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到周总从家里出来,百无聊赖,竟把车开到了离田水娣的家附近的旁边,停了车,来到了田水娣的家。
周,你怎么出院了吗?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田水娣有一些惊奇地问。
我出院了。出来散散心,就走到这儿来了,这里的空气好啊。
怎么不叫你家嫂子一起来呢?她人真好啊。给我提了那么多的东西过来。
哦,她回她妈妈家里去了。
你们没有吵架吧?
没有。住一趟医院,水果都吃不动了,也给她妈妈家送一些过去。
哦,我给你做一点什么吃的呢?晚上就在我这里吃饭啊。
随便:面条,稀饭,都可以。水娣,你家有没有菜地让我翻翻?
怎么?你闲得慌吗?你不是刚刚出院吗?
嗯,没有事,我早就好了。这几天没事做,身上的汗出不来,你让我翻地去吧。这样我才痛快。
水娣见周朝华说得真诚,就拿了一把铁锹,领着他到一处已经荒芜的地头上,说,这原是牧歌做的力气活儿,你能做吗?你能做多少就是多少,别累着,啊?说完田水娣就回家做饭去了。
周朝华好男儿,浑身是劲,他把力气用在劳动上。劳动光荣。他先用腿劲把铁锹使劲的压进结实的土地里,用手臂的力量把土地翻起来,被翻起来的土地黄黄的,冒出一股新鲜的土地的气息,板结的土地终于得到了通畅的呼吸,周朝华似乎能听见土地的呼吸声。再让土地晒晒太阳,吸收阳光的营养,然后种南瓜、豆角,西红柿。圆圆的南瓜,长长的豆角,红红的西红柿,那该多么漂亮。
田水娣来叫周朝华回去吃饭的时候,周朝华已经在地里劳动了一个多小时了,周朝华大汗淋漓,全身通泰,周朝华就对田水娣说,我要冲一个凉。田水娣给了他一套牧歌原来还没有穿过的衣服。进了浴室,周朝华痛痛快快的沐浴一番,换了衣服,把自己的湿衣服又洗了,田水娣帮他晾在外面的走廊里。
这时,田水娣的三个孩子都回家了。田水娣摸着一个个孩子的头,给周朝华说,这是穆天田,这是穆茹水,这是穆山迪。孩子们,这是你们干爹。快叫干爹。三个孩子怯生生的叫一声干爹好。周朝华咳咳的一笑,说,天天,如水,山地,好好好。
吃晚饭了。田水娣端上来好几个菜,都是农家菜,香椿炒鸡蛋,腊肉炒蒜薹,小干鱼炒辣椒,油煎豆腐,凉拌萝卜丝,还有花生米,豆腐乳。田水娣先给孩子们盛好了饭,坐在桌子的两边,她坐一边,周朝华坐上边,上边为首。
田水娣还给周朝华上了一瓶乡村酒厂炼制的纯糯米酒,这糯米酒很浓很香很醇,有一种纯粮食的清香味道。他们喝着自己乡村人炼制的美酒,吃着乡村土地里的新型蔬菜,说着光明正大的话儿,似兄妹又似夫妻。渐渐,周朝华有一些微醉。
当晚,田水娣让周朝华睡到了三个孩子的那间房间里,她让女儿茹水和自己睡。一夜平安无事。
早晨六点半,周朝华醒了。他叫醒了田水娣,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步行来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开车回家。
老周,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我等你回家吃饭呢。
你打我手机啊?
你手机丢在家里的。
你是让我说真话呢,还是让我说假话呢?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真话是在旅馆里睡觉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假话呢是到“花花世界”去了,把子弹全部打光了。呵呵呵。
老周,我相信你。你憋得也难受。没有想到你会到那么肮脏的地方去!你不觉得这是犯罪吗?
这怎么是犯罪?这是家庭和谐的必须啊。再说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哦?包二奶,养小三,金屋藏娇,这些都是合理的?那“花花世界”、“芭雅堤”、“花都”都是合理的吗?这个世界都是为你们男人准备的吗?你给我老张讲马列主义啊?
我不懂什么马列主义,但是知道一句话,妓院是对家庭生活的一个补充,是家庭和谐的基石。中国没有妓院,只有红灯区。可市场是由供求关系来决定,不能单方面说是男人在享受,女人在受压迫。都是自觉自愿,怎么还要用老掉牙的眼光看问题呢?我们男人还说是女人既赚了钱又在享受呢。谁愿意谁去啊。这个社会是笑贫不笑娼。但是我老周还没有堕落到那种地步!
我看你老周是在哪里灌了迷魂汤?倒给我上起了政治课,为自己的罪恶和肮脏找一个借口?我和你去熊帝那里说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