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有没有办法进入?”战衣开口道。
“有,城内防守并不严谨,等到天色再晚些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从这城墙上面爬进去。”影回答道。
“很好,那我们就在原地等。”战衣直接盘腿就坐下了。
“衣,你还没说你知道这流放之城是干什么的了。”紫欣最先忍不住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这流放之城囚禁的应该是一些没有斗魂的人。正确的来说是天生或者是后天导致无法练习斗魂的人,因为他们无法修炼而被遗弃并囚禁在这里。千年前天帝有提起过想要建立一个囚禁无法修炼的人的牢笼把所有无法修炼的人都囚禁起来。不过这个提议被当时的我否决了。”战衣坦言道。
“什么?太过分了。”紫欣忿忿不平的说道。“为什么要把他们都囚禁起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为天帝视这些无法修炼的人为蝼蚁、玩物,把他们囚禁起来供他们无聊的时候玩赏。没想到千年已过,我当初否决了却还是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知道这里建立起来多久了,又囚禁了多少的亡魂。”战衣有些叹息,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就因为这样而被囚禁一辈子。
“看来这神界已经被这不知所谓的老不死给搞得乌烟瘴气了,我现在真恨不得把他抽他的皮扒他的骨用他的血来洗干净这大地。”紫欣带着嗜血的表情看向远方。
塔洛尔看着紫欣嗜血的表情一愣,不由自主的就把紫欣往怀里一抱,无声的安慰着。虽然紫欣现在看起来比较开朗,刻意的在放松自己,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和无助,当初天帝给他们留下的伤痕太深太深了,特别是当时的他只是一心想着那从小到大一直守护自己的姐姐就那样突然没了而收到了打击,从而忽略了紫欣,想来当时的紫欣一定比当时的他更加生不如死吧。
一想到这里,塔洛尔的心忍不住的泛起了愧疚。这是自己一直深爱的人儿呀,他怎么忍心就那样的让她一个人去承受那样的痛苦,环抱着紫欣的双手紧了紧,喃喃的低语“对不起,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从此以后天涯海角,碧落黄泉,与你同在,我爱你!”姐姐已经有一个深爱她的人去保护了,从此以后他可以放心的一心一意的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被塔洛尔紧抱着的紫欣听到誓言般的表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滑落。她懂,她都懂,曾经嫉妒过,有怨过,待一切回归平静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怨了,她也一样深爱着他们,就像他们也深爱着她一样,他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更胜于亲人的存在,谁也不能少。
面对两人此举,其他的几人均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天色越来越暗,正常来说,这个深夜的时刻大部分人们已经入睡,但在这“流放之城”却是载歌载舞彻夜不眠。“就现在。”简洁的言语不用过多说明,大家都在瞬间明白战衣的意思,白天太容易暴露行踪,只有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潜入,此时的“流放之城”不知在表演何节目,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直都在细心留意的战衣找到机会,立马带着几人翻墙进了这个巨大的牢笼。这城墙高尔光滑,毫无缝隙,墙体坚硬的刀剑都无法刺入,一般人都无法进入,而且在天帝的统治下,除了没有人敢来“流放之城”劫狱更是因为神界之人都不屑于与这些毫无用处的废物生活在一起,因此久而久之从刚开始建立“流放之城”初期的戒备森严而慢慢的转变到现在放松了警戒。
战衣几人利落的翻过了城墙,落脚的地方早已探查过是一个无人的角落,正远离那火光冲天的热闹之地。
“我们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战衣和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潜行在黑夜里,快速的往那些被困在“流放之城”里的人们的居住之地前进。这些毫无战斗力的人们所居住的地方是整个城里警戒最放松的地方,或许是天生的自傲令他们认为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们根本无法反抗因此而放松了警惕。
这是一片拥挤的茅草屋,每一间房子都是随意的由茅草与木头搭起,看起来摇摇欲坠般,夏天无法挡住炎热的太阳,冬天无法挡住刺骨的寒风,下雨天更加挡不住那无情的雨水。看现场的情况战衣几人变能够猜到这些毫无斗魂的人们是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一年下来因为生病而故的人绝对不会少。这也更加坚定了战衣发现“流放之城”时一闪而过的念头。
“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紫欣看着这些破茅草屋有些愤愤不平,虽然此处离那热闹的中心之处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以战衣几人的修为还是能够听到那中心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以及一些恶心下作的高呼声。战衣随意的靠近了一个最近的茅草屋,屋内传来细小的颤抖声。战衣伸手推开那几乎不能称作门的木板,屋内的人被战衣的举动吓得颤抖的更加厉害。
映入战衣双眸的是一间小小的茅草屋内空荡荡的并无任何家具,只有地上铺了一些稻草,稻草上有两个互相紧抱的人,一老一小,是一位老婆婆和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不要伤害我的孙子。”老婆婆的高龄看起来实在70左右,小孩的岁数大概在5岁左右。
“婆婆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紫欣温柔悦耳的声音响起,老婆婆和小男孩都不禁一愣,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门口,门口的战衣面容沉静的打量着屋里的一老一少,紫欣则微笑的看着老人和小孩,以示自己并无恶意。
老婆婆从来没见过容貌如此出众之人,看着战衣和紫欣一身的高贵之气,老婆婆颤抖的反而更厉害,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来到他们这些囚犯之地的,眼前的两位天仙似的人儿非富即贵,突然出现在这只怕有所图,说不定是想要变着法子折磨他们。想到这里老婆婆就更加害怕了,双手也把怀里的孙子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