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月以来,玄一都是在修养身体,毕竟华山论剑争斗了许多日,肯定有些一时察觉不了的暗伤,趁这机会也能体会一下与这王重阳的先天之战。
虽然是他胜了,但也算是有些取巧。最后可以说是一招定胜负,否则要是接着比下去,还真不能说这玄一必胜。
毕竟玄一才刚晋升这先天境界,虽说太玄经修炼出来的内力浑厚,但是也架不住王重阳进入先天境界多年。
玄一盘膝坐在床上,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九阴真经,想要用太玄经与九阴真经一一印证。
毕竟这九阴真经也是黄裳四十年间所思索的破敌之法,后又将其四十年所悟所得编写出这一本集齐内功、轻功、拳、掌、腿、刀法、剑法、杖法、鞭法、指爪、点穴密技、疗伤法门、闭气神功、移魂大法等等集齐于一本的神功秘籍,这秘籍所包容的数量就算是太玄经也有所不如。
不过现在这太玄经已经能算是玄一的太玄经了。
玄一经过华山一战后,可谓是收获巨大,太玄经已被他所领悟,内功招式皆与心融合在了一起,能用剑使出,也能用拳使出。
怕是石破天也没他厉害,毕竟石破天也只是学会而已,而玄一确是已经融会己身。
…
一夜瞬过。
只见玄一正闭眼在参悟九阴真经,一夜之间被其看完,且是一字不漏,全部记住。
…
一个月时间转眼间便已流逝。
此一月来玄一早已离开客栈,一人在外行走,悟透了整篇九阴真经,将这其中的招式甚至是连内功心法都融入进了太玄经里。
山上,玄一指尖指出,随着声音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坑,一步走出,就已经出现在了十里之外。
之后玄一随性而为,前往各地,打算寻访世间名山与河流。
他喜欢站在各种山之巅峰遥遥看去,看着天地变化,看着风云变幻,让整个人的心灵得到净化。
爬上一座座山峰之时,时间也是缓缓流逝。
他去过泰山,在那泰山之巅看那变幻莫测的云朵,赤紫交辉,瞬息万变,有的像万马奔驰,有的像神牛角斗,有的像凤凰展翅,有的像孔雀开屏……但见满天彩霞与地平线上的茫茫云海融为一体时,犹如巨幅油画从天而降。云霞雾霭相映,岚光宝气闪烁。浮扁耀金的海面上,日轮掀开了云幕,撩起了霞帐,披着五彩霓裳,像一个飘荡着的宫灯,冉冉升起在天际。
他也去过华山,登上那华山之顶,天已转晴。放目四望,但见千峰逶迤,匍匐脚下;天地空阔,八方一色;真正是山舞银蛇,原驰腊像。整个世界显得那么洁净,一点污秽都不存在,此时,即便是最复杂的人恐怕也是顷刻失去了杂念。站在绝顶之上,脑袋瞬间一片空濛,确是有飘飘欲仙展翅凌云飞腾之感。
又去过衡山,曾在山上遇到过裘千仞,因被其打扰将之一掌拍飞,不知身死与否。
也到达过巍峨苍苍的嵩山,听到了山顶上传来的一阵阵钟声。
又去了恒山,站在那山脚下仰望,望着恒山的山势,山山相连,连绵不断,犹如一位横卧在绿绒毯上的睡美人。青山中间叉着两排索道车,好象有一道天梯从天而下。站在顶端,就好像随手可以摘到天上的白云和光闪闪的星星。
也走过那一座座不知名的小山,在那山底,山上,仰望着天空,俯视着大地。
在越过一座座山峰之后。
玄一的心灵,似那宽广的天空,辽阔的大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净化,也有了从所未有的宽阔。
在这段时光里,没有一丝孤独缠绕,有的只是心灵的放飞。
征服了一座座山之后。
玄一又去了那黄河,望着黄河滚滚的奔向东南,惊涛澎湃着的黄河,掀起万丈狂澜,浊流宛转,结成九曲连环。
也去了长江,长江上江水烟波荡漾,仿佛是一条巨龙仰卧在大地上,两岸呈现出的青绿色,清楚地勾画出长江伟岸的身躯。
又使船在这黄河长江之上,几次遇险,死里逃脱。
转眼间,七年的时候匆匆流去。
玄一的脚下踏过了一座座山,也流在这水上行驶。
这七年来,玄一见过了大山的磅礴,又见过了江河的滂沱。
他的心灵在这七年间升华了,从所未有的升华,这七年间从从未练武,但他看这山,这水之后。
玄一悟了,懂了,他的身上发出了一股莫名的气势,使人自然而然的生出敬意,使一般人生不出斗意。
恍惚间,玄一一剑挥出,剑划过的一方连空间都撕开了,但随即又愈合了。
一脚踏出,瞬间出现在了千里之外。
这一剑,正是他想了,他想这空间湮灭,所以就撕开了,正是他一直所悟的心剑。
这一脚踏出,仿佛踏在了远处的空间上,这一脚落下,就在那空间里落下,出现在了千里之外。
正是玄一的心,此刻他的心有多大,在射雕的世界里就能瞬间行多远。
…
大路上,尘土飞扬,只见有双十人数在路上打斗。
突然,有一人看见一身着道袍的身形突现在路中,大叫道:“你是谁?”众人也是纷纷惊道:“是谁?难道还敢管我们不成?”
只见那道人看了众人一眼“哼!”的一声,众人皆吐血而倒。
又是一步,那道人就消失了。
街上,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都在吆喝。
此时,一身着道袍的人突现,与伤到外面大路上的人身着同一件道袍。
不错,这踏空的就是玄一,一声伤人的就是他。
玄一来到街上后看着各种小贩卖着东西,也是逛了一圈,进了一家悦来客栈。
“掌柜,来一间上房!”玄一清淡的说道。
掌柜笑迎:“好勒!小二,还不送客官上楼,客官还要吃点什么吗?”
“随便来点吃食吧!”
在楼上坐了一会后,只见一身影在外面敲门,确是那小二,说道:“客官,你要的吃食来了。”
“进来吧。”说罢。玄一又取出一锭银子摆在桌上,接着问道:“小二,这近几年来江湖上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说的好了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小二眼睛一转,说道:“这江湖上倒是没什么大事。但是这官场上确是有些事情。前两年,隐居在临安郊外牛家村里的忠良之后郭啸天与杨铁心家惨遭横祸,被与金国王子完颜洪烈勾结的南宋官府给害死了,可惜了一代忠良之后。”说完小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银子。
玄一说道:“拿去出去吧。”只见小二拿着就退了出去。
“看样子射雕剧情已经开始了,七年未在江湖上显名,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我。”玄一喃喃自语道。
顿了顿又道:“这郭静也是射雕的主角,可谓是一时的气运之子,虽然没有方法杀了他夺其气运,但可以教他个一门武功后做他师傅,反正作为位面之子,教完就可以走了,管他有没有悟透。最后也可分他三层气运,到时候射雕也是功德圆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