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上官古在被上官瑞文挡去了阴风之后,也渐渐地恢复了神智,他醒来之后,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因为周围一片漆黑如墨,唯一能感觉到的,也就只有赤炎金猊兽和上官瑞文的气息了。
不一会功夫,三人已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宁静而幽远,没有丝毫的噪杂之音,全世界都安静着。纯净而庞大的元素充斥在天地之间,轻轻的呼吸,便能使人神清气爽,摒弃烦躁的心情。
上官瑞文和赤炎金猊兽来过这里,也就不觉得怎么了,可是上官古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人间仙境,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属于人间的东西吧。他被这里的一切吸引着,那天,那山,那湖,那大地……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物,熟悉是因为平常的生活所见,陌生是因为他们都奇特,然后自然的搭配,没有丝毫的多余噪杂之感。
“这里就是在上万年前,我和你们祖宗一起开辟出来的结界,而你们眼前的这个湖,叫“巨暮湖”而与其对应的还有一水,名曰“清冽泉”。这两处的水是相符相合的,如若不知道,喝了任一单独的水,都会造成肠胃溃烂的。”
上官瑞文大吃一惊,“那我喝了这里面的水,唉~是不是我的胃正在溃烂啊。”说着上官瑞文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看来他是被吓到了。“义父,你快救救我。”他拉着赤炎金猊兽的胳膊喊到。
“先别闹了,听我说完,在救你的小命。”
上官古也是颇为惊讶向上官瑞文询问到,“你真的喝了啊?那该怎么办,你说你……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无奈的气。
赤炎金猊兽瞪了上官古一眼,“别插话,让我说完,你看可以吗,老兄弟。”他将“老兄弟”三字故意压稳拉长。
此时上官古一脸的尴尬,歉意浮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这“老兄弟”三个字,听起来还是挺别扭的。
赤炎金猊兽不管上官古的尴尬,继续讲到,“这是一个远古时期的事情,是你们人类初有之时的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当时有一个无所畏惧,异常勇猛的战士,他勇冠三军,无所匹敌。他被你们后人称之为战神——刑天。”
上官瑞文一脸的震惊,说起这战神刑天,他是有所了解的,因为战神刑天是诺诺从小的偶像,他说过:“我长大要做刑天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他问赤炎金猊兽“难道真的有战神刑天和上古时期的存在吗?”
赤炎金猊兽瞪了上官瑞文一眼:“废话,没有的话,我拿什么骗你们这些小孩子呢?我在有天地的时候,就受大自然之力孕育而生,所见过的,又岂是你们所知的?”
“奥,也是啊,我还差点忘记了,义父您别生气嘛?”
赤炎金猊兽继续自己的话题道:“这刑天乃是上古炎帝部落东部的一个部族的首领,后来加入了东夷部落,成为九黎族的主要首领。当时大地之上远没有现如今这样的太平,那时的人们野性难驯,各部族之间杀伐不断,就当年你们所说的逐鹿一战最为出名,也甚为壮观,当时的刑天与黄帝厮杀一片,刑天凭借圣灵石生生不息的力量,持戈戚与皇帝战于逐鹿,此一战他与皇帝打的天昏地暗难分难舍,但是皇帝在雾师的帮助下,撒下雾气,让战神刑天在迷雾中无法集中神念,于是黄帝乘机乘龙从后偷袭,砍下刑天的头颅,但刑天的气神支配着这健硕的身体依旧屹立不倒在战场上厮杀不已。后来没有办法,皇帝请来了九天玄女派玄天玉女给刑天说了一句话:“没有头你一样可以杀天帝”,也是因此他轰然倒下,后安葬于常羊山。”
上官瑞文听到此处,体内鲜血一片沸腾,但是却不知为谁而悲为谁而喜,这刑天是欧阳诺的偶像,也是自己心中的英雄,可是听到此处,难道还让自己怪罪皇帝不行?可那毕竟才是自己真正的祖先啊。可是这九天玄女确确实实是欺骗了战神刑天啊,而且皇帝还暗下里请帮手,这明显是胜之不武啊,一代战神就此陨落,多多少少还是让上官瑞文有点接受不了的。
“义父,那你知道现在常羊山在哪里吗?”
“那是上古时期的山脉了,如今万年已过,那些山脉早被地震洪水所改变了最初的模样,认不得了,有的话,也是屈指可数。”
赤炎金猊兽看着听得很认真的上官古,继续说道:“当时的皇帝怕刑天的头和身子再次合聚在一起,就命令苍鹰将刑天的头颅叼走,此时刑天的头想与身体再次汇合却没有了机会,伤心欲绝的流下了两眼的泪水,苍鹰将刑天的头叼走之后扔与大泽之地,若干年后,夸父在大泽找到了刑天的头颅,将其葬在常羊山与刑天的身体安置在了一起,经过上千年后,他的身体化为巨山,一眼留着伤心泪化为巨暮湖,一眼流着感动夸父地泪水,径流不断化为清冽泉,”
“义父,可是您说了这么多,好像与我的事情没有关系唉。”
“额~”赤炎金猊兽瞬间满额的黑线,“难道我说的这上古时期的大事情,你不感兴趣吗?”
“感兴趣啊!义父说的我都感兴趣,”上官瑞文无所谓的说到。“可是这与我真的没关系,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我还是宁愿关心我自己眼前的事情。”
“啊,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你那点破事也值得关心什么啊,我说的这可是上万年的大事,我亲眼所见,好多人可是j想知道,都无所听闻的。”
“哼,义父您竟然说我的事不重要,不理你了。”说着上官瑞文掉头欲走。
赤炎金猊兽一把拉住他,“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找什么急啊。”
“那谁让你不说,偏要扯那么远的啊!”
“事情总得有个前因后果吧,再说了,说这些也只是为了进入主题铺垫啊,你们现实中说书的那些夫子,不就经常这样吗?我也只是想学学他们,先因你们深入,怎么到了你这里却变了呢?”
上官瑞文心里一阵好笑,嘴里却依旧强硬着:“人家是人家,可你是你,你瞧瞧你讲的这是什么啊?别人说书的夫子,绘声绘色,口若万千道具,富有满腹经纶,可是你看看你讲的,生硬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听了,关键是半天还没有说好。”
“哼,小家伙,你倒是不像你父亲,油腔滑调的,一点正经样子也没有。”但是此时的赤炎金猊兽却被上官瑞文说的脸一通涨红。
上官古此时就好似徐庶进曹营一般,一言不发,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儿子对神兽的百般刁难,偶尔只是露出一丝笑,儿子虽然不像话,但是却能和神兽嘻嘻呵呵的不停,而自己却不行。
赤炎金猊兽瞪了一眼旁边低头偷笑的上官古:“笑?有什么好笑的?也不管教管教你的这儿子?”
上官古一阵憋屈,我勒个去,这年头真是躺着也中枪啊,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干啊,想不到这样还遭神兽的责备,真是这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呛死人啊。他一脸无奈,也不说话,只是头笑。
赤炎金猊兽厌烦的翻了个白眼,便也不再理会他。
上官瑞文看出了赤炎金猊兽的不悦,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拉住赤炎金猊兽的胳臂,不停的摇晃,“义父,我错了,你罚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和您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