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两肢站着倒塌的神像前,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卷毛走到闪了腰的老妪前,“婆婆,您好像跌倒了。你家在哪我扶您回去。”
这天,他在家里打扫卫生。只听“咚!”的剧烈撞击声,吓得他心神颤抖了一下,手中扫灰的鸡毛掸子都快拿不住。
近几年战火联袭,火药毁了植被,饿死了吃草的动物。食肉的野兽也是半饱不饱的。冬天到了,更是很多动物都过冬了。野兽不得不出来觅食。
老爹悠闲的坐在餐桌椅上喝着茶水,也猜到这种可能性“这是个锻炼你的机会,去吧。”
唯有杀戮才能使人成长。当初本来打算让他看清人性的泯灭性,结果还把那老妪平安送回去,简直圣母的不行。
也许是他一开始定的目标太高,先杀个野兽吧。
之前也遇见过几次野兽侵袭,基本老爹帮忙居多。现在是他第一次正面遇敌野兽。老爹不可能来帮他了。
他举起角落边的铁锹,打开一丝门缝,打算等野兽闯进来就一铁锹拍晕它。就算拍不晕,也要打的它嗷嗷叫,让它怕他不敢欺惹他。野兽中也有欺软怕硬的。
半响,门缝的雪花飘进了屋里,飘在了他的鼻尖,他冷的打了一个喷嚏。可是连个野兽毛都没看见。他不由得好奇想出去看看,他依旧举起铁锹,慢挪着脚步走过去。深怕被偷袭。
结果门口只有一名绿衫小孩埋在雪里,气息微弱,雪下染了一片血迹。
“原来是个没杀伤力的小孩。”他长呼了一口气,卸下装备。动了恻隐之心,把她抱回屋。
即使小孩很轻,但他力气也不大,哼哧哼哧费了很长劲把她抱紧屋。
身上的衣服早湿透了,湿冷笨重,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生病的。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物,给她换上。
“盯。。。。。。”醉音突然坐起来,嘴里发出奇怪的拟声词。他拿着衣服是准备给她换衣服吗?早知道晚点醒了。
今天早晨她发现自己可以化形变成一个人,虽然只是个小孩。就兴冲冲的跑下山找他,一个激动踩到门口滑石撞在木桩上晕了。
他把衣物递交她手上“你醒了,那你自己换上吧。”
醉音指了指示意他转过去,默默无闻的穿上了。
本来以为可以杀个野兽,加餐的结果带了个人回来。眼熟似乎眼熟。他不动神色的注视着,伸手偷他头,“儿砸。我突然想起来你长那么大还没起个名字。我今天脑袋灵感想了好多个。”
“啊啊啊,老爹你好可恶。你又乱摸我头。”他咋胡着掰开老爹作恶的手,发型都乱了“老爹,你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一会就转变了,说起来他长那么大都没有名字,听老爹说要给自己取名字还是有点小激动的,眼睛亮的跟宝石一样。“咦,老爹,你刚才说什么,你要给我取名字吗?”
“哎。我在外忙活了一天口有点渴。”老爹故意卖关子。
“老爹我去倒。”他嗖的一下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孝敬他。
“肩膀有点酸。”
“老爹我给你捶。”他捏肩。
“肚子饿。”
“我去拿包子。”
为了名字他左右忙活一点怨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