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切安静了下来,此时的丑哥和小飞还有丞相,都面露异色,开始看向我。“开车吧,我现在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可好?”,丞相发动车子开始远离这个地方。我解释道:其实我早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一切顺利,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则可以安然离开,这样
其实是最好的,我还是给自己又安排了一条后路,我之前一直在城里溜达,无意间跑到了这个桥上,当时我便留了一手,用扳手把中间那两根护栏的螺丝都拧松了,刚才让丞相回去开车来这里接应我们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就是到了之后,上桥把中间护栏的两
个最大的螺丝拧掉,不用带工具。丞相这家伙显然自己带了工具啊,这么不相信我?当时我便想好了这个金蝉脱壳的计策。丑哥和小飞想了许久,有许多疑问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几分钟我让他们做的事,其实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只是真的时间太紧张我没
法一一解释。
桥这头是一条绕城公路,很快就看到了山,我们在山间穿行,刚才还是惊心动魄,现在却心旷神怡,只是这下撞的我实在有点疼,不然心情肯定也更加的好。丑哥说:“下次你小子必须全盘给我交代清楚,不带你这样的,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还想有
下次”,小飞说道。我们四目相对,开怀大笑起来,伴随着落日,我们一路去到了附近的一个堂口。
好久没有这种想要开怀大笑的冲动了,太多的谜团压抑着我,仿佛我正在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回现实中一样,而这条路却不知道有多远,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还有多少坎坷,因为无从知道,这个七色玉麒麟就好像一个路灯一般,又好似一根救命稻草,我必须牢牢
把握住。
此时车子开到郊区很远的一处小厂房,这是丞相在西安的一处盘口,十分隐秘,说是十分隐秘,其实完全靠的是伪装和掩护,这边生意不好做,不像江南有钱人多,各种路子都能走,所以多盘几个安身立命的盘口显得很有必要。
车子慢慢挺了下来,开到了一个简陋的车棚,我第一个下车,放肆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不伸还好,一伸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我看了看其他人,就小飞能好一点,我和丑哥都一瘸一拐的,很快便有人上前来招呼到。
这些人都是丞相的铺子伙计,看着都还老实本分,但是入了这一行,怕是个个比猴还精,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喊道,胜哥,胜哥。后面的几个也跟着喊道。
随后我们便进了屋,走过正门穿过了一个小院,然后到了后厅,这才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丞相的伙计送来一个药箱,打开一看全是些跌打扭伤的药酒和膏药,这些东西倒是很有用,我跟丑哥虽然有受伤,但是基本不算太严重,没有骨折什么的,
我们便还是相互擦了起来。
小飞这时把背着的小包裹取了下来,这个东西在到手之后就交给了小飞带着。打开包裹,小飞轻轻把这个所谓的七色玉麒麟取了出来,我们三个都好奇的围了过来,丑哥还细细数了一下,确实是七个古玉,而且都一模一样,不像外面传的有七种颜色,七枚古玉
被六个青铜锁链,两两嵌在了一起。
这个设计倒是比较别致,但是我们四个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来,这到底是那个朝代的产物,中国古代从很早就开始使用青铜器,具体什么朝代无法追究,一直到后来的铁器的出现,这中间跨度到底有多大,几乎无法估量。
我们几个讨论了很久还是没有讨论出一点有用的的东西,丑哥建议找个内行人看看,这个还得丞相去办,我和丑哥的路子也都有限,丞相沉思了一下:“看来只能找老沐了”。
只要有门路就好,我是个很乐观的人,只是听到老沐找个名字,有点熟悉的感觉,我记得好像拍卖会上拍下第六件青铜古剑的人好像也是叫沐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来得及去试探一下。
我说:“好,还要继续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