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那个女人说的,我们来到河边,打算顺着河流而下去村口的枯草丛。
这个村子之所以形成极阴之地,马梦雪说是跟这条河流有关于,河流将整个村子围住,也就是说我们围着河流,可以走遍整个村子。
走之前,我对巨树中的女人鞠了一躬,算是报答她昨晚告诉我救马梦雪的方法。
马梦雪突然话中有话的问我:“我睡了一晚,你跟这个女人这么熟了”?
我听到后尴尬一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问到:“你脖子上面怎么开始出现黑点”?
我一听,顿时一惊,不会是昨晚那个女鬼她指甲有毒吧。
快速跑到河边,借着河水的倒映,果然,在我脖子五条抓痕的边上,开始出现一点点黑色斑点,黑色斑点像是针扎了一般细小。
斑点实际呈暗黑色,一点一点分布在我脖子上。
马梦雪走到我身后,顿时问到:“到底怎么回事”?
我盯着河水发呆没有回答,该不会中所谓的巫蛊了吧?
昨晚女人利用我灭掉了她口中的贱人,而马梦雪又说,那个女人懂得巫蛊之术。
见我没回答,马梦雪用力拍了一下我背,着急叫到:“你快说啊”。
“巫蛊之术有什么可以让人被抓后出现黑色斑点”?我脸色难看的问到。
听到我这么问,马梦雪顿时反应过来,问到:“你是说你中蛊了”?
“嗯”,我点头,应该是这样,不然我脖子上的怎么解释?没有被她抓过之前都没有出现这个黑色斑点。
马梦雪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后才脸色难看的说到:“我看过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一些蛊毒及降头的事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针蛊”。
“针蛊,一种什么样的蛊毒”?
我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蛊毒,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针,细而尖利,也难怪我脖子上的黑点像针扎了一般细小。
“我也不确定,你是被东西咬了然后自己抓的吗”?
“不是,被村口山坡上那个女鬼抓的,那个女鬼应该是你们说的那个懂蛊之人”。
事到如今,关系到自己性命,我也就只能如实说出来。
马梦雪听到后回头撇了一眼巨树,问到:“你是说山坡上那天我们碰到的女鬼就是巨树那个女人口中的贱人”?
“嗯”,我点头,马梦雪顿时惊疑:“那为什么前天碰到我们没有攻击我们”?
“我怎么知道”?我继续蹲在河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一晚的时间,斑点扩散到了我前面脖子整个地方,至于后面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马梦雪也跟着蹲下来仔细检查我脖子,过了一会突然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村口等她”。
我没动,而是说道:“那个女鬼被我昨晚用剑打的魂飞魄散了”。
“你没事去那边干嘛?”马梦雪顿时气急,一双眼睛瞪着我,又气又恼。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到:“你说的针蛊怎么解”?
这个,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马梦雪想了想,也是面色犹豫,不太确定的说道:“上面只记载了这个事迹,并没有解蛊的办法”。
难道就这样了吗?我顿时整个人楞在了原地。
马梦雪以为我已经心灰意冷,突然鼓励的说道:“我们现在去找那块石碑,上面有记载解蛊的办法”。
也就只能这样了,种蛊之人被我打的魂飞魄散,想要找她解蛊毒已经不可能,树上那个女人又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巫蛊。
马梦雪走在前面,走的很快,可能希望快点找到那块石碑,解决我身上的蛊毒,还有她心中的疑问。
我们顺着河流而下,中间弄了点吃的,因为不敢吃别的,所以还是烤了几条鱼。
马梦雪看我一直没有说话,也是沉默,毕竟现在被种下了蛊毒,还是比较恐怖的针蛊。
所谓的针蛊到底是什么?知道制蛊方法能不能想出办法解蛊?
马梦雪说看过一本书上面有记载蛊毒,于是我对她问到:“你说的针蛊怎么制作的”?
她皱了皱眉头,细想许久后才说道:“书上记载的是,取十二种毒虫液***精滴过九个碗后将其晾干备用,下蛊的方式多种多样,具体也没写”。
就这样?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连为什么叫做针蛊都没记载?
马梦雪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天色,而后说道:“现在我们还有时间,中蛊之后蛊毒虽然会慢慢在你体内流动,但速度很缓慢,我们找到石碑,破解里面的秘密,就可以找到解蛊办法”。
“你怎么确定石碑里就有解蛊的办法”?我心中不确定的问到,万一石碑只是普通石碑,记载着一些村中大事怎么办?
马梦雪没有回答我,而是打开了箱子,她的箱子是折叠式的,箱内一共三层,最下面有什么,我并没有去看过。
她伸手在最下层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块残缺的石壁,石壁很厚,但呈不规则形状,仿佛放置了很久,带着干燥的泥土。
将石壁反了过来,上面只有一个字,字我看不懂,也不像繁体文。
马梦雪将石壁放在我面前,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碰到你那天在村口枯草丛捡到的,也就是那个女人说放石碑的地方,刚开始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字,后面发现,这好像是秦汉时期的字”。
我翻弄着这块石壁,马梦雪随后又说道:“这个字,在秦朝是个巫字,我记得在秦朝之时,就有一些边陲小地盛行巫蛊”。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一喜,按照她说的,我们找到了全部的石壁,就有可能解掉我体内的针蛊。
马梦雪将石壁从新装回了箱子内,继续说道:“按照巨树上那个女人所说,这里的村民应该是后来移民而来的,看不懂石碑的文字,只是可能有一个人机缘巧合下看出了石碑记载的东西”。
“会是我灭掉的那个女人吗”?
“我怎么知道”?她白了我一眼,而后又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是她,她毕竟也是村里长大的人,不过有可能她祖辈看出来了,传到她哪里才开始使用”。
马梦雪提起了箱子,再次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快点赶到枯草丛中,也许跟着他们,可以找到剩下残留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