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南川的手指碰到薛泠衫的耳朵时,她才感觉到有点危机感。
然后下一秒,他就吻下来。
薛泠衫有点惊讶慌张,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还是被时南川握住。
其实他们曾经也有这样的时候,真情或假意,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自然,可现在薛泠衫完全慌了。她觉得如果真的是要像以前那样演戏的话,她还真的是可以轻轻松松的演出来,可现在偏偏做不到。
时南川这次和往常都不同,深情而痛苦。
“薛泠衫,我希望这次是真的。”他突然在她耳边这样说道。
薛泠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时南川压在床上,她开始变得手足无措,再加上被他这样吻着,就连呼吸竟然也变得紊乱起来。身体产生的某些反应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偏偏她又无法挣脱。
时南川,到底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
后来的思绪完全被打乱在,直到薛泠衫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她才终于驳回点意识。
她伸手想将电话拿过来,却突然被时南川给阻止。
手机响过几声就变得安静了,屋内就听得见微微弱弱的呼吸声……
……
时白打给薛泠衫的电话无人接听,他只好发条短信过去问她时南川在哪。其实在他和阮栀从医院回来后,他就给时南川的助理打过电话,助理说时南川并没有回公司,所以他就给时南川打去,他不接。
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薛泠衫。
可这种时候她竟然也不接电话。
时白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然后将目光放向卧室的方向。他走过去后就轻轻的敲了敲门,进去后却发现阮栀早已换了件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时白问道:“阮阮,你要去哪?”
阮栀脸上没什么表情,将衣服放好后起身,回答道:“我就出去转转,很快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时白说着,就顺势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穿上,可却听阮栀说:“不了,我自己去。”说完这句她就准备离开,可刚要关门的时候,她又重复一遍:“时白,你别跟着我。”
乘电梯下楼后,阮栀也没往楼上看一眼,就直径走出了小区。
此时将近夜晚十一点的样子,街边人不算多,但还算是热闹。街边有叫卖的小摊,里面热情的老板娘正在忙碌地招待客人,看到这些场景,阮栀反而还是想起了时白——她知道自己这样冷漠的对待他是自己不对,可是现在她的脑子里乱的很,她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出来冷静冷静。
最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累了她就在路边的阶梯上坐着,低头发呆。
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时白对她说的话,他说:“这些年,没有阮阮的时白,活得像滩烂泥。”
所以这些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呢?时白再见到自己的时候,对他曾经得过去只字不提,他过得有多孤单,有多难过,这些点点滴滴的过去他都从未向她提起过,他是打算,独自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