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哲挂掉母亲的问安电话走回来。这套房子足有三百多评,是两间公寓打通的。闫母身体不好,时常住院治疗,所以这边只用做他加班暂居的场所。就算只有一个人住也要求最好生活的品质,活出最能让人另眼相看的姿态!
托鞋声在耳边响起,踏踏的声音就好像魔音,每进一步头就疼一分。
“吵死了,还让不让活人睡觉 ”不耐烦的坐起来,眯着眼朝向声音处。
一个黑黑高高的身影像棵无人撼动的大树杵在自己面前,瞬间剥夺了她照光的权力。
忍着天摇地晃,舒程抬头看人,努力瞪大眼,再瞪大……瞪了好半天的结果是她郁闷坏了,奇怪这人是不是丑得不能见人?干嘛在脸上打马赛克啊!
舒程觉得一定还是在梦中,闭上眼就要躺下去。闫少哲头疼的赶紧拉住她。还以为她瞪了自己半天会照常骂他几句,谁想这娃子还没清醒!
“ 不许睡,你知道自己在哪吗?”
“ 嗯? ” 眯开一只眼睛看他,迷惑不已。
瞧她连亲妈都不认的样子他却唇角一勾,笑得一脸无害 “ 很想睡是吧?”
“ ……嗯 ”
“ 想你身上也没那么多钱,把欠条签一签你就能睡了。”没多久的功夫闫狐狸从书房里打印出一张打满条款的合同。嗯……应该说是欠条才正确定!
一支笔,一盒印台,舒大妈就迷迷糊糊的把自己卖了。被逼着签完字便如临大赫地往后一躺,满足的死睡了过去。
…… ……
宿醉真要命,抱着撕裂般的头从柔软的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一看到周围的环境时舒程愣住了,赶紧下床。
天呀!她这是睡到天国来了吗?墙是白的,家具窗帘就连她目及到厨房一系列都是白色的。如果这不是天国那这间房子的主人绝对是一个暖暖的大白,是朴灿烈的话那岂不是更好。舒大妈嘴里流着哈喇子yy自己的男神。
上午9点12分……
怎么猜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舒程只知道自己一个月第14次上班迟到了,看着毛爷爷再眼前飞走的情景,心在滴血!
临走前就看见白色餐桌上被一桶550毫升的农夫山泉压着的一张白纸。
慢吞吞地打开……纳尼!一看内容舒大妈瞬间惊傻了。
内容如下:作为一名合格的律师有权向舒程索要衣服清理费,时间损失费,精神赔偿费,渡车费,住宿费,床单清理费,打呼扰民费…… 欠款总计十四万二千块
从头看到尾舒程差点没咬碎一口牙,怒吼吼地揉烂手里的纸扔在地上,就差没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吃了。
泥煤的闫狐狸,大把大把红票子怎么没把他砸死,等哪里国家政府颁令杀人不用负责的时候她第一个带着姐妹和家伙打上门来。
还十四万二千块……她只有二千要不要。人民百姓的钱是好挣得吗?最后气不过的搬起农夫山泉就猛喝了起来,喝水不要钱吧?那就把它通通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