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里?难道我死了吗。”我断断续续低沉沮丧喊叫道。
看着那白色耀眼的光芒。我眨巴眨巴了双眼。只见在我面前呈现着一个浩大的空间。望着这一望无垠的空间好像还有种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不是在我猎杀地心鼠那次负重伤的时候。跟这里空间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那时候这个浩瀚的空间不能一望无垠。那时我的前方只是一片模模糊糊一团浆糊状。而现在的现状确实如大晴天样。更本就望不到边。
慢慢回想起了那两次的区别。我脸上露出了一抹的忧伤。眼角居然流下了泪水。
“大伯你说人死了会去哪里啊。”一个稚嫩的孩童对着一个头上已经爬上了银丝的老头说道。
老头历经沧桑的声音说道:“砍柴啊,当然是飞上那晴空万里的天空了。和你爷爷奶奶团聚了。”
一副温馨的对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这就是苏安刚刚回想起两次的雾景的区别流泪的原因吧。他以为他已经在突破中死去了。
就在苏安信心满满的突破的时候。当然按照他的突破方法确实是一个好的方法。万事万物不一定严格。不会太苛刻。上天对于我们还是很仁慈的。
就在苏安把全身的真气都调动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原本浩瀚的丹田。不知何时积聚起了真气沙尘暴。苏安赶紧到了那条督脉的开始慢慢的枯竭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个紧紧的合在一起。就好像拍碎一个核桃般。顿时那积聚起来的真气就好像得到了信号般。眨眼般的速度就就全部涌向了那狭窄的督脉经脉中。苏安又感觉到了体内那股充实膨胀爆体之感。随着那真气一丝不留的全部涌向了督脉。苏安的身体都抖动了。就好像一个猪尿泡一下子全部放水了突然瘪了般。
只见那被苏安操控的如一根针样般的真气。如一道白光。转眼就到了突破督脉的最后一道屏障。就好像一个雄狮扑上猎物般。
随着那一瞬间的涌入苏安感觉脑袋中就好像被人劈开了般。或者就好像被人生生的撕裂开了。那剧痛比前面经历的两次冰火两重天之痛。剧痛更加百倍。
突然苏安那原本端坐的身体突然如一朵花被人拗断了般。头重重倒了下去。好像死了般。
苏安这次侥幸的突破再一次的证明了方法永远比努力重要。没有方法目标。就算你努力感动天地。也可能是徒劳无功自添伤感。虽然苏安这次侥幸的突破了但还是让他陷入了现在这种假死的状态。
本来按照常理的突破。当我们突破任脉的时候。体内的那颗灵药之时刚刚才消耗一半。完全有能力突破督脉。只要我们慢慢的炼化他。然后一股作气。突破督脉纯属小儿科。但是毕竟那是血脉优良的人的作为。对于苏安这种状态能在服用两颗丹药就突破了。真是万幸了。而且看那丹药的后起之性。恐怕不是什么寻常的聚气灵丹。
当我们突破了督脉的时候。此时就要赶紧的护住心脉。用剩余的真气来巩固任督二脉。自然不会出现这种假死状态。
当苏安突破督脉的时候。就是把的识海给撕破了。原本存在于识海中的记忆。就好像找到了泄口的洪水。突然一股脑的全部涌向了苏安那条督脉中。
不过这也帮了苏安一个忙。原本苏安积聚起来的真气只能帮苏安突破督脉一个小口。就好像一个装满水的大桶般。想要把水放尽。你打一个大孔和小孔都能放尽。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苏安如针般真气刺破了督脉最后一层屏障。原本狭小的识海就好像一个大桶般。水从里面爆发出来。反而把苏安的督脉给全部打开了。
事物又好必有坏。有优必有劣。没有坏怎么能评出好呢。虽然帮了忙可是也本身不能承受撕裂脑袋的剧痛在加上心脉受到了反噬,自然而然必定会进入假死状态。这还是他的大造化。要不是修炼了清心明镜的明镜心法恐怕真如他大伯说的,人死了就如飞上晴空万里。
苏安自然不知道现在所处的状况。现在他就好像遁入了心魔幻境般。那个叫唤着的声音其实就是苏安突破后的存在于脑海中的神识。他现在就好像一个一岁的孩童般。
“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那突然消失的火蓝光线。罗特心中万分惊讶地说道。
刚刚还是艳彩夺目火蓝脉冲突然一下消失了。这能不让护法了整整一个月罗特惊讶吗。本来刚才的异样罗特以为苏安这次恐怕应该是真正的突破成功了。
天有异象,必有异事。虽然罗特不知道华夏一族的功法和突破。但是对于这种异像的出现罗特还是多多少少知道点的。就算他们突破也会有异像。何况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呢。
但是刚才那突然的一幕又让罗特百思不得其解了。虽然心中又是一惊。但是罗特并没有推开门。进去查看。他相信苏安必定不会让失望的。就算要查看。恐怕也要等一个小周天完成吧。突破这种事情本身就是玄乎其神的事情。只能是看造化吧。
本真气反噬的苏安自然不知道自己状况。他的脑中现在就只能记起孩童时期的记忆。就比如刚才他跟大伯的对话。也许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就能苏醒过来。也许他永远不会苏醒过来。
现在的他就好像一个人头撞到了石头。或者头上被人一击。暂时性的失忆了。也许休息几天就好了。也许休息几十年也还是那个时期的记忆。缘起缘灭。非你所能。
山中一日练,世上一千年。都说修炼的时光过的很快。但是对于苏安来说休息时间也过的很快。眨眼间已经过去了今天已经是苏安闭关的三十五天了。但是耸拉着脑袋端坐的苏安好像还是没有半丝醒来的迹象。那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就好像用扫帚扫了般。铺满了灰尘。
随着入秋了。那火辣的阳光越来越少。温暖的薰风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安房间里面又飘来了一片黄叶。好像来探视般。
明天过去就是一个小周天了。如果还没有苏醒的话。恐怕就再也不能醒来了。难道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