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佟墨一脸懵逼,魔啊,她说道:“……跟你不是一个种族的啊!”这岂止不是一个种族,根本就是有深仇大恨的宿敌啊!!!
“她坏吗?”佟墨的潜意识里,把自己和前世划分清楚界限。
上神闭口不谈关于她前世的问题,佟墨一向不准的女人第六感:那繁苏该不会就是我的前世吧?
佟墨小心翼翼的问:“那繁苏是不是你的旧情人?”特么的,看到她跟本小姐一模一样的脸,他差点魂都丢了,就会东躲西藏,心虚个啥!
繁苏是她的前世,她前世和他,这一世,和他……
佟墨很纠结,她要继续一个人纠结下去,放了那位上神。
病房一片漆黑,安安静静,偶尔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偶尔有护士打开房门,察看病号现状。
佟墨纠结明了了,她睁开眼睛,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格外明亮,她郑重其事地说:“上神大人,你既有求于我,在我答应帮助你之前,你要无条件、无原则的服从于我。”
佟墨胸有成竹的睡觉去了,她并不执着于知道答案,无论昝竹答应与否,她有足够的信心让他妥协。
佟墨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早就痊愈了,可某无耻医生偏偏不给出院。她气顺不过来,就呼来了男神。(明明是神,可真像是鬼,能隐能现,不可告人),“咱俩晚上越院怎样?”
看着是询问他的意见,然而事实是那位上神若说个“不”字,佟墨能跳起来把屋顶掀了。
夜深人静,十一点,美好的生活开始了。佟墨大摇大摆的套着病号服往外科科长办公室走去,她身后什么都没有,她身后是手上拿着麻绳的那位上神。
“戍哥哥,你在吗?”上神大人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进来咯!”佟墨象征性地敲敲门,转动把手就进去了。瞿戍就趴在办公桌上,可他为什么没应呢?因为佟墨从未温柔的对待他过,绝壁有诈。
“戍哥哥,这么晚还不睡啊?”
瞿戍微眯着眼,打量佟墨,“我这不是好奇某个人的身体构造嘛。”
“我?”
“可不就是你,明明是将死之人,竟然奇迹般的活了,活了就活了吧,痊愈速度还这么快,太奇怪了。”瞿戍在说一个事实。
“怎么听这口气,你在咒我死。”佟墨呲一声,把腿翘桌上。瞿戍拿着笔尖戳她脚底板,佟墨怕痒,超级怕痒,咯咯的笑,迅速收回了腿。“可我怎么听说,你给我动手术的时候,手在抖呢?我怎么听说,我病危的时候,你都哭了呢?”是这样又如何,他丫的,竟敢吃朕的豆腐,朕的额头是尔等刁民能亲吻的?不可原谅。
瞿戍的脸有些挂不住,“有话直说。”再不结束这段对话,他的老脸就没地搁了。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亲了她一口呢?瞿戍悔不当初。
“那我可说了啊。”佟墨磨拳搽掌,先是活动筋骨,后是活动脚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