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臣调整好情绪，冷笑道，“楚文殊，如若怀歌背叛了你，难道你就要杀她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答应娶她！你就不应该对她好！”
这样，今后就不会痛彻心扉！
“你和怀歌只不过是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为了自己的立场去做事，没有对与错。如果我没猜错，楚大帅是想让怀歌弃暗投明，对吧？”沈少臣说到此处，目光变得嘲弄，“如此说来，大帅想要的，不过是怀歌的心，对吧？”
要了心，便不会再背叛。
“……”楚文殊没有否认。
“我了解怀歌，她要的爱情其实很简单。”沈少臣侧头，目光落至沈怀歌所休息的房间，“不过是她爱的人也爱她。可是大帅，这点你给得了吗？”
“如若你要给，就等于是彻彻底底地负了歌儿。”沈少臣身子微微向前倾，“你并没有立场，让怀歌不背叛你。”
“沈少爷说够了吗？”沈少臣句句疏离，楚文殊也不打算太过亲昵，“我今日来，是为了她，并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正如你所说，我们立场不同，所以我所做的事情，你认为是错的，而在我眼里，这些事我必须去做。”楚文殊拿起面前咖啡，轻啜了一口，“沈少爷如果想要和本帅叙旧，明儿个可以来本帅的公馆，至于现在……还请沈少爷把怀歌交给我。”
“嗬，你和怀歌尚未结为夫妻，我为什么要将她给你？”沈少臣懒懒反问，“怀歌是沈家的人，住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沈少……”
“表哥，我和他走，你别说了。”
楚文殊刚开口，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沈少臣猛地转头，沈怀歌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倚在玄关处看着二人。
沈怀歌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身形有些踉跄地走到了沙发旁，然后用手撑着靠背才不至于摔倒。
沈少臣连忙起身扶住她，眉头蹙得死死的，“你怎么醒了？”
“你们聊天的声音太大声，不想醒也被吵醒了。”沈怀歌一笑，借助沈少臣稳住了身形，抬眼与楚文殊对视，他的目光灼灼，让她眉心一跳，又慌乱地别开了视线。
她挣开了沈少臣，走到楚文殊面前，“大帅不是要带怀歌走吗？那便走吧。”
她头晕脑胀，眼看要摔倒，楚文殊立即将她扶住，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楚文殊蹙了蹙眉头，“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不多，一点。”沈怀歌睡了一觉，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走吧，我想回去睡觉。”
楚文殊目光微动，“好。”
“告辞。”
沈少臣凝着二人的身影，楚文殊走到玄关的时候，他突然出声，“楚文殊。”
楚文殊的脚步一顿。
“好好照顾她。”沈少臣自嘲地扯了扯唇。
“嗯。”
待二人离去，沈牧爵才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他上前拍了拍沈少臣的肩膀，“少臣，算了，这是怀歌的选择，就由她去吧，我相信怀歌是有分寸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