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还真不容易,每天的打印复印,出卷子,批卷子,录入成绩,学生调查报告,还有学生成绩汇总,甚至偶尔还要写冗长的教案,我这头疼的每天就只有这些打杂的,在转正以前的必修课吧,可是明明数学组的眼镜哥已经在试讲了嘛,不过跟着老高也蛮好的,虽然老高没有太多时间约束我,可我还是恒自我觉醒的,时时刻刻跟文综的人混在一起,吃饭,打球,甚至也会去听课,在这一段日子里相处下来发现其实老师生活枯燥不堪啊,最后我发现了新大陆,可以一起去游乐场嘛,那是第一次去上海的欢乐谷,那时候还没有现在娱乐项目这么多,不过还是充分触发了每个人的游乐神经,大家欢呼着吼叫着,坐着快被甩飞的大摆锤,眩晕到极致的海盗船,虽然有漂流还是没有在俄罗斯边境的那次刺激,最后让人难忘的总是过山车,过瘾,这的过山车强过了好多城市的,至少比秦皇岛的南戴河旁那个要好,种类齐全的过山车在急速行驶的时候,我对着天空和白云暗暗的默念,希望我的心愿可以穿到外太空,被宇宙中的某物种接受,安排个七仔帮我实现愿望。呵呵,偶尔我也是文艺青年啦
-----------------------------------------------------------------------------------------------------------------------------------------------话说对于我这个停不下来的性格是不会错过任何一次机会和人接触,在一个角落刚好有很多少数民族在跳民族舞欢迎各地的游客,我立刻跳上舞台,在中央跳了起来,虽然满身的汗味可丝毫不影响我的美丽,在美丽的黄昏,我遇见了那熟悉的眼光,眼光里尽是温暖,仿佛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巢穴,我贪恋着这笑靥下的气息,在人群里目光交汇有错开,再交汇在错开,我仿佛有了错觉,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温度38摄氏度,据说那时的感觉就是爱情,搞笑像是个缠人的讨厌鬼,总是围绕着我大做文章,我竟然被那个有狐臭味的,穿着什么动物皮。头上插着孔雀毛的强壮男人举了起来,要知道本姑娘的体重可是破了百的啊,举起我这是多激动啊,我又兴奋变成了恐惧,刚刚凝聚好的暧昧全都惊着了,魂都飞了,大汉貌似抢了个压寨夫人般拒绝放我下来,我汗水和泪水混合着,放我下来,果不其然他跟这种人一起起哄起来,我成了那个乐极生悲的人,被土著大汉看好了,困进山洞做媳妇,呃,这就是刚到上海,换成现在的我绝对投诉他们。折腾了很累了,伴着喧嚣,我们也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没说一句话,大家都开心的忘了沉重的工作压力,只有我恶狠狠地记住了他那可恶的嘲笑,他坐在前排,也不是会偷偷瞟我,我始终阴郁的望着窗外,什么嘛,还是我的小草好,你们都不好,我心里思念着我的小草,估计那家伙一定是跟我一样被一群小姑娘围着呢吧,我不是发誓要忘记他吗,我顿了顿,重新开始下一话题的愣神,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到家了,拖着疲惫的身躯我一头栽进了周公他老人家的怀抱,在第二天我浑身酸痛滴走到了办公室里,还沉浸在昨天的欢乐里的同事们完全没发现我的落寞,我想家了,很想,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见到父母过,即使我那么爱小草,也会在一个月里回家陪父母吃饭的,当然,是为了领取我的经费啦。哈哈,无论怎么想也回不去了,我不停滴心理暗示着,思念像开闸的洪水,我无法逃避,那一天他多次走到我面前,我始终提不起劲来,原来想家就是我唯一可以不劳而获的情感。
终于,又是傍晚,我出来喝了水,还是吃不下任何东西,想念妈妈的味道,竟然贱贱的想念了他们的唠叨,我仿佛看不见岸的小船,漫无目的地漂着,这就是北漂上漂的来源了吧,内心里莫名的不安,可能是看到灯火通明的上海布满温馨,街边路人匆匆的回家的一种羡慕吧,不论美丑不论大小都有个期待在等待着她吧,被人期待总是好的,咸咸的液体渐渐地淹没了我的眼,漫过了脸颊,经过了唇边,晶莹的液体流在了上海的马路上,没有声音的呐喊,我步履缓慢滴像前行进着,加他车从我身边经过,又倒回来,我看到了那时门口的保安大叔,他竟然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心思,热情滴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饭,我拒绝了,他还是边推着车边跟我谈心,我也是从那天开始成长的吧,开始学会脱离爸爸的羽翼,学会飞行,虽然我已经大学毕业,可是我有什么,连个等我回家的人都没有,我抱怨着,大叔说,做人嘛,要多看多听,少说话,因为别人不关心你发生了什么,因为你也没关心别人正发生什么,我笑了,告别了大叔,我重新开始思考我的生活,到底怎么才能找到那个我一直问自己的答案,我 为 什么 活着
这个是世纪难题
我拨通了姑姑给我介绍的男孩的电话,我问他过得好不好,似乎他还在介怀我最后拒绝他吧,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我结束了这无聊的一问一答式对话,拿起电话,竟没有勇气跟爸爸妈妈讲我的心情,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吧,我这又算什么,最终我还是打了那个电话,我需要倾诉,否则就要疯掉了,小草简直是秒接,得意的他竟然哭出来了,虽然孩子气,可是我还是觉得暖暖的,那份实实在在的想念和挂念似乎了抵消了很多的缺点,我又念起了他的好,他那有磁性的嗓音,还有那迷倒全系女孩子的脸,除了那182的身高我不是很满意啊,太瘦了,竟然都不能抱着我走到20步,不爷们,打个篮球也都是花架子虚张声势,踢个足球也能把脚指甲踢坏掉,做什么事都冲动,脑子一热就倔起来,我到底哪个筋抽了,哎,不想了,我突然对他失去兴趣,发着脾气挂了电话,奇迹啊,竟然不那么难过了。情感垃圾桶吗
估计全系女生肯定更恨我了,暴殄天物啊
哦,一定问他是谁,他是眼镜哥哥嘛,怎么可能嘛,姐的水准一直是小草以上的成熟男性好不啦,甭瞎猜了,他是数学组的,否则我才不会有事没事就缠着眼镜哥哥问问题呢,原因是有个帅哥养养眼也是好的啦,何况他还总是出暗送秋波的难题给我,偶尔还回收我的信号,没有言语,不过我听说好像他老家应该已经有人了,据说是那女孩供他上大学,还供他父母亲呢,不过他这样子是在干嘛,对于传言半信半疑的我又不敢直接求证,只能猜
办公室里跟你玩暧昧的是不是不止我一个啊
我听大叔的话,不说话去观察,果然如此,我发现了,发现了那频频发生的事件,我觉得陷在漩涡里会死的比较惨,喜欢吗?就干脆点,不喜欢嘛,我总是行情满满的是吧眼镜哥哥,我放弃了那似有似无的感情,专心于工作中,投身教育大军里的我每天带着笔记本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的师夫,也就是老高,像吴彦祖那个啦,为什么不下手啊,兔子急了也得吃窝边草啊,虽然是同行,我也是聪明的兔子好不,他名花有主了,据说女朋友没我性感啊,哈哈,反正没见过,师夫没请过我去他家,也没带女朋友出来过,师父为人还行,铲除异己的事还没对我干过,对我很是保护和照顾,比如我讲课太累他就会发卷子给学生考试,偶尔会叫我不要太火大,赶地铁去别的校区上课时后会把我保护在他的手臂下,我背靠着防护门旁的门把手,他则把手支撑着防护门,夏季里的老高总是能把我们那浅粉色的公装穿的很有型,关键是他总会用嘴唇戳碰它伸展出去的那个手臂肌肤,并且眼角余光在看我,总觉得这代表什么,可是也许什么也不是,或许连他也没注意到吧,直到后来我在一本心理行为学读物里看到这一动作了,我恍然大悟,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切,不告诉你,不是教育过你们嘛,要多读书,小孩子不懂事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再迷恋于更多逛街美食旅游的事了,而是迷恋于教学,怎么能花最少时间学最多东西,考试最轻松,还会迷恋于关心我的学生课堂常见情况,甚至进化了我丢粉笔的准确度,还有我的嗓门,明显的娃娃音已经消失殆尽了。剩余的就是憔悴的心和骄傲的成绩了,我真的吃了太多金嗓子喉宝啊,那东西太难吃,等我从医了我就拯救你们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