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两个在近几年开始落末的公司集团突然间又崛起了,F城各个小公司们都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的,连口气都不敢喘,这种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与暗波不停怎么看都是部年度大戏的节奏,每个人都夹着尾巴等待着好戏上演,等渡完小假回来的宋蕴濡明显地感觉到这股密集的低气压,她压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来接她的余承,“怎么了这是?这么严重啊?”
余承透过后视镜白了宋蕴濡一眼,没好气道:“您说呢?您是舒舒服服地躲了两个星期,可怜了我们哪!您可不知道这两个星期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没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热饭。哎呀!要不是我们还年轻,还真经不起这么折腾呢!”
宋蕴濡看着后视镜也白了余承一眼,“一个个都比我大,我都成了黄花菜了,你还有脸说自己年轻,脸皮可真厚。”
“您这话说的,我这脸皮哪里不厚了。要不厚,能这么没脸没皮地累死累活的为您工作了这么多年?您说是不是?”
“可别说什么为我干活这么多年。这条路感情就不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当初我可是问过你们了啊。你们说ok的。而且啊,现在的这些东西不都是你们自己的嘛!可没冠上我的名字呢!你说是不是?”
“您这话说的可真伤人心呢!哎呀!我不干啦!这么没命的干了这么多年,居然换回来您这么一段不负责任的话,真的好伤心啊!”
宋蕴濡没有说话,任由余承在哪继续装,翻了下眼皮,闭眼休息去了。
到了胡景源所开的公司的门口,坐在车子里的宋蕴濡瞧见停在余承车子前面的那辆格外眼熟的车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再次后悔去搀和施慕伦的事了,这个狗皮膏药也太黏了吧!
余承也瞧见了那辆车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宋蕴濡那如吃了世界上最臭的鱼罐头一样的表情,不禁暗笑,当初他们几人就在打赌自己老大这场戏会看成什么样子,现在瞧见宋蕴濡这幅模样,最近一段时间来到的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消失不见了,啊,天好晴啊!
宋蕴濡忘了眼黑沉沉的天空,想,她怎么选在这种鬼天气回来啊,她就应该多休息几天的啊!
就在宋蕴濡还在内心里抱怨的时候,施慕伦下车了,朝这边走了过来,停在了宋蕴濡的车窗前,即使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样子的他还是扯出了个极度漂亮的笑容,那笑容闪的宋蕴濡是扶额深叹气,这到底得是何等罪孽才能遇到这等烦人的孽缘啊,这施慕伦的讨厌程度堪比“欢送双宋”啊!
宋蕴濡摇下车窗,极度不满地看着施慕伦,“你到底想干嘛!?这种时候你不该好好的在公司里忙着的吗?”
施慕伦笑了下,“理应如此。但是,那个公司比不上你啊!”
“如果你想抱大腿的话,你选错了对象。”
“我没有想抱大腿。我只是来给你个帮助的,比如施清嵩。”
宋蕴濡将下巴靠在车窗上,仰着头看着俯着身的施慕伦,“我其实一直觉得你这只狐狸的道行比你那叔叔施清嵩的高很多。你们施家可是一直在出狐狸啊!”
施慕伦盯着那满脸不耐烦的宋蕴濡的肥肥脸,眸子深了几分,“为什么要帮我?既然知道我是施家人,就不该帮我。”
“那你呢?为何要帮这我对付你叔叔?你们不是一家人吗?”
施慕伦没有回话,他就这么盯着宋蕴濡的平静的眸子看着,最后,他深吐口气,站起身子,“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说完,人就走了。
宋蕴濡盯着施慕伦的身影消失在车子里,然后抬头看了眼自家手下胡景源的公司所在的大厦,突然失了兴趣,将脑袋抬起,将车窗摇起,“回老宅吧。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这把小身骨折腾不动了,得休息了。”
余承转头看着瘫倒在后位上的宋蕴濡,再次翻白眼,您这是又犯懒了吧。不过,真的好讨厌施慕伦这人啊,好不容易自家老大肯出山干活了,偏偏被这人搞得兴致全无,又回家偷懒去了,啊,看我不弄死你!否则就对不起我连加了十几天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