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许夕照继续跟进项目，和RL那边的负责人也渐渐地多了一些联系，意外的是，许夕照并没有从对方的字里行间听出半点别的意思，那么为什么张向晨的人会说RL的人有自己的想法？
许夕照知道，像集优这样的大公司，也一定会在某些公司安插着并不光明的商业间谍，这些人行走在法规的边缘，小心翼翼的窥伺着机密，从而为自己的金主提供机会。
这些人的话，可信度极高。
但是，两人说的话的的确确有了很大的出入。
许夕照思考片刻，拿起桌上的电话里拨了个电话出去。
“小吕，最近忙吗……”
周五的晚上，许夕照约了RL一方负责配合她工作的小吕吃晚饭，有着同样工作目标的女人，在一起时，共同语言总是多了些，所以，除去工作，两人也成为了私下的好友。
刚下班，许夕照就直接开车到了约好的饭店，正好小吕也刚从出租车上下来，两人打了招呼，小吕说，“上次你抢着付钱，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让你了。”
许夕照笑了，“正好，月底了手头紧。”
“得了！”小吕鄙视地看着许夕照，“集优的公关总监喊穷，那这职场上大部分人都吃不饱饭了。”
月薪六万，这可能是很多人一年的工资了，许夕照看着小吕，温柔地笑了笑，“生命才是本钱啊，我觉得要是我在这么忙活下去，还没享受几天就呜呼哀哉了！”
“怎么了？工作很累？”小吕随手将手提包放在一旁的空椅上，在许夕照的对面坐下。
许夕照点了点头，“还不是你们RL的那个单子啊，你也知道的，我专业方向是公司形象之类的问题，现在接手你们的单子，还真的是有点头疼。”说着，许夕照靠近小吕，水眸一弯，狡黠地笑了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能透露透露？”
小吕低头，瞥见靠近自己万分讨好的许夕照，不由得一笑，“并没有，这件事不是交给你全权负责了么，你对案子的进度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样啊……”许夕照慢慢地挪回身子，双手撑在下巴上，涂着蜜色唇彩的唇微微嘟起，像极了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小吕不禁失笑，“要是被你的手下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你形象何存呐！”
许夕照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不怕他们不干事儿！”
小吕捏了捏许夕照的脸，“那倒无所谓，不干事了上头自然有人会压，只是有些人的粉底，看来是又搽得厚了些。”
平时像姐妹一样相处的人，私底下压根就没把她当上司看，又怎么会在乎她现在的样子，再者，同一个城市里相遇的概率大概为十几万分之一，这是非常小的一个概率。电光火石间，许夕照已将所有的可能性排除完毕。
她冲着小吕俏皮地笑了笑，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
小吕一见她那样子，连忙将菜单放到她的面前，“姑娘，姐姐教你一个处世之道，少说话，多吃饭。”
许夕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而又反应过来，少说话多吃饭，那不成十二生肖里的最后一位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