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雀门的兴衰

雀门也叫缺门，他是十门之中唯一一个没有统筹却存在师爷的门派。而在现在的民间一些专门的雀师，也正是通过那些昔日的师爷们口传心授发展发展起来的一个新兴职业。不过其实从一开始缺门是没有师爷这个行当的，但是自从发生了著名的“张李事件”以后，缺门的人就开始意识到了师爷的重要性，而师爷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算是真正的翻身解放了了。不过在一些小的缺队里，师爷还一般都是由瓢把子亲自担任的（瓢把子：缺队中的头），他得工作主要负责日常决策，对外联络，和意外事故发生后的紧急处理。不过在一些已经有些气候而且能够自成一派的缺门手里，师爷也只是单独对外联络用的一个工具而已。而说起当时最著名的张李事件大概就是有一次张三的团队，看上了千家的一个狍子，结果就在套上狍子准备拿钱的时候，第二天狍子被李四的团队给当肥膘切了（肥膘：肥狍子，缺门在必要时可以不下套，直接起杀劫财）到最后，两个缺队闹得是不可开交，甚至李四这头刚套上狍子，张三转身就给鹰爪孙透亮了（鹰爪孙：黑话指官府）（透亮：把话挑明了，告诉狍子被谁谁盯上了）。最后事情闹到了刑部，司法衙门三堂会审，雀门这庞然大物才开始露出了水面。最后金銮宝殿上，皇帝御笔亲判斩立决，以儆效尤。也正是因为这次事件，缺门也遭受到了建门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跳场（门人拿着钱回家避风头，没有命令不许在家出雀骗钱）。从张李二人死掉以后朝廷就开始下令严查十门，缺门为首，从那以后的数十年里缺门一直就面临着随时从十门里除名的危险，直到后来满清政府被推翻，民国成立之后，门主王山才敢出头，重整雀门。而我们要说的缺门故事也就是从这里开始了。那时候民国刚刚成立，根基不稳，外有列强虎视眈眈，内有封建残余妄图复辟，国内形势一片紧张。当然这些都和老百姓无关，虽然皇上走了，但是大总统来了。县官老爷走了，大帅又来了。也许对他们来说唯一的变化也许就是大街上的大辫子少了，端枪的兵爷多了。所以在当时的北平城里，依旧是热闹非凡，甚至是热闹的都有些变态。而王五爷算是这其中最热闹的一个了，王五爷大名博霍罗·艾烨，在城南有一家小的绸缎庄，平常为人尖酸刻薄。因为在家行五，人称城南王五爷。在满清的时候仗着自己旗人的身份总是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垄断着附近这几条街的绸缎庄，大发横财。即使现在民国建立了，王五爷仗着这些年来的积蓄，花钱捐出了个警察队长的职务，依旧和以前一样欺男霸女。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警察队长的职务，他走向了一条通往死亡的不归路。那时候缺门门主王山刚刚跳场出山，而就在他准备大展宏图，一统缺门，却急需一个狍子立威的时候，手底下的一个师爷因为眼红嫉妒王五就告诉王山，说他在北京南城他有一个没见过面的表叔，为人很是尖酸刻薄，仗着家里有些钱财，捐个警察队长的职务，平常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而且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为人十分好色，虽然家里住着5房姨太但还是三天两头的往妓院跑，是个当狍子的好材料。王山听完点点头道：“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这个王五是个当大一的料。不过这关系到咱们缺门跳场后的第一战，咱们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我要让其它九门看看咱们雀门跳场回来了。”（大一：狍子的高级黑话称呼）。说着就和师爷门开会商量着，这次行动的主要计划。最后众人一致决定就从王五的爱好出发，以**敌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