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将误入断袖道路的王爷认定为资深?那明晃晃的吃醋样能不资深么!都无法正视对方的人品了好么!
肖音音觉得,自己在这样的上司手下真的好难熬……
那府衙大牢真是干净得彻底。不是说环境,而是没个人。整个牢里空荡荡的,连个囚犯都没有。肖音音被带进了一件牢房内,还算宽敞、采光也还可以,也不潮湿。总的来说,作为牢房,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她现在‘坚信’断袖的王爷‘很聪明’‘有后招’‘人品很好’。她一定很快就可以出去!
肖音音如此催眠自己。
那牢房地下铺的是稻草,背后墙上开了个小窗,阳光从外头透进来,左右都是墙壁,对面是用粗壮木头做的护栏,一把大锁把整个牢房锁住。
靠窗户的地方被人垒高,上面铺着更干净的稻草,肖音音想或许是作为‘床’。墙角处是一个尿壶……
等等……
尿壶……
王爷!你给我死回来!这、这个不行啊!
肖音音泪流满面。
张府里,张巧儿和张泰在书房里密探,张巧儿得意洋洋的品着茶,整个人放纵得不行。
“你说你!此事也不和为父商量一下。听说这个萧月上,深得王爷喜爱。在王爷麾下,也是个有位置的。你随随便便就往他身上泼脏水,胆大妄为!”张泰坐在正座,训斥一旁的张巧儿,张巧儿神色不耐,完全没有受教的意思。
“爹,你就是太畏缩了,才会让人爬你头上。女儿看得准,只是小小用计一下,哪怕是王爷,不还得乖乖上当。这萧月上?算什么本事?不过是个靠姿色取悦男人的家伙,身份卑贱。王爷这时候喜着,自然是让着三分,但若让王爷恼了,怎么处置,不还是我们说了算。”
张泰拿张巧儿没办法。“你现在也别起什么歪心思。王爷没表态,指不定希望人怎么样。万一缺胳膊少腿的,到时候不好交待。”
“王爷也是个惜情的。”张巧儿眼眸里闪过一丝渴望。“爹,这山匪不是没粮么,你想个办法,惹出些事,让王爷忙起来,这不就是把萧月上忘了么?”
“胡闹!”张泰猛地一拍桌子。“谁说山匪没粮!山匪分明劫走了粮草!”
张巧儿看张泰语气强硬,也知道此事严重,就也不说了。“爹,我能否,到牢里去看看萧月上?”张巧儿满含期待。
“你先安分点!”张泰按住额头头疼不已。“在德丰王爷离开陇南之前,这都不安全,你别再节外生枝些什么,触他霉头!”
张巧儿生气的扭过头,又有些不大甘心,看向张泰压低了声音。“爹,你可真的认为,德丰王爷大难临头?女儿看不像啊!德丰王爷英明神武,在军队中声望之高,谁又能扳倒他?”说到底,张巧儿还是不希望慕笙就这么失败,她还想着能成为王妃呢。
张泰看了眼张巧儿,他自然知道张巧儿心中想的是什么,也很是担心张巧儿去撞着个南山。但是要真给张巧儿说清楚,他又担心对方是否能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并保持秘密。
张巧儿起身来到张泰身侧撒娇似的推了推张泰。“爹,你就给女儿说说吧。女儿绝对不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