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阳和云晴的郡马一无所知的皇上经过紫瑶公主的陈述,他了解了,同时感觉出了紫瑶公主对大胡子哥哥的异样情愫,紫瑶公主喜欢大胡子可吓坏他了,有个大胡子驸马是皇家的笑柄,王爷能同意,即使同意大胡子的大胡子是保不住的。
“大胡子哥哥的胡子多长,丑吗,大胡子没好看的”皇上皱眉,他要去哪找个和素的大胡子给女儿,他的大胡子哥哥是王爷定的郡马了,他拉不下脸去强行赐婚,还要靠王爷保江山呢。
紫瑶思考一会儿,长吗,不长,是多,丑吗,不丑,第一次觉得丑,相处久了就看习惯了,讲出心中想法,皇上要见见大胡子郡马是何许人了。
“算了,你说的不算,他不会年纪有我大了吧,来人,传两位郡马”皇上传召郡马进宫,风娃子思索该不该戴上大胡子,王爷想叫他把大胡子剃了,他没法扯下假胡子,王爷才肯将云晴许给他的,不是他休想得到王爷的同意,皇上是更难对付的,他不想以真面目见皇上,又怕皇上拿他和云晴的亲事来事 。
风娃子没想好,云阳和云晴将皇上跟她们说的不准易容的话告诉他了,欺君之罪犯不得,故而进宫见驾的没有大胡子郡马,有的是英伟不凡,气宇轩昂的一位郡马。
来传旨的太监一直在皇上旁边,皇上和公主的谈话一字不漏落入他的耳朵,他是想先行一睹大胡子郡马的奇形怪状的,人却不见踪影。
“请问两位是靖王府的郡马,那那位大胡子的呢,没在”太监又问,大胡子没做郡马,极有可能成为驸马,他一并带回宫去,皇上不止不会责怪,也许会嘉奖于他。
根子阴笑,风娃子脸红,他的大胡子出了名了,宫中出来的太监都知道,是公主他们回宫报告皇上的吧!
“劳烦公公了,我就是大胡子,胡子是粘上去的,请公公前面带路”风娃子有王爷训练,没了莽夫气,多了几分温文如玉气。
公公奇是奇怪,仔细观察了他一下,前面带路,领他们进宫,云阳和云晴没有接到进宫旨意就不去了,王爷叫她们放心,她们放不下心,送两人出门,直到消失在拐弯处。
两位郡马进宫,鲜有男人出入的宫廷太监和宫女围而观之,他们的身份没人知道,大家猜他们是下一届可能夺魁的考生,是进宫参选驸马的。
杂七杂八的议论在宫里流传,失去了原色,说成了皇上要给公主选驸马了,流言传入紫瑶宫里,紫瑶花容失色,她的父皇太多事了,就怕她嫁不出去。
“走,去御书房,父皇好可恶,本公主是嫁不出去,他不能嫌弃我啊”紫瑶公主气冲冲冲着御书房去,根子和风娃子已经到了,皇宫真是大,走得他们脚痛。
皇上没见到大胡子,眼神打量着公公,公公轻声一说,皇上改为看着风娃子和根子,都是风流人物,王府的两个郡马还是不错的。
“谁是根子,谁是风娃子,报上名来”皇上认不出他们谁是谁,一个是云阳的相公,一个是云晴的未来相公,两人定亲了,尚未完婚。
根子和风娃子第一次见到皇帝,腿有点发抖,不是他们没胆量,是皇帝掌生杀大权,本就是危险所在。
“回皇上,臣是根子,草民是风娃子”王爷交代的,根子是郡马名分已定,要自称臣,风娃子还没是郡马,家里无官职,要自称草民。
根子不用看了,他刚才看够了,他要仔细看看风娃子,女儿口中的大胡子哥哥,没有大胡子说的过去,有大胡子贴着,他的宝贝女儿究竟是看上他哪点了,身材还是学识。
“说说你们会什么,读过书没有,家里是全是种地的”皇上仔细考察他们的本事,人好看没用,有用的是肚子里的墨水,肚子里没墨水,他看不上,做了郡马,他也不见得赏识他们。
根子和风娃子头疼,他们读过书,只说得上识字,是云阳和月娘还有云晴的功劳,会的嘛,只有种地,家里人全是种地的。
“回皇上,我们识字,没读过什么书,没会的,除了种地,家里世世代代是种地的”根子会一些也不说,云阳说得好人要回藏拙。
没会的,只会种地,皇上失望透顶,空有一副好皮囊了,能会点东西就完美了,诶,会种地,那会赈灾吗。
“国家灾害严重,才发生旱灾,朕派你们赈灾,你们可能完成任务”赈灾原本是要朝中官员去的,可是每次赈灾,官员贪污严重,赈完灾依旧是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郡马是皇家人,贪赃枉法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赈灾他们当然会,他们村子是他们帮忙致富的,可要去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没说不会,看来是会的,没说会是可能不想去,皇上在想要不要他们去,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赈灾又是最危险的,伤到了人,王爷是会找他要人的。
紫瑶公主来了,没有禀报,带着丫鬟直接闯进来的,在他思考的时候,在宫里她几乎不用守任何规矩,都是由着她胡来的。
“父皇,他们说你要给皇儿挑驸马了,皇儿不嫁,你不知道那些应考的考生全都迂腐得不得了,是书呆子,皇儿慢慢挑嘛”紫瑶公主听到的是在考生中挑选,信以为真了。
皇上唉声叹气,书生不嫁,武夫不嫁,大胡子她嫁,他不准,也嫁不得,他的女儿是嫁不出去了,“好了,新科状元没有是书呆子的,在朕在皇位上几年,下面的是根子和风娃子,现在的才是他们的真面目,不是大胡子”,皇上无语于她女儿的眼拙,被云阳和云晴骗了,还要被风娃子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