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冤枉呀!只是一块令牌说明不了什么?”皇后跪在地上叫冤,莫紫琼依旧没开口说话,地上的令牌是临别时姬玉寒给的,说是在荷花池中找到了,多的也没说什么,莫紫琼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已猜出姬玉寒的用意,这倒不失为一场好戏。
“太子,本王看,是你误会了,这令牌定是有心之人捡了去,故意调拨太子与母后的关系。”翼王极力出言解救皇后,光凭这令牌造不成任何致命的威胁,不过,这个时候父皇正在气头上,作出什么异常举动也在情理之中,他不允许事情闹大。
“翼王真会说话,若这令牌不是有心之人捡去的呢?又该如何处置!?”莫紫琼知道宫廷除了尔虞我诈还是尔虞我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失为好方法。
“这……这……这……”翼王无言以对,他没想到太子竟会如此的说,那个曾经喜怒哀乐显与脸的太子,那个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从不解释的太子,哪去了?
“翼王,想必你是误会太子爷了,难道太子爷希望与皇后娘娘闹矛盾吗?”鸾妃的话恰到好处,浅龙眉头一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鸾妃,脸爬喜悦。
鸾妃总是一副尤怜样,泪珠挂与眼,似雕琢,倒是衬出她那初入人世、娇羞模样,像是个无害精灵,殊不知被这样的精灵盯上是要献出生命的。
鸾妃退了几步,隐与皇后身后,好似不曾参与这残忍的宫斗。
鸾妃站出来帮助太子,翼王料到了,不过,她的话,真的让翼王有些错愕,险些愣住,早就和鸾妃过过招,可,每次都没讨到好处。
“鸾妃娘娘说笑了,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刚刚只是本王思虑不周,请父皇明鉴。”翼王跪地行礼,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了皇上。
浅龙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诡笑,看着翼王的表情,脸色冻僵住了,甚是可怕!
翼王脊背冷风掠过,隐约着有大事发生,眼睛不知觉的看向皇后,示意皇后小心谨慎。
“太子,你说,这令牌从何而来?”朝堂静如黑夜,浅龙的声音异常的响亮。
莫紫琼环顾四周,最终眼睛停在了皇后的身上,双眼微眯,寒光乍现,“说起这令牌,不得不提起五日前的一个夜晚,本太子正在府中的荷花池赏鱼,忽一刺客现身,刺伤了本太子……”
皇后眸色大惊,出言阻止,道:“这和令牌无关吧!”
莫紫琼一声啼笑,摇了摇头,道:“母后,你这是不准备让儿臣说下去了。”
皇后尴尬的一笑,示意太子继续。
“本太子在刺客身上发现了这个……”莫紫琼走到令牌前,用脚踢了一下令牌,顿时,朝堂上静得出奇,金属声此起彼伏甚是悦耳。
随即,浅龙起身,怒看着皇后,道:“皇后,你是不是要好好的解释一下?”
“臣妾,臣妾,臣妾……”皇后被浅龙的气势震住了,事先想好的推词一瞬间忘得干干净净。
“皇后,你这是无话可说,还是有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浅龙向前迈了一步,向皇后直逼过去。
翼王看苗头不对,向身后使了一眼色,忽一官员上前,道:“启奏皇上,微臣有话说!”
“说!”声音冰冷,决绝。
“太子已平安归来,是不是先登基?”语气明显是个问句,声音也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朝堂上所有人听到。
浅龙双眼愤怒的看向那一官员,话还没说出,又有几个官员也陆续应声说,“皇上,错过登基大典已是对太子不利,若是再耽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