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两人各自给家里分享了喜讯。
那厢,爷爷奶奶已经开始琢磨孩子的姓名了,讨论着男孩女孩名各取几个,必要震耳发馈的好名字。
秦姨准备着手织几件小毛衣,说十月怀胎,现下四月,小家伙会在来年一月左右出世,气候清冷,有备无患。
江父最是淡定的一个了,只是说外孙外孙女都喜欢。
这厢,陆爸难得的在看文件时咧开了嘴角,久久合不拢嘴。陆妈妈囔着要不要搬回来住,直怕儿子不能照顾好儿媳。
幸亏陆丰一个劲拦着,不然恐怕非今晚搬回去不可,最后敌不过儿子,退了几步,但是还是要儿子多学学做些营养餐。
江如蓝满心幸福地偎在床头,摸了摸肚子,平平的看不出一点怀孕的痕迹,却又实实在在有个小生命慢慢孕育成长,是她与陆丰的孩子。她有种心花怒放的膨胀感,前所未有的舒展,孩子带来的奇妙体验,真的很神奇。
她嫣然清笑,柳眉弯弯,双眸会说话般耀耀发亮,唇如胭脂,不点而红。
陆丰挂了电话进卧室就看到这幅景象,说不出的安然,他站了一会没有动,半晌后才回味过来那是什么感觉,是踏实感。
家,她在,自己在,很踏实。
坐进绒被,细细的温暖立即缠绕上了身体的每一处,他转过头看着独自发呆的如蓝,喉结上下攒动着,忽地探过她吻住了那两瓣诱人的樱唇。
江如蓝一惊,顿然间已被撬开了贝齿,陆丰的滑舌急切地追寻着如蓝闪躲的香舌,逼着她回应自己的火热,清明的神智很快被这快感彻底粉碎,沉入彼此间的温存。
等江如蓝呼吸渐渐平稳,清醒如初时,身子仍旧保持着倚靠床头的姿势,睡衣扣子却被解了几颗,白皙的胸口大刺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连忙拿手扣上。
身旁早没了陆丰的身影,听到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响,娇面刚刚消去了些的潮红“腾”地红了个透,绯红的脸如桃花般娇艳欲滴,如蓝伸出双手轻压在双颊,羞涩不已。
陆丰再次“镇定”地踏入卧室,江如蓝仍然面有郝颜,腼腆地低头不语。
“睡吧,后天周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陆丰半拥着如蓝躺下了,一手按了床头的开关,卧室随即陷入无边黑暗,软香佳偶在侧,焉能安稳入睡?只是今时不比往日,哪敢轻举妄动。
江如蓝是背对着陆丰侧躺着的,他把脑袋埋在柔软顺滑的发丝间,蹭了一蹭,鼻尖的清香轻雅幽淡,好久之后才嗓音低沉,闷声闷气道:“十个月,唉。”
以后还不知要冲多少次冷水澡,不由在心底哀叹一声。
江如蓝没什么反应,动也不曾动一下,清浅的呼吸。
陆丰心知老婆铁定又偷偷睡着了,更加难受了,在黑漆漆的视野里哀怨地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如蓝,又哀怨地搂着老婆的纤腰入了梦乡。
许是有了身孕,江如蓝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第二天是被客厅的电话铃吵醒的,她最烦别人在她还在会见周公时扰人清梦者,于是气呼呼地跑进客厅拿起电话,不轻不重地“喂?”了一声。她在暗做决定,要是对方是卖保险之类的,她一定要举报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