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把匕首的刀刃刺出,周围恍惚都静止了。除了风肆虐刮着发出的呼呼呼之声外没有半丝的声响。周围静的可怕。静的出奇。
罗特望着那刺出的匕首。再也没有忍住了,眨眼之间就从二十米高的树顶落到了苏安的跟前。而且是悄无声息。除了他脚下站立的一根树枝轻微的抖动一下。没有一丝征兆。
正当罗特准备用手把地心鼠的尸体起开的时候。可是他的手又迅速的收了回来。好像手碰到了沸水一样。被烫到了瞬间收了回来。难道是这只地心鼠还没有死。还是苏安还活着还是另有隐情呢?、、、、、、
那月光不知不觉中突然暗淡了起来。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朵乌云遮住了月亮。本身就被地心鼠身体遮住的苏安。周围变的更加的黑暗。那突然灰暗的月亮就好像现在苏安的生命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会。突然一阵微风又把乌云吹开了。那皎洁的月光又照亮了四周。可是苏安那地方还是没有一丝的动态。
就在罗特准备搬开地心鼠的尸体一探究竟的时候。那地心鼠的尸体居然动了起来。这才使罗特把手收了回来。
砰——一声倒地巨响传来。地心鼠的尸体连匕首都倒在了地方。一动不动。应该已经死绝了。
站在一旁观望的罗特手缩进了袖套里面。好像握着什么东西一样。我想应该是前面他扔出手的暗器吧。刚才听到巨响。以防不测而准备吧。
随着尸体的倒下。罗特瞬时凝望过去。
只见苏安脸上头发和下身都是血。基本从头到脚都是血。现在就是一个完完整整不折不扣的血人。完全辨明不出。到底是地心鼠的还是苏安自己的血。
我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地心鼠。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死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虽然苏安望着地上的尸体。可是右手虽然没有了匕首但还是重重的握成拳头。确认了一动不动的尸体后。苏安终于闭上了眼。也和地心鼠一样。一动不动了。
罗特仔细的望着面前的这个血人。原来就在地心鼠使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攻击。在完全没有退路非死即伤的情况下。苏安做了一个选择了。
苏安望着地心鼠的爪子飞一样的速度袭来。一只抓向他的肺肝部位。一只从下往上抓向了他的心口部位。而且他那张长满獠牙的长嘴。也最大限度的张开了咬向他的头部位而来。在那种“四面楚歌”的情况。
苏安背靠着树。双脚突然点起了脚尖。头测歪着。身体迅速的扭曲起来。躲过他那袭向心口部位的一击。剑有百利必有一缺。虽然躲开了致命一击。可是他的右肩部被地心鼠的爪子给刺穿了,插进了树中。
不过这也是在那种非死即伤的情况和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作出的最好结果了吧。在他袭来的瞬间。苏安双手握紧他的匕首刺向了地心鼠的心脏部位。结束了这一恶战。
看着苏安突然忽睁忽闭的眼神。和身体布满血的状况。罗特知道。这是苏安做出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果了。
罗特赶紧俯下身子用手掰开了苏安的双眼。看了看。然后又用手指摸了摸满是血的脖子上的血脉。
“还有救。”罗特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心里说道。
随后传来了布匹撕裂的声音。只见苏安的右肩膀上一片血肉模糊。而且还有一个酒杯大小动穿了肩膀的洞。托起来可以看到对面。就和刚才划开地心鼠腹部一样。恶心的想退。到处都是血腥味。
当罗特正准备包扎苏安肩膀上伤时,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一直对于能控制对血需求的罗特。这次他的下意识居然非常想要吸食。就好像一头饥饿的瘦狼看到了美味的鲜肉一样。异常的想要得到。不知不觉中罗特一直紧闭森白的獠牙。居然露了出来。脸上开始扭曲了起来。连他自己都好久没有见到过那种可怕的模样。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还有什么异样?”罗特心里说道。
过了一会儿。罗特使劲的晃了晃头。头沉重的低了下去。非常的痛苦的忍了下去。继续手中动作。但是他的手臂却掩盖不了。暴露在外的手臂。只见手臂上青筋暴起。
不知何时罗特手中居然多了一瓶人类装药的瓷瓶。白色的粉末撒在了苏安不停冒血的肩膀。也不知道这什么奇药。撒下去后。那源源不断冒出的血。随着白色粉末的撒入过了一会儿。就没有了血出来。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血痂。
望着苏安肩膀的伤口血止住了。罗特赶紧撕下了自己的黑袍绑住苏安裸露的伤口。
然后又赶紧的解下自己身上的黑袍铺在地上。把我抱了起来。反放着。脱掉了我的上衣。依照刚才的手法。又帮苏安止住了后背上的创伤。
虽然苏安后背上的伤没有肩膀上的那么重。但也是流血不止。如果不加以止住的话。肯定会流尽我的血而亡。就像刚才地心鼠所想的。
做完这一切。已经快接近拂晓了。天空已经出现了鱼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只见在树的树枝上一个黑影跳跃而来又跳跃而去。不同的是这次只是一个黑影。而且那个黑影身体也变胖或者生了龟一样。背上明显更大。那正是背着苏安往会赶的罗特。不过最起码苏安胜利了。活着了。能见到明天美丽的日出。
而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在这枯树下只是多了一堆肥料。或者给别的灵兽多了一顿免费的午餐。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物竞天择适者则生存。
不知不觉东方已经拂晓了。那火红的光辉又重现了。在那耀眼的阳光照耀下。枯树一颗枝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绿色荷包。我想不久后它又可以绿荫环绕了吧。又是一个枝繁叶茂状吧。而生死未卜的苏安呢?
“苏安怎么了?”安娜像一个泪人一样的问着罗特。
在一个熟悉的向阳的房间中。一张石**上躺着一个好像刚从红色染缸中捞起的红人。当罗特把苏安带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藏匿我。并没有掩埋我的受伤的消息。不知道他是别有用心还是不懂得那种雄鸟溺海雌鸟焉能独生的道理。
但是这么重的伤不管是谁我想生的机会不多了。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