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树林里与林贺章见过一面后,俩人再也没有过联系。
进入一家小公司里工作的宋濡濡处处碰壁、处处被人刁难,曾经的日子练就了她一身的铁墙铁壁与一心的冰冷,默默无闻地在那个小公司里呆了半年后,她辞了职,申请了去支教,然后躲在家里码字。
将她曾经所有的想法都化为文字,接着与书迷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回家了。
宋濡濡的家庭是个普通的工薪家庭,宋濡濡的上面还有一位姐姐,姐姐已经成家立业多年。
宋濡濡的姐姐是个厉害的人物,学习期间成绩一直都很优异,就业后因为能力出众得到上级的赏识而步步高升,一直以来宋濡濡的姐姐都是众人口里的“别人家的小孩”,也同样是宋濡濡身上的压力,若说宋濡濡的怂货气场从哪里来,这都得亏了宋濡濡的姐姐。
突然回家的宋濡濡得到了全家人的高度重视,深知宋濡濡这人的三人在看见宋濡濡的当下便猜出了大概。
某天的晚饭过后,宋濡濡将碗放进碗柜里,扫了眼厨房的门,苦笑了下,擦干手朝外走去,不出所料的是那排排坐的等着她的家人,三人正看着电视随意地聊着天,见宋濡濡出来后,宋母将电视按掉,宋姐朝宋濡濡挥了挥手示意坐下,宋濡濡坐在离三人较远的位子上,四人之间的形势无形间显了出来。
宋姐先开了口,“说吧。是不是又做什么傻事被辞了?”
宋父、宋母也朝宋濡濡投来了了然的眼神,宋濡濡扯了抹笑,见宋濡濡的笑三人以为真的是那样,一向气场十足的宋姐开口道:“当初毕业的时候就让你回来,一家人在这也好照顾你。就算你做啥傻事也有人给你担着,你偏不,现在好了,知道下场了!?”
紧接着宋母开口道:“你那张叔的公司里好像正在找人,我明个儿和他说一声,你去那里试试。记得可得好好做,把你那倔脾气给我改了,可别给我们丢脸,给你张叔添麻烦!”
宋濡濡盯着木质地板上的花纹看着,似乎并没有在听他们说话,宋父见宋濡濡这样的表现,脾气一下上来,怒声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一样,看看你姐在你这个时候都已经成为独担一面的人了,男朋友也有了,事业也有了,瞧瞧你现在这样!一事无成,我们跟你讲话,你还当作耳边风!”
宋母紧接着,“好的坏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你那倔脾气!看看你,现在算什么!不谈你姐,看看人家张叔的女儿,和你同岁,同一年大雪毕业,她不靠家里,凭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每个月给父母三万,地买了,房建了,装修的多漂亮,还找了个不错的男孩,瞧瞧你!我都懒得说你!”
宋母话音未落,宋姐也跟上了,“就不要拿张叔的女儿和她比了,也不看看张叔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再看看宋濡濡这怂样,有可比的吗?!不求她能多有出息,只要她能乖乖的在一个地方做着,领那死工资一直到老,不被人给开除了,我就万幸了!唉~!她那群同学各个是混得出息,再差一个月工资也是五千多,就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居然还能让人给开了!真是醉了!”
“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