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歌,平安夜快乐。”晨风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卖冰激凌的店,于是跑去买了两个冰激凌回来。
“12月吃冰激凌,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有些想笑。”湛歌拿到冰激凌很开心。
晨风指向了不远处的座椅,“坐在那儿休息会吧。”
“好啊。”
看着远处车水马龙,灯光很亮却也很柔和,晨风突然问道,“湛歌,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你来看《你的名字。》吗?”
湛歌摇摇头,却也能隐约感觉到什么。但她不点明。
“很多男生和女孩来看《你的名字。》之后在一起了,所以,我才挑今天这样一个温暖的日子,和你来看温暖的电影,因为想和温暖的你在一起。”
湛歌看着他,眨眨眼,“你在对我告白吗?”
“恩。”
湛歌没有立即接受也没有拒绝,“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孩。我接触过很多人,也帮助过很多人,但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明媚而又忧伤。你笑起来的时候像阳光,一直带给我、清浅、清扬温暖;你的声音很好听,说话的时候糯糯的让人想要从心底去保护你;你的性格,恩,这个是最难形容的地方了。怎么说,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有点让人烦恼啊,什么都不肯说,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这样把自己搞得闷闷不乐的难道你很乐意吗?我其实觉得,来到心理咨询室之后,我们并没有帮到你什么,你很懂得怎么去排解忧伤,反而是你一直带给我们快乐让我们觉得被治愈的是我们。”
“可是,按道理来说,你是我的心理医师,我是你的病人,这样的关系。我却听到了你的告白?感觉怪怪的。”湛歌看着晨风,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是,情侣在一起,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情侣的啊。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我们才能认识,我才能了解到那么可爱的你。”晨风也很认真地说,“讲道理,你真的很特别。如果说一开始吸引我,是你的言语,你的性格,还有你的行为,让我欣赏你从而走近你,那么到后来,我是不由自主地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的外贸或者别的什么了,我就认定了你。所以,每一天我都忍不住想要和你说早安晚安,想要参与你的生活,喜欢上那种关心你的感觉。”
“我明白了。”湛歌笑起来的时候,眼神会很温柔。她就这样,看着她,微笑着,“我明白你的意思。事实上,我也一直在想,我可能很难再去喜欢一个男生了,很难找到一个成熟、负责任的男生,而我觉得你恰好就是这样的人。实话说,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很开心,谢谢你参与我的生活。”
“那你是……”晨风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他说了这么多,湛歌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是听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又觉得她似乎是同意了的。
“你猜啊。”湛歌笑笑,告白来得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让我想几天呗,看你的表现。这样,你来参加我们学校跨年活动,到那天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