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楚楚皱紧了好看的眉,在她被马撞受伤昏迷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这一批又一批的人不会总抓着她不放,莫非……一个想法慢慢在她脑海里形成,莫非她被马撞并不是意外而是这帮人惊心设的局,而王富更是在无意中帮了他们。
可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一概不知。
她咬了咬牙侧过头去,“无可奉告?”
一道轻微的冷哼声低低响起,银面人注视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傅楚楚,好笑道,“怪异,实在是怪异”
傅楚楚抓紧了手中的被子没有答话。
片刻,身后传来一道关门声,是银面人出去了。
傅楚楚提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下了床往门口走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银面人放了她,更何况他根本不会放了她,好不容易抓了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她,第一次出手帮她大概是他当时被屎糊了脑子。
这间房子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一把椅子,连窗户都没有一个,唯一的出口就是房门了,想要逃出去简直是难于登天。
傅楚楚推了推门,房门里没有门栓,门被人在外面锁住了,或许这房间本来就是囚人的,门栓被人设计在了外头,她又推了推,一道外力突然从外推了进来,她被撞的一个跄踉,银面人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件衣服,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傅楚楚一怔,慌忙转过去抱住自己。
“穿上”
银面人手一扬,衣服轻飘飘落在了她头上。
傅楚楚没动,直到听到了关门声才将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她十分不解的看着手中的衣服,这个银面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边换衣服边在脑中盘算着,刚银面人开门时她看到了外头的阳光,看来太阳还没有下山,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逃出去找游梓晟,可是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她该如何逃出去。
她立在门前想了一会儿,这扇门已经有些年代了,门上糊着一层纸。
傅楚楚伸出食指用指甲将纸捅了一个小小的洞,她就着这个洞朝外头望去,外面草木丛生,没有银面人的身影,她站直身子,拔下头上的簪子,这个簪子是扁平式的,正好可以塞进门缝中挑开外头的门栓。
她又看了眼门外,确定银面人不在,才敢刚簪子塞在门缝中,用力往上一挑,只听到咣当一声,还真被她挑了下来。
傅楚楚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将门一推,吱嘎一声,门开了。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跳的她整个人都发麻了。
她鼓起勇气用力一推,不管不顾的往前狂奔起来,一路上她只听到自己如打鼓般的心跳声。
意外的是银面人没有追上来。
天渐渐黑了起来,等她看到面前的城门,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子踉跄的朝醉香楼的方向走去。
那种害怕感后知后觉的涌了上来,她好想游梓晟,好想抱着他的手臂好好睡上一觉。
当醉香楼三个字出现在眼前,傅楚楚欢喜的踏了进去,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游梓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