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迷糊糊地织着,听到门响,她一转头就看见陆丰在玄关处换鞋,走过来时带起一阵酒气,脸颊染着红晕。酒壮人胆,他俯身在如蓝脸蛋上亲了一口,如蓝蹙眉,伸出胳臂推了他一下,“洗澡去。”陆丰脚步有些虚浮,倒也听话地去了。
等他神清气爽地出了浴室,看到如蓝已经昏昏欲睡了,两手还不忘抓着围巾,他将围巾轻轻拿了开去,抱她去卧室睡。谁知刚一动她,如蓝就醒了,揉了揉眼,喃喃道:“陆丰……”
陆丰双手抱住如蓝,她身上的清香一阵阵传来,不经心猿意马起来。他将她放在床上,如蓝又阖了双眸,徘徊在梦醒间。
陆丰人也贴了上去,手不老实地在如蓝身上游走,气息渐渐重了起来,呼吸间一片暧昧……
江如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九、十点了,江如蓝掀开被子想下床,还暗自嘀咕怎么起的晚了,谁知被子没掀动,却掀动了浑身的酸疼,这才想到昨晚上的羞人的一幕,不禁红煞了脸。
又摸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并不是昨晚自己穿的那件,想来是陆丰帮自己换洗了,她开口喊了两声“陆丰,陆丰”,并没有人回应,才记起来今天周一,陆丰是要上班的。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只好起身打算做些吃的。刷了牙洗了脸出来,听到门响,竟是陆丰回来了,江如蓝很惊讶:“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陆丰无奈地笑笑,又一提手里买的菜,“回来当煮夫。”
陆丰并不让江如蓝插手厨房,自己围了围裙忙里忙外的,她想着把昨晚换下的衣服洗了,找了一圈没找着,只好问陆丰:“昨儿换下的衣服怎么瞧不见了?”
陆丰探了个脑袋,冲她说道:“别找了,阳台上挂着呢,我早起时洗了。”多么贤惠的煮夫,江如蓝都快热泪盈眶了,自己积了什么福气,她一面喝着鱼汤一面思衬着。
两人吃了饭,江如蓝说什么都不让陆丰洗碗,陆丰跟进厨房靠着池子与她说话,“老婆,我失业了。”
江如蓝洗碗的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干活,“是纪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