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客厅,张曦月在徐妈的注视下,不快地接通了电话。
张曦月面色不善的问:“喂,你有什么事?”
在返回h市的路上,韩国栋坐在车中。“温宜,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过来跟你谈谈。”
张曦月眉头紧锁,暴怒地厉声道:“别再来了,我不想见到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任何事,所以你不要打扰我,还有,我也不再叫温宜,我现在叫张曦月,张曦月给我记住。”
“我想跟你谈谈温暖的事。”
“我都不认识她,你听明白了吗?就这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张曦月重重的挂上电话,便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瞄了一眼徐妈,转身不快地向楼上走去。
徐妈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听着张曦月卧室大门,重重地关上,便也面色冷峻地走上楼,向着夫人的卧室走去。
张文芳在卧室阳台的卧椅上,享受着佣人请来的脚底按摩师傅,在做足底按摩。张文芳边享受按摩师傅的精心按摩,边看着站在一旁徐妈问道:“徐妈,为什么?国栋总想和张曦月那丫头谈些什么?”
“嗯,如果我听的没错,是关于一个名叫‘温暖’的人,的事情。”徐妈答道。
“温暖吗?”张文芳疑惑道。
“这……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电话中,没有细说。”
张文芳想到‘温暖’二字,有些熟悉,“温暖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呀!可是这脑子就是一到关键时候,就是想不起来。”
“您这一说,我有了一点印象,我记得张曦月在和警官交代的时候,说过,那个叫温暖的女孩是和他们一起从y镇来的一个人。”
张文芳躺在暖椅上,沉默地看着天空,言言自语地思考着。
“跟她从y镇来的一个人,y镇来的一个人,谁呢?是谁呢?”张文芳突然闪现出了,张曦月第二天和两位警官所说的情景,交代的所有事。
张文芳立刻坐起,惊喜道:“我记起来了,徐妈,这就是为什么上次警察会来我们家,询问张曦月那丫头,是不是和她一起来的,她从车中摔出去后,就消失无踪了,她的名字好像,就是叫做温暖。”
徐妈微笑着赞同道:“对对,我看见在茶会上,韩先生一直追问着张曦月,问这事,夫人,如果您问我看法的话,曦月还真的表现得很奇怪,她一点也不想和韩先生讲话,她一直躲着他,很害怕见到他。”
张文芳高兴地看着徐妈,吩咐道:“徐妈,你去打电话给韩家。”
“您想打给谁?”徐妈微笑着问道。
“怎么?韩家和我们张家,有着数不清的商业来往,我就不能跟他家的儿子韩国栋,聊一下吗?关心下他的事吗?知道了吗?徐妈。”说完,张文芳便意有所指的笑着眨了下眼睛。
徐妈看着张文芳的举动,也开心着应道;“好的,文芳夫人,徐妈我,一定幸不辱命的,我这就去拨通韩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