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真好。”佟墨两指挑逗地顺着昝竹的脸庞而下,勾勒出他的脸型,“一点都不像三十四万岁的人。”她隔着衣料,一路向下摸去,忽而,停在了昝竹的胯下,她在那儿来回摩擦。摩擦会生热,她感受到身下之人升高的体温。
佟墨玩心大起,毫不避讳的与昝竹对视。她的小手伸到两腿之间,只轻轻一点,倏然,佟墨笑了,“我还没有玩出花样了,你就、”她凑到昝竹的耳边,妖娆地对着那片耳垂呼一口气,轻柔妩媚地说:“硬了,这么不经人事,呵……”
那位上神再也受不了,他不顾她的伤势,将人推开,瞬间移到天台另一端,粗重的呼吸声久久不能停。该死的,他没想到,佟墨竟猖狂至此!他更恨自己对佟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那一丝理智若不尚存,定会反攻,主宰一切。
况且,折丹的话语就在上空,响彻天际:“她非繁苏,你须得谨记。”
是啊,她不是繁苏,她比繁苏更加邪乎、臭、臭不要脸。
佟墨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另一端身形颤抖的人,轻蔑的笑了,这笑声狠狠地刺进了那位上神的脊梁骨。她拍掉身上的灰尘,径直走向电梯间。
佟墨回想,万般悔恨自己没有实打实的抓上一把,哎……好想知道几号尺寸。
她哼着小曲,一步一跳下了楼,对着空气说:“你还不下来,等着我去拖你?”
下一秒上神大人就跟在了佟墨身后,他气愤的盯着佟墨的背影,心想:你竟得寸进尺,要脱我衣服,我、宁死不从。
此拖非彼脱,上神大人,你暴露了……
佟墨回到家,惬意的泡了澡,蒙被子睡大觉,留下某个衣着古怪的人,在客厅,同炎和影对视。
没有小姐的开口,他们不会主动招惹那个人。于是乎,三个人坐着,干巴巴瞅着电视机,炎和影看电视,说的过去,可是上神大人你看什么?你看的懂吗?你知道在放什么吗?你知道这是何神奇的物品吗?
那位上神确实不知这是何物,可大方块里面的人他认得,这不是佟墨嘛,哎,这场景有点熟。
昝竹仔细回想,哦,路灯,哦,水泥路,哦,汽车,哦,某个穿病号服的神经病……
昨晚佟墨和昝竹压马路的照片爆了出来,记者说:佟墨已疯,夜半独自压马路,和空气相谈甚欢。
上神想:你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影很生气,差点没把茶几拍碎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这些记者简直胡说八道,小姐明明正常的很。”他说这话是很没底气的,毕竟他也觉得佟墨怪怪的,她带回来的人更是怪怪的。
影斜着眼可劲儿瞟那位:哪个剧组的呢?哪位演员呢?如此木讷,演技定然生硬,他不火吧。
炎是内敛的人,他瞅完新闻,瞅上神,瞅完上神,瞅新闻……他灵光乍现,我勒个去,这古怪的人莫不是——鬼。他请回来的神棍说过,小姐身后确实有什么东西跟着,哎,他当时说跟着的是什么啊?鬼?神?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