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想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邬愠的一念之间。
邬愠抬头,“妈,我喜欢她。”邬愠的眸子里全是坚定。
不是动摇的我应该是喜欢她,不是轻佻的我对她有点意思,也不是轻浮的我对她一见钟情,而是坚定的,我喜欢她!
“真的?你不会是骗妈的吧?”邬母一脸喜悦,继而又觉得儿子承认的太过痛快不禁怀疑儿子是不是在骗她。老爷子没说话,看着孙子眼里的坚定,心里觉得孙媳妇都有着落了,重孙子还远吗?他早就想抱重孙,享受天伦之乐了。
“妈,这次我是认真的,只是•;•;•;•;•;•;”
“那就好,改天,不不不,下周你就和你弟弟一起把我儿媳妇给我带回来。”
“妈,八字都还没找到纸笔呢!人宁筱还没答应我。”
“原来嫂子叫宁筱啊,改天我去见见,妈,我去帮你瞅瞅你儿媳妇去。”
“好好好!呵呵。”邬母笑得合不拢嘴,一下两个儿媳妇就都有了,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我得给你们爸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邬母满脸笑容的上楼了。
“阿愠,爷爷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性子,知道你不会和你弟弟一样胡来,爷爷只问一件事,,你的工作,那姑娘能接受吗?”
邬宸在一旁翻翻白眼,他怎么躺着都中枪啊。
邬愠苦笑一声,爷爷不愧是过来人,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爷爷不愧是爷爷,我也烦着这事儿呢,还没追到手呢。”
“哇撒,大哥,世界奇闻啊,我还一直以为只有你看不上的城池,没有你攻克不下的堡垒呢?”
“臭小子,老子收拾你,让你一天混话不断,都要成家的人了。”老爷子拿起旁边的拐杖就要打人。
吃过晚饭,邬愠回到房间,心里却是一团乱,自刚才想到那个问题后他的内心就难以平复。
算了,不想了,邬愠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就睡下了。不想,有了心事,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半夜又悄悄开车走了。
“喂,我邬愠,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凌晨,许多人早已睡下,而一些人却才刚刚苏醒。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魅色是一家酒吧,不过里面却并不如平常酒吧那样,没有昏暗暧昧的灯光,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能进这里的都是本市的上流人士。邬愠坐在白墨旁边,拿起一杯血色霓裳,又一杯,白墨跟见鬼似得看着邬愠。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不,太阳是压根儿没出来吧,不然你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还来酒吧喝烈酒?来,给兄弟说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邬愠没理他,腥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漏出来,顺着唇角滑过性感的喉结,犹如暗夜里的吸血鬼王子,白墨很不习惯他这幅样子,攀着邬愠的肩膀,说:“我想想,以前在难的任务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一定不是工作上的事,难不成•;•;•;•;•;•;是女人?”
邬愠的手顿了顿,放下了酒杯。
白墨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就跟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会吧,你真的是因为女人来借酒消愁?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因为一个女人暗自神伤,看你这样子,肯定还没拿下吧?你也有今天,怎么样,要不要白爷我给你出出主意?”
邬愠想了想,心里暗暗盘算,白墨小时候和自己一个大院的,从小一起长大,白墨可以说是从小学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了,或许,他比自己更懂女人的心思:“你说说看。”
白墨心里那叫一个得瑟啊,这么送上门的机会捉弄邬愠,怎么能错过?不过他到是真想见见那个让他们院里的万年冰山动心的女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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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伴着起床的号声,邬愠回到了训练基地,脑子里想着昨晚白墨的“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