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地下室---
潮湿,阴冷,黑暗,形容这个地方再合适不过…
“你哪只手碰了我女人?”萧城坐在跪在地上,已经满是伤痕的公子哥面前,阴森问道。
“我…我…”公子哥害怕的牙齿直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说是吗?斯蒂芬,两只手都给我废了…”君萧城墨蓝色的瞳孔变得愈发深沉起来,深沉的就像漆黑的夜空那样。
“我说我说!!是左手…”公子哥闭上眼睛,害怕的不敢看现在像撒旦一样危险嗜血的男人。
“那就废了吧,斯蒂芬…”君萧城毫无表情的看着斯蒂芬把公子哥的左手硬生生的折断,看着公子哥疼的流了眼泪,而他却像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公子哥痛苦的模样。
“萧城,还要怎么玩儿?这里的东西我已经全在他身上玩过了,蛇虫鼠蚁什么的也搞过了。”斯蒂芬拿过手帕擦拭着刚刚碰过公子哥手的地方,而后厌恶的将手帕丢到一旁。
“命/根子废掉,然后把他送回刘家宅,再跟他们老总说看好自己的儿子,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敢碰…”君萧城离开了昏暗的地下室,在他走后不久,就从地下室传来公子哥痛苦的哀嚎声。
君萧城庄园---
“不说了,有人来了,我先挂了。”连木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听见楼下传来异声就走到楼下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一个老爷子正襟危坐坐在沙发上,周围围满了一身黑衣的保镖,只见老爷子神情威严,长相和君萧城是那么的相似,见到她下了楼之后,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了。
“少奶奶,这是老爷…”管家见她下了楼,走到一旁轻声说着老爷子的身份。
君萧城的爸爸?怎么办?连木槿瞬间楞住了,不知道该叫老爷子为爸爸还是什么。
“过来…”老爷子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走到自己的跟前。连木槿慢慢的挪动步伐,站在老爷子的面前有些无从开口。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还在读书吗?”老爷子一问就问了三个问题。
“你好,我叫连木槿,今年刚刚20,现在在就读中国XXX大学法律系。”连木槿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么小,那个小王八蛋还蛮厉害的。”老爷子满意的勾了下嘴角,那模样像极了君萧城。
“那么你的出生是怎么样的?”老爷子这一句话瞬间让连木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正当她要开口的时候,君萧城回来了。
“爸,你怎么来了?”君萧城剑眉一皱,走到连木槿的身边,长臂一勾,连木槿便落入了他的怀里。连木槿想要挣扎,奈何君萧城的力气是那么的大,怎么挣扎也没用,干脆就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搂着自己。
“你小子秘密结婚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老爷子扬起拐杖打在君萧城的脑袋上。
“我是打算和丫头举行婚礼的时候再告诉你和妈妈的,谁知道你来得这么快…”君萧城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小子,你算是做对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情了,这几年我一直让你找个老婆,你一直不找,害得我以为你喜欢男人!”老爷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噗…”听到这儿,连木槿忍不住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爸…”君萧城瞬间黑了脸,哪有老子这么损自己儿子的?而且还是当着自己老婆的面?
“好了,你先离开一下,我和媳妇儿有点话要说。”老爷子下了逐客令。君萧城点点头,在她的耳边说着:“我先回房间了,一会儿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记得来找我。”
“哦,好。”连木槿点了点头。君萧城依依不舍得松开了她的纤腰。
一旁的老爷子看着他俩的互动,眼角的笑越发的明显,看来他是真的找对了人了。
君萧城上了楼之后,老爷子把其他人也遣散了,独留了他和连木槿在空旷的大厅。
“丫头,萧城这孩子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那个女人伤害了萧城后就离开了,那之后萧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直到你出现,我才注意到曾经的萧城已经回来了,丫头,我希望你能够和萧城好好的。”老爷子从身后拿出一个首饰盒子,老爷子将它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复古的戒指,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物,但是戒指上的纹路是那么的精致。
“这戒指是萧城她妈妈祖上传下来的,她妈妈知道她儿子已经有了老婆,就把祖传戒指给拿了出来,戴上吧。”老爷子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我不能收…”连木槿连忙拒绝。
“不收?那你的意思是不喜欢这个戒指吗?”老爷子表情严肃了下来。
“不是不是!因为太贵重了所以不能收。”她赶紧解释。
“必须戴着,要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老爷子霸道的话语让连木槿不禁失笑,原来君萧城的霸道是遗传了他的爸爸。
“谢谢老爷子…”连木槿只好让老爷子把戒指带上自己的手指上。
“还叫老爷子?该改口了吧?”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谢爸…”连木槿不好意思的叫了她一声爸。
“恩,虽然我知道你们才领证没多久,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快点让我和你妈早点抱上孙子!”老爷子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和连木槿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内心不知道因为什么有些闷,老爷子说萧城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那么那个女人会不会也带过这个戒指?管他的,反正只要等君萧城帮自己报了仇之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就会结束了…想到这儿,她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哦,对了,君萧城说让自己上楼找他来着。连木槿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君萧城正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坐在阳台的小桌旁,正优雅的喝着红酒。头发湿漉漉的,有时还会有几滴水滴从他的额间滴落,然后划过他薄薄的唇瓣,模样是那么的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