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柑哭着跑向鸣海,投入到鸣海的环抱中,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掉了。
沫看到了,然后捂住脸,一脸羞涩(你确定?)的捂住脸脸,大叫道“oh my gad!”
枣拿起蜜柑掉落在地上的白色裙子,临走前还不往说了一句,“再见,水珠内裤,你的裙子掉了。”说完,看向了沫,“还有你,笨蛋女人。”没等沫反驳,就已经走了。
蜜柑一脸困惑地看着枣,然后岬提示性地咳嗽了几下。
蜜柑往下看,然后发现自己的裙子掉了,然后整个学校都回音着她的“不要不要!”。
幸亏沫及时地捂着了自己的耳朵,要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聋了= =
此刻的蜜柑,正在趴在桌子上痛苦着,桌子上都是她的泪水,泪水上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遗书”两个字。
“好了好了蜜柑,不要哭了。”鸣海试图安慰蜜柑,可却说了这句话,蜜柑就哭得更厉害了,
“内裤被看到没什么大不了的。”
岬在一旁插了一句——“是大事。”沫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蜜柑泪流满面(这次是真的泪流满面!)地抬起头,“嫁不出去了。”说完,继续痛苦。
“没事呀,”沫默默地走过,然后拉开在蜜柑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蜜柑,“你可以让刚刚看到的那两个人负责,好像叫。。。。日向枣和流架对吧?”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最终终于说对了。
然后鸣海和岬就被沫的一记眼刀给吓到了,“讷讷,你们两个也看到了吧。”
鸣海和岬顿时尴尬了起来,鸣海试图扯开话题,变魔术似的的从身后拿出了校服,拿到蜜柑的眼前,“这是蜜柑的校服哦,别哭了,快来试试校服吧。”
果然是小孩子,立马就把刚刚的事给忘了,穿上了校服,和鸣海玩了起来。
岬走到沫的跟前,在沫疑惑的眼神中,拿出了一套校服,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示意沫穿起来。
沫像看到仇人一样的盯着校服,然后默默地接过,到一个房间里换好出来了,手里捧着原先穿的衣服。
看到沫出来的鸣海和蜜柑两人也停下了玩的举动。
鸣海赞赏似的拍了拍手,“真漂亮。”
蜜柑也呆呆地看着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跟着鸣海的语气愣愣地点了点头。
“哼。”沫再次从鼻腔里发现声音,她总感觉那里不舒服似的,东扯扯,西拉拉的。
明明是一套很普通的校服,穿在沫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和蜜柑与众不同的。要说蜜柑穿上去,让人感觉是活力四射的话,那沫就是让人感觉气质优雅,只不过是脸上的那副足以遮住大半个脸的黑框眼镜,让人会忍不住想笑。
这个时候,两个人进来了。
其中一个的发色和眸子的颜色都是沫相同,还有一个人就是有着绿色兮兮的头发,黑色的瞳孔,脸上也和沫一样戴着一副眼镜。
沫和那个黑发紫眸的女生注视了n久,在车上也维持着这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