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这种行为,完全就是一种报复行为。
之前她拿了迷酒诓他,这一次他就用烈酒辣她,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纯属于报复的行为。
她这一杯酒下肚,只觉得腹中恍若燎原大火,烧灼着一切,热辣非凡。
她用力压下这种的不适感看着流光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现在可是有一点儿不厚道了。”
“反正你都已经喝过了。”流光冲她一笑,笑眯眯的看着她“这酒确实是烈,如果你喝不了,你是可以选择不喝的呀。”说着他端起酒杯面色如常的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她歪歪头就当刚才流光对她说的话她没有听见,她把玩着筷子,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夹了点儿吃起来“我们风白门的菜虽然是比不上皇宫的满汉全席,比起民间来却是也是好的多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跑到皇宫吃山珍海味去了?看起来你没有了风白门,反而一步登天了。”
流光从今天一出现,就开始变得很不正常,逮住她就是这么的一阵冷嘲热讽,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一样。
她看着流光,咬了咬下嘴唇“流光啊,你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还是说还没有忘记我昨天晚上对你说的话,所以怀恨在心,大早晨的趁我心情好的时候跑出来捣坏我的心情。”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你师兄我当自己人了。”
“你昨天就一幅正义凌然的样子,今天就自己人。你昨天还有一股子要杀了我的气势,今天就无所谓的跟我开玩笑,师兄啊,想不到你现在竟然也会有如此宽大的胸襟啊,不愧是我的师兄。”
流光看着她,对视了许久之后,他抿着唇,又一次闷哼着将手中的的酒杯满上酒,一饮而尽“有一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提醒你一句的啊,我不管现在你跟祭薄湮到底是些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你告诉他让他最好还是离风白门远一点,不要以为他次次进入风白门就好像入无人之境一样。”
听着流光的话,他这不就是在为自己这亲爱的风白门着想吗,生怕他们风白门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流光啊流光,你跟雀翼对于这个地方还真的是执着啊。
她的手指指腹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颊,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静静地盯着流光看了一会儿,嘻嘻一笑“他是堂堂神曲教的教主,我如何能说得动人家?”
“某些人不是刚刚还说不把他祭薄湮放在眼里吗?”
她眯着眼睛看着流光呵呵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呢?就算是我说了那又能怎么样,人家怎么说也是神曲教的教主,比我多吃了几年的盐。如何就这么轻易的听了我的话呢?”
流光跟着她就这么围绕着祭薄湮的事情,有的没的就这么整整拉到中午。这一场你问我答的对话直到这午时雀翼练完了剑回来,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帖面具,说了一句“请进来吧。”
这时候,雀翼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带着轻笑,和一身兰花的清香“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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