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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欢喜冤家(21)

到了次日,王乔借出妆具,男女各各穿戴完了。正等作谢起身,只见云生连忙出来施礼留坐,王氏不肯坐,作谢上轿竟行。云生见王氏去了,道:“王兄,亲事敢是不妥么?”王乔道:“正是妥了,不好在此坐得。只求个吉日,小生自来。”云生曰:“日子已拣了。只是慢待,怎好又唐突。”王乔道:“兄倒不消如此,既是授亲做亲,不须谦逊,吩咐那一日是了。”云生说:“三月十五是个阴阳不将黄道吉日,还是到何处迎亲?”王乔道:“往水路来,只在水西门外,也不多几步了,待小弟先来通问便了。”云生扯往,留吃早饭。王乔道:“舍妹等久了。后来正要在府上打扰,何必拘拘如此。”云生假脱手儿放了,送出大门。那两个家人抬了食篮,随着去了。云生进到内房,想了一会:“好造化,一个铜钱也不破费,反得了三百文,又吃了他半夜酒,又送个花枝儿一般的美人,还有偌大家缘,实是难得!想我命中该是这般,那富贵便逼人来了。”

看看已是三月十五日,云生想道:“今已及朝,只是那王兄又不见,又不知他家住在何处。那日失算了,着一个人随他去认了住场,方有下落。如今若是不来,只好空欢喜一番。”心下闷闷不乐。走进走出,心中不安。直待午后,只见王乔穿了新衣走入门来。云生见了,就是见了宝一般,慌忙走下阶来,拱到堂上,相见坐下。云生道:“小弟正在这里自悔前番不曾着一小作送到府上;今日欲去相请,无由而来。重蒙再降,使小弟不安之甚。”王乔道:“船住水西门了,不知是哪一个时辰。”云生道:“日没酉时是金匮黄道。”即时吩咐手下打点迎婚之事。心想:“诸凡要省事,到其间未免要用银子,不怕你肉割了。”一时间,时辰已到,把新娘抬至堂上。下轿拜了天地神祇,化了纸马,揭去扇巾,露出那花容月貌,愈加比前番娇媚了几分——

品貌婷婷裳似云,翠眉淡淡点朱唇。

一双俊眼含娇媚,三寸细莲半捻春。

云生见了,魂飞天外。须臾,抬进八个皮箱,十分沉重,排在房中。云生算计,并不请着亲邻,只与王乔两夫妻合着一桌酒,就在房中坐饮。

吃到二更,王乔辞了下楼去,送在书房中宿下。新郎新妇,未免解衣就枕。只见:

二人虽旧,两下重新。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一时间,巫雨会襄王;片刻间,彩云迷是虫。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哪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离变,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凤,何时方得能丢。虽然交浅,实是情深。

直至五更方才着枕。

次日,梳洗已毕,王氏将八箱之匙齐开,与云生逐件件看过——衣服首饰、金宝珠玉满满八箱,又将田地原契一并与云生收下。云生心暗欢喜,也将前妻箱钥交付王氏,并自己积下三千余两亦交付妻子收下。有此,夫妻二人如鱼似水,步步不离,好生恩爱。正是:

守己不求过分福,安居惟乐自然春。

这王氏嫁到汪家将五十日,恰遇端午佳节。汪云生只是家常淡饭,并不设酒做节。王氏只暗地一笑,便道:“闻知烟雨楼上看龙船极是美观,我心中要去看一看,你可肯么?”云生想道:“去看未免又要破费几钱船钱,”只因心爱了,他悭吝不得,道:“使得。”即时吃了午饭,夫妻二人上船去看,吩咐王大舅照管家下。王氏将匙钥都付与王乔收了,一船直至烟雨楼前。上岸登楼一望,但闻金鼓之声震惊数里:

梅天歇雨,萱草舒花。画鼓当湖,相学鱼龙之戏;彩舟竞渡,咸施爵马之仪。旗影如云,浪花似雪。上下祠前对纸,去来湖上讴歌。于是罢市出观,皆为佩兰宝艾;登舟远泛,无非垒翠偎红。栀子榴花,并绾同心之结;香囊罗扇,相遗长命之丝。短笛横吹,相传吊古。青娥皓齿,略不避人。分曹得胜,识为西舍郎君;隔叶闻声,知是东邻女伴。杏子之衫,污洒藕丝。作揽望船,检点繁华,午日欢于上巳。殷勤寄省,昔年同是阿谁。而树里楼台,列户皆悬蒲艾;堤边罗绮,无心更去秋千。待月愿迟,听歌恨短。及时行乐,故从俗子当多;睹貌相欢,盖忘情者或寡。已乃逸兴渐闲,纤讴并起。将归绣榻之中,却望银塘之上。草烟罢绿,莲纷坠红。驴背倒骑,白酒已熏游客;渡头上火,黄昏尽送归人。载还十里香风,闲却一钩新月。于时龙归沧海,船泊清河。可惜明朝,又是初六。

云生看罢,与王氏下楼上缆。摇到家来,已是黄昏时候,王乔早已接着。进了中堂,完了一日之事不提。

不觉光阴似箭,看看过了中秋,又是重阳节过,十月来临。云生与王大舅云:“目今将收晚稻时间了,明日烦劳尊舅往租户家一行,先收早米也好。”王乔云:“我已计议定了,只在早晚同妹丈一行方好。”云生道:“使得。”王乔晚上与妹子说明此事。次日,王乔道:“妹丈,他日且慢去,待小弟先去一看。若是时候方可同去,不然何苦跋涉一番。”云生说:“有理。”王乔去了一日方回道:“明日同妹夫且去,已是将次了,遂连晚雇下一只小船,明早同行便了。”

次早,王氏早早抽身做了早饭,与丈夫、哥子吃了,下船一路往海盐而行。船至曹王庙,王乔道:“住了船。”与云生说:“妹丈,你且在船中略坐一坐,等我先去一看,我来接你同去便了。”云生说:“大舅,你先去,我就来便是。”王乔去了,云生上岸闲行。步到曹王庙前,只见台上演戏。云生近前一看,演的是《四大痴传奇》,正好卢至员外与妻子唱那《懒画眉》道:

几时得奇珍异宝万斯箱,金玉煌煌映画堂。珍珠珊若垣墙,夜明珠百斛如拳样,七尺珊瑚一万双,怎能够把清寡妇守中房。倚顿陶朱贩四方,乌孙阿保收牛羊,石崇王恺开银当,刁民豪奴千万行。

那卢至妻子冻馁难当,唱与卢至听道:

我笑你蝇头场上履水霜,马足尘中晓夜忙。你一生衣食两周张,妻儿老小遭磨瘴,哪里有金脚银棺葬北廓。

那卢至回唱与妻子听道:

一生钱癖在膏肓,阿堵须教达卧床,便秤柴数米有何妨。那饥寒小事何足讲,可不道惜粪如金家始昌。

却好里边孩子饥得哭起来,那妻子听见道:员外听见么?

那嗷数黄口乱饥肠,你百万陈陈贮别仓。便分升头活儿娘,也是你前生欠下妻孥账,今世须当剜肉偿。

卢至回唱道:

我岂是看财童子守钱郎,只是来路艰难不可忘。从来财命两相当,既然入手宁轻放,有日须思没有粮。

云生看得大眼直。看完了,天色已黑。回到船中,问家人:“王大舅曾回来么?”家人道:“竟不见来。如今天色已晚了,还是怎的?”云生道:“自然住在此处等他。”一面收拾些晚饭吃了,就睡在船中。

次早起来,还不见到。家人说:“大舅还不见来,船中柴米也无,怎生是好?”云生想道:“此时不来,不知是何意思?欲待要等,奈无柴米在船,不若且回去再取。”登时把船摇转。回到家中,走进里边,只见女使们报道:“大娘今早不见在房里。往四处相寻,后门都开了,不知往哪里去了。”云生吃了一惊,忙上楼来,一看箱笼全无,搬一个尽情绝义,并无一物存留。云生道:“不好了,不好了,中了计也!”双脚一跌,扑簌簌吊下泪来道:“好容易挣得这个家私,一旦付之无有,实好苦也!”家人背地皆说:“日常间半文不使,如今被妇人骗去,真真可恼。”正方只见射上一张字纸,上写道:

忆昔清明遇雨,遂尔逢君。幸结三生,永谐百岁。夫唱妇随之念,宁无时序关心。午节欣逢,吝治一卮浊酒;半文不费,竟图万顷良田。弃妻虽有七出之条,背夫岂无三尺之法。借宿一宵,奉钱三百。身赔七百,也得千金。妾为媚色绿珠,君实谋财强盗。罪系一般,法分轻重。妾学西子邀游,君似亡羊于歧路。想君此际,宁无泪寒。再休想钱过北斗,恐番成身葬南山。劝君耐烦,幸无叹息。只有香饵钓鱼,哪见无饵钓鳌。大胆打番芝麻,再莫糖饼刮削。

云生看罢,自悔道:“原来我借了钱财,逢时过节竟不说起。若得依先还我家私,我便朝朝夜夜元宵,我也情愿了。”

那街坊上人大为痛快,又做一支《挂枝儿》唱着:

皮抓篱水筲汲得漏,进一文积一文,着甚来由。家私积得真丰厚,犹自贪心重。惹得个女风流,指望他万顷田园也,反弄得空双手。

§§§第十三回两房妻暗中双错认

风景从来说古杭,青山绿水足徜徉。

烹羹脍玉年年脆,芦桔含花处处香。

教妓楼高春艳冶,梦儿亭古月苍茫。

画船载得春归去,烂醉佳人锦瑟傍。

且说浙江杭州府钱塘县,有两个土财主,一个姓朱名子贵,号芳卿,年长二十八岁,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扬州人,唤名喻巧儿,年方二十二岁,生得天姿国色,绝世无双。一个姓龙名天定,号天生,年长二十六岁,妻亦亡过,因往南京嫖着一个姊妹,名唤玉香,年方二十二岁,乃苏州人,那姿色不须说起,十二分的了。他两家住在浙江前冲繁之所,贴邻而居。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财主,或巾或帽假斯文。朱子贵又爱小朋友,相与了一个标致小官,唤名张扬,年方一十七岁,生得似妇人一般令人可爱。日逐间接了龙天生,三人做一块儿吃酒闲耍,捉空儿便做些风月事儿。龙天生也爱他貌美,几番要与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紧了不得到手。就要如此,也不难事,只因两家内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桩难事。

闲话不提。且说西湖内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围数里有两层陂岸,中间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齐整,可与湖心寺并美。故此艳女八方丛集,游人四顾增辉。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满城士民,皆买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张扬得知,与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唤船湖上一游?”芳卿道:“使得。”忙唤小使往涌金门叫船,撑到长桥住候。龙天生得知这个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资,同去耍耍。”玉香知道,说与丈夫:“我有五钱银子,买些螺蛳之类,同去一游。”天生道:“须接朱二娘同去方好。”玉香走到后园里叩着角门,只见一个女使开门。巧儿闻知龙二娘到,连忙走来迎接。玉香说其原故,巧儿笑道:“承二娘携带,同去走走。奴家也买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胜事。”便留玉香吃了午饭。须臾别去,巧儿与丈夫说龙二娘约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芳卿道:“使得。”未免隔夜整办酒肴。

次日,唤下轿夫,一竟抬到长桥。下了湖船,各人相见,巧儿与玉香坐在下一桌,他三个男人坐下边一桌。把船撑到放生池边,都往寺里一看,果是胜会。莲池大师有云:

人人爱命,物物贪生。杀彼躯充己口腹,心何忍焉。夫灵蠢者,性身命岂灵蠢之殊;爱憎者,性生死原爱憎之本。是以闻哀鸣而不食其肉,见觳觫则易之以举。凡具有生,莫不均感。于是择四月八日之会,留千鳞万羽之恩。个个开笼,放雪衣而归去;人人发笥,从赤尾以将来。金生起于一念,恻怛由于天然。脱残生于鼎镬,苏物类于刀锋。梵咀之声,腾于岸谷。香花之气,蔽于林泉。神鬼共所钦闻,贤愚齐加赞叹。而放无常期,舍无定处。车停松柏,载将连远谈禅;舟散菰蒲,乐比坡仙会客。途中肯行方便,舟中尚乏余粮。况费用不过常食,解脱实用欢欣。在天在地,咸得遂其生成。随喜随缘,畴敢资其利益。变渔猎必争之所,为飞潜不死之乡。檀越存心,咸期普津梁之会;家居作业,聊当远庖厨之冤。

又一联附后:

茹素亦茹荤凭我山笼野味。

不杀亦不放任他海阔天高。

那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如行山阴道中,使人应接不暇。五人遂尔登舟,竟至湖心亭住着。上岸登楼,果是畅心悦目。朱芳卿看了玉香,频频偷眼;龙天生见了巧儿,步步留情。两个妇人暗暗领意。适见红日将西,急忙反棹。早到原所,轿夫早候,依先取路而归。

自此两家内人相好,你去我来,各不避忌。只因龙天生每每要与张扬结好,朱芳卿亦知其意。一夜,张扬宿于芳卿书馆,与芳卿勾当;芳卿说起玉香标致,爱慕之极,不能勾如此。张扬说:“这事不难。自古道,舍得自己,赢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芳卿道:“终不然把己之妾换他不成。”张扬笑道:“龙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这事只须在我身上,便好图之。”芳卿道:“你不可视为儿戏。他妇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来,体面不像了。”张扬道:“自古色胆大如天,这般芥菜子儿大的胆,缘何干得大事。”芳卿说:“怎生在你身上便好图谋?”张扬笑道:“他管门的老李,是聋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预先闪在龙家门首,待我叩门叫出天生,只说你往某处吃酒,夜间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见我进来了,你竟做天生,直进内房。房中没有灯火更好,有灯火只须将口吹灭,竟进被中,那玉香难道说你是别人不成。你切莫做声,竟到手上慢慢说也未迟。”芳卿笑道:“好计,好计!恐有差池,认出怎好?”张扬道:“认出怕他怎的!他无非是个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不是贞节的妇女,就是认出,他一发快活了。”芳卿道:“这样,我今晚倒要在巧儿面前说谎,只说和你在书房歇了。”张扬说:“这也做我不着了。”

计议端正,芳卿除巾脱服,等到黄昏时候,同张扬到龙家大门上叩了几下。老李问是何人,张扬道:“是我,要见你主人。”老李道:“太爷睡了。”张扬道:“有要紧的话儿见他,你进去说便了。”老李开了大门,进去一会,说道:“来了。”芳卿闪在一边。天生出来见了张扬,张扬扯到前边附耳说了,天生欢喜之极。张扬道:“你可悄悄的竟进书房,我叫老李栓门便了。”天生进了朱家大门,张扬推了芳卿进龙家,叫老李关上大门。老李应了一声,把门闭上。

芳卿一竟走到后轩。见一个女使持灯出来照着,芳卿把袖口掩住下边口脸,竟往内走。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灭了,闭上房门去睡。玉香道:“我只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当,缘何倒肯进来了?”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将及微光,芳卿抽身而起。玉香道:“天早,还好睡哩。”芳卿低道:“有事便来。”竟出了门,一路开门出去。到了街上,见自己大门还是闭的,倒走了开去。须臾开门,那天生也恐芳卿回来撞见,赶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去了。芳卿走进书房,见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度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回五次在张扬面上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竟假做芳卿,竟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天生大喜。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捱入书房。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出来,如何?”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唧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知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到于内房,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为何撇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住便去亲嘴。巧儿啐住舌头,两个云雨起来。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竟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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