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队进入都城,受到族人的夹道欢迎,一路上被撒满鲜花,黄泽天与黑巫师衍一左一右,武士长在中间,但风头都被黄泽天抢了去,许多少女与熟女冲出人群,突然跑过来迅速摸一下黄泽天的独角马,吻一下黄泽天,有的吻在大腿上,有的吻手臂上,由于马在行进,有的匆匆吻在了屁股上。
黑巫师衍哈哈大笑道:“少年人,你索性就呆在我们北朐国算了,你是大受女人欢迎啊,你看看没有一个人来吻我!”
“老前辈休要拿我开玩笑,只不过是他们没见过独角马,也没见过我背的黄金剑,还有这长长的木梭剑,可能她们觉得我威风,所以跑过来搅乱一下。”黄泽天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应答着。
“非也,非也,少神人有所不知,我们北朐国不同于其他国的风俗,就是女人当权,女人有选择心仪男人的权力,她可以带你去她的闰房或是她愿意去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反过来,男人却没有权力对自已喜欢的女人提出要求。所以啊,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躲在万花从中笑。”黑巫师衍眯着双眸,骑在怪兽兕身上一颠一簸。
女酋长穿着缀满鲜花的长裙,戴着长长的七彩孔雀翎,挂着玉佩,在禁宫外接见了得胜归来的武士队。
武士长走上鲜花道,隆重地托着青铜剑交还给了女酋长。哨声与鼓笙声四起,武士长跪地,女酋长为武士长插上了一根长长的孔雀翎,这是一种荣耀的标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便佩带。
接受孔雀翎的人,在重要的场合,可以盛装佩带,以显示荣耀。
接下来,司仪让黄泽天去接受孔雀翎。黑巫师衍推了一把黄泽天道:“去吧,到你了,只管脆在女酋长面前就是了,她会为你戴上,戴完你像武士长那样致谢,然后原路回来就是了。”
黄泽天挪动脚步,威风凌凌地一步一步走过去,其实他心里没底,一路害怕,这三十多米的鲜花道,他是走了好一会,终于来到女酋长面前。虽然那天他与素素在女酋长的禁宫呆过,甚至也她在鲜花堆里安眠通宵,但他什么也没敢看,没敢碰,如若没有呆过一般。现在他同样是不敢抬眼看女酋长,只是盯着鲜花地面。
司仪让黄泽天单膝跪地,接受女酋长的嘉奖,黄泽天依然不看女酋长,旁若无人地跪了下来,女酋长站起身,向前三步向黄泽天走来。
黄泽天眼光盯着地面,这时却不自觉地偷偷看到了女酋长的一双玉足,白而丰满,脚踝上缀着粉红色的鲜花,那玉足在鲜花瓣里一步一停地轻轻踏过来,小心翼翼地压在鲜化上。断而黄泽天又看清了那丝带缀着花朵的草裙,每走一步,纤纤小腿在花朵后清晰可见,再往上,黄泽天看到了白晰的大腿,一阵女人的芳香袭来,黄泽天心里一阵悸动。
女酋长接过司仪的孔雀翎,准备插在黄泽天的头发上。可惜黄泽天一头莽苍的头发,披肩散发,并没有束发,无处可插。女酋长犹豫了一下,随即灵机一动,把孔雀翎放回司仪的托盆里,解开自已手腕上的鲜花环,在黄泽天面前弯下身来,替黄泽天撩起两耳边的头发,在头顶束起发型。
黄泽天感觉到了女酋长润滑的手指划过耳际,不禁满脸通红,听到了自已心脏的巨大震动声,眼光不自觉地悄悄往前看,瞄见了女酋长的鲜花丝带后的大腿根部,雪白的展露无遗,眼光一眨又移到了那个自已感觉最神秘的地方,可惜只看到点点边缘,被几朵特别茂密的白色鲜花挡住了视线。
只觉女人的芬芳扑鼻,愈来愈浓烈,几乎令人窒息,黄泽天只觉自已去里雾里,模糊意识中尚知道女酋长正在广场上为自已耐心地束头发,他眼光不自觉地又往上搜索,透过那朵朵鲜花的空隙,全是真空,玉体一览无遗,那雪白圆滚的小蛮腰,那一对挺着的傲人雄浑的凝脂般的双峰,那粉色的小花蕊停在峰顶上,淡淡的乳香,夹杂着女人的芳芬,丝丝飘过直渗入鼻翼,渗入心肺。
女酋长似乎并不在意,那双峰就在黄泽天眼前半尺,随着手臂的动作,在微微颤动,黄泽天眼睛已经不能动弹,脑里已是一片晕碰厥,整个世界仿佛消失,此刻只剩下眼前那一对颤动的双峰,血液在身体内加速奔流,似要破裂而出。
黄泽天头上的发束终于弄好了,女酋长隆重地取过司仪托盘里的孔雀翎,插在了黄泽天头上的发束里,一下子变得有款有型。“哈,好一个美男子啊!”黄泽天耳朵里传来女司仪轻轻的惊叹声。
女酋长缓缓转身,款款挪步向鲜花宝座走去。黄泽天不敢起身,而眼光跟着那跷臀在一晃一晃,鲜花丝带后,白而丰满的大臀分明隐隐约约可见。
那个跷臀转身落座后,女司仪唱词授仪完毕,黄泽天一惊回过神来,连忙作捐拜谢,起身后退三步,一个转身飞奔过鲜花道,一纵跃上了独角马,长长吁了一口气,心情缓缓平静下来。
坐在独角马上再看那女酋长,黄泽天简直觉得那跨下独角马仿如是女酋长化身,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贴切与容易亲近,甚至于可以象独角马一样骑在身下。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黄泽天心中又是一惊,在北朐国,大家对女人是敬畏的,对女酋长,那是顶礼膜拜,诚惶诚恐,自已怎么有这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想法呢,这种无礼而疯狂的想法会触犯北朐国的族令,自已会被碎尸万段的。想到这里,黄泽天思路速速收回。
广场上,鼓笙之声不绝于耳,女酋长继续进行授奖仪式,正在为黑巫师衍授予孔雀翎,然后,再对跪成一排的各部族族长授予孔雀翎。
嘉奖仪式结束后,广场上摆出了盛大的宴席,城内族众也纷纷把吃的搬到了广场边缘,载歌载舞,共享这人族的胜利,笙鼓与喧闹声不绝,全城一直狂欢到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