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拉斯维加斯。
偌大的落地阳台上,南爵希轻摇手中纯如琥珀色的香槟酒,从法国空运过来的,他的最爱——“Champagne Bollinger”, 堡林爵香槟。
独特的甘烈而苦涩,厚重的浓郁而醇厚,他喜欢这种味道,能够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薄唇轻移,快要触上红酒杯的边缘时,动作微微一顿。
记忆里,有一个少女很是讨厌他喝酒或咖啡,每次看到他端起酒杯或咖啡杯时总换没大没小地将杯子抢下,然后一脸花痴地将她自己榨的鲜果汁呈上来,一副讨好地看着他。
不自觉地,撑着红酒杯杯茎的食指有些缩紧,他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心里很是浮躁,这种陌生的感觉顺着神经吞噬过四肢。
突然想起,那个少女就那样,站在太阳下和风雨中,候在他的别墅外,眼里的倔强让他不免有些欣赏。
而想起她的调查资料和背后可能隐藏的某些事,像是一根线,时时牵动他的心,让他感到有点胸闷。
身后的房间内,沙发上他在中国使用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但负责通讯的部下一直在和他报告,说他的号码每日那个少女都会拨过来或者发短信。
不用说,他甚至能够想象每次少女打过来他一直关机时她脸上的苦恼和唉声叹气。
就好像他还在中国时,每时他拒绝或不乐意的话,她就会满脸的难过和撅起红唇宣告她的不满。
他突然有点想笑,一抹苦涩划过心头。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