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去找薛泠衫!你对她就这么痴痴不忘吗?!”
时太太将一叠报纸狠狠地丢在时南川的面前,眉头紧锁,厉声呵斥。
时南川拿起报纸在那里看,只见报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写着几个大字:昔日恋人疑似旧情复燃。然后那里就附带几张照片,就是活动当天他将薛泠衫拉出去的时候。只见照片上的他双手搭在薛泠衫的肩膀上,应为像素的原因,并不能彻底看清照片上他眼中的神情,这也让其他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其实时南川对于这种花边新闻并不想过多理会,他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现在的结果,所以他只是将报纸随意地丢在旁边,然后又继续低头有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神情很专注。
时太太今天将报纸专门丢到时南川的面前,本以为会让他自己也惊讶到不行,结果他这样平静沉稳的表现,反而是让时太太更加感觉怒火中烧,她伸手猛地一推时南川,问他说:“薛泠衫有什么好的!”
“她那种人有什么能力让你为她这样?当初她跟着时白从订婚宴上逃走让你成为所有人的笑话,这些你都忘记了吗?你怎么还要去找她?她这么不要脸也不差你一个!”
时太太对时南川这样苦口婆心的劝解,到了时南川的耳朵里,反而让他觉得更生气。他将手中的文件往旁边一丢,然后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你不要再用‘那种女人’来称呼她,她有名字,她叫薛泠衫,她的选择您无权干涉,也没必要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要脸。”
时太太大概没想到自己精心养育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到头来会为个女人跟自己顶嘴,于是她的语调又提高几分,冲着自己儿子说:“你以后不准去找她!不准再和她有任何瓜葛!我会为你安排其他人。”
“到底是给我安排,还是给您自己安排?”时南川问道。
时太太诧异的转过头,又听到自己的儿子说:“我知道您当初选择薛泠衫也是看中他们家的钱,如果您真的只是看中她的性格或其它方面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找阮栀呢?”
时太太一愣。
“阮栀的家境您也知道,在她爸入狱之前,阮氏也是赫赫有名,而且您曾经也旁敲侧击的问过阮栀她的想法。但是后来呢?后来阮栀他们家陷入危机,你当机立断的改变了想法,并让我重新去物色。”
当初时太太其确实因为阮栀家里陷入危机才让是南川放弃她,因为她是个精明的人,她只会让自己的儿子娶到一个对家中事业有帮助的女人,如果真的让他娶了阮栀,显然只会给家里照成负担,成为拖累。
而她没想到的是,阮栀的父亲最终沉冤得雪,阮氏也恢复曾经的鼎盛。
这步棋子,算是她走错了。
时南川看着自己你母亲难看的神色,又接着说:“您不让我去找薛泠衫,是因为她和时白有关系,并且您讨厌时白,觉得他会成为我继承时氏的绊脚石,所以您当初就用那种残忍的方法,让我哥错过了董事会第一次的评估!”
“啪!”
响亮的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时太太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