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一斐的习武生涯已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自己的学习成果,一斐相当满足。尽管不能像楠和寒那样快,但是自己也学会了轻功。况且楠说她算是悟性比较高的,加以时日,必定会有很大的进步。
最开始好不容易才完全克服自己的恐高症,也好不容易才不会让自己往树上撞,更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让自己可以平稳的降落。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么热切一心想要学会轻功的一斐,也算熬出头了。
话说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寒的轻功可不是盖的,楠根本没有追上过。一斐也曾经想过,早知道当初应该死皮赖脸的认寒作师父,也许现在自己就是无敌了。不过还是相当知足的,要是被楠知道了,恐怕一个师父也没有了。
算起来寒和楠已经在山上一个多月了,一斐的轻功也越来越好。爷爷对寒和楠的态度也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这主要是源于一斐的一番教导。记得那天在饭桌上,一斐差点把桌子掀倒,他们几个每天在饭桌上紧绷的状态要把一斐逼疯了。由愤怒的说教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亲情之爱,一斐可谓是发挥了自己天才型的表演及胡诌天赋。
当然,努力没有白费,眼泪没有白流,故事没有白讲,接下来的日子里,爷爷与寒和楠间的关系日益改善。其实爷爷不是不喜欢寒和楠,而是一直觉得自己不知如何面对他们,毕竟自己在那么多年以前因为一些往事撇下家事来此隐居。
想当年家业蒸蒸日上,可是萧齐的夫人却染上急病,虽然请遍了天下名医,但始终没能保全其性命。话说这萧齐的原配原是爷爷故交在临死前托付给爷爷的,而就在夫人去世不久,萧齐便迎娶了寒和楠的母亲李氏。一气之下,爷爷便来到此地居住,不再过问家中之事。而对于这两个孙子,自己并不带半点怨恨。其实当时搬来之后爷爷就不气了,只是碍于面子,总是对孙子冷冷的。
而在一斐大闹饭桌之后,大家的关系改良不少。爷爷对寒和楠也不再那么冷淡,一斐还开玩笑说爷爷有了孙子都不疼自己了。从此饭桌上不再只有一斐的笑声,一家人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