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槿，你今天的话好像比平常都多。”裴御琛勾了勾唇，“我不阻止你的心思，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去怀疑她什么。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即便她很危险，我要靠近她，你也拦不住。”
穆槿一怔，立马低下了头。“是属下的错。”
“如果再有一次，你就调去中东，把秦羽调回来。”裴御琛说道。
“我知道了。”穆槿闭了闭眼睛。
……
整个雪夜都已经被席慕北包下来了，不过员工还在，沈娆见席慕北拥着慕挽歌走了进来，挑了挑眉梢，从前台拿了一个菜单，“不知道席少想要点些什么？”
席慕北没有说话而是含情脉脉地看向了慕挽歌，“你来点。”
慕挽歌也不扭捏，很快就点好了，很多都是席慕北喜欢的。
最后席慕北看不下去了，拿过菜单又点了一些，沈娆走了之后，慕挽歌这才瞪了他一眼，“你点这么多，我们吃得完吗？”
“吃不完没关系。”席慕北挑眉，“反正不是你付钱。”
“浪费可耻。”慕挽歌无奈，看了眼窗外，低敛了眉目，“席少，其实你不用这么对我的，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我的答案。”
席慕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先吃完东西，我们再聊，好吗？”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什么时候讲……有区别吗？”慕挽歌扯了扯唇，眼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怜惜却也不是太过冷漠，“其实我一直在问自己，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能值得我一往情深的对待。虽然早就有了答案，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挽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在你身边几年了？十九岁到现在的二十三岁，四年了，不算长，也并不短。”
四年了，她出落风华，褪去了当初的飞扬跋扈。
“席慕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放过我吧。”慕挽歌不否认她对他还有旧情，但是现在的情况，席家态度不明朗，她和席慕北在一起，如果之后……她该怎么办？
相比之下，她和裴御琛在一起，其实比和席慕北在一起，要少纠结得多。
虽然裴子晴也是席家的人。
“挽儿，奶奶很喜欢你。”席慕北没有正面去回答慕挽歌，而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很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你想让她失望吗？”
席老太太……慕挽歌一怔，语气也放软了一些，“奶奶怎么样了？”
“身体很好，不过……也经常念叨你。”席老太太是真的喜欢慕挽歌，简直把她当成了亲孙女，天天念叨得席老都吃醋了。
“我对不起她。”慕挽歌低下了头，“你替我和她说一声抱歉，我不能进席家了。”
“挽儿，我是认真的。”席慕北咬牙，“你真的要这么拒绝我吗？我错过了你，难道就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吗？”
慕挽歌目光闪动，刚要开口，就有声音插了进来，“席慕北！你要和她在一起，那我呢？我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