兴地说。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他的眼中泛起了泪光,眼里看起来好无助。
“等你死了再说。”
“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嫌贫爱富?”
“爱富是肯定的,嫌贫?那也要我有那资格啊,我就是个乞丐。”
“所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皇子,就刻意疏远我?”他怎么知道的?我可没告诉他,太子和他见面就不和,好像是因为我……
“你怎么知道?”
“我是QH县夙织村玊贝之子:玊沝。”
“你派人监视我?”我表示非常不满,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对,不过放心,只是白天,晚上没有人监视你。”他急忙解释,然后又严肃的看着我,“我想知道,为何那天晚上子时你会从太子的房间里出来?”
“你说的,我们有染。”一脸无所谓。
“……”我说的有道理吧,卫风乘都无言以对了。
“你说乞丐怎么了?”我用力揪起他的耳朵。
“我说乞丐很高上,好伟大。”他拍马屁道。
“还有,你是不是还想试试断子绝孙脚?”
“这辈子都不想了。”卫风乘心有余悸地下意识地往下面看去。
“还怀疑我和你二哥有染吗?”
“不敢了,夫人,你饶了我吧。”卫风乘也不顾什么颜面,直接就下跪了。放开了手,他急忙摸摸被扯红的耳朵。
“风乘,你记住了,以后你要是再怀疑我和别人有染,我就真的让你断子绝孙。”我狠狠抛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去了,他马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我的旁边,赔笑着说,“夫人,为夫送你去。”
真是的,再给我瞎怀疑,我就真让你断子绝孙,反正我又不亏,又不痛,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别说让卫风乘断子绝孙了,就是真的杀了他,也没关系,没准处死后的我还能回去呢。话说回来,到现在一点点回去办法的头绪都没有,今天晚上回破庙看看,穿越过来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或者奇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