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程紧握拳头,满腔愤然 “ 我是没有那么多钱,但我赚得钱够我自己花,够我偶尔和姐妹去好点的地方聚餐,够我潇洒的看看帅哥。它是不足以带我去韩国旅游,甚至是我一次的奢侈它都有可能崩溃,可我就是指着它活了好几年不行吗!”
她指着宾士车 “ 你开得起好车,十四万二千块对你来说也就是大手一挥的事。也许你说这话就用几秒,打张文件用上几分钟,可我就要为你这句话像头牛一样奋斗几个月甚至是一年都攒不到!”
闫少哲被数愣,他就说了一句话好不好。
“ 闫少哲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含着金块出生的吗!什么也不用烦恼就能啃着老高枕无忧。我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大世面,但我也自尊,求你别玩我成吗?”
她真的倦了不行吗。她身材不好,长的不美,不能像刘慧一样带给小强拿出门的面子;她没钱,没有帮他一步登天的权势,难道退回自己的防守还要被迫的拉到人前,让人知道她一无事处才开心吗!
含着金块啃老?她懂什么啊。他是有着金块的血液却注定了一生只能活在黑暗里,甚至被杂铁所浸染。
闫少哲阴沉下脸 “ 你什么也不懂。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我现在的成就不靠任何一个人,我如今所享受的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努力成果。我一开始也没指望着你还,若你真拿不起,那就算了。 ” 他耸耸肩启动引擎驱车从她面前驶离。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碰不得的伤,它未曾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淡化反而越沉越痛。只不过他先选择的不是压抑而是释放,把仇恨当做成长的养料,拼命的去闯,期待等复仇来临的那一天可以成功的站在那个人的面前。
抓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收紧,闫少哲冷静的可怕。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石里,他懊恼捶了一下方向盘。明知她就是那个死要强的臭脾气,让让她就好了,为何还同她吵呢!
深舒一口气。看来他还是没学会隐去心底的恨,让冷静主掌他的人生!
…… ……
“ 老大你怎么不买鸡蛋灌饼了?你不是每天早上都会买吗? ” 童诗欣纳闷地看着她手里的早餐,就连喜欢的甜玉米粥都变成白粥了。
“ 吃腻了,换换品味你也那么多话。” 从冰箱里拿出一男腌制的黄瓜配粥吃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小黄瓜,味道也是不错的。
塞了一嘴面包面的安沐君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 “ 大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最近你有点反常啊。”
“ 我也觉得你很反常,从那天你把我从局里带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啊!是不是我走后发生什么事了? ” 童诗欣突然怪叫了一声,神神秘秘地盯着她。
舒程忍不了的翻翻白眼 “ 你们想多了,我哪有反常。快吃吧,小君不是赶飞机吗,小心迟到挨骂。”
一棒子把人打醒,安沐君惨叫的放下面包“ 啊!完了完了,我怎么把那个祖宗给忘了。不吃了不吃了,我会从上海给你们带礼物的。 拜拜啊~”
“ 你只要把你自己安全带回来就万事OK了 ” 她托着行礼一阵风似的刮走,童诗欣只得跟在后面送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