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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行云虎仗义救人,海沙帮酒宴谢罪

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正在柜台忙活的掌柜的忽然听到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滚下来,伴随着哇哇的叫痛声,他转头一看,竟是个人。掌柜身旁的一张桌子上端坐着一个面目和蔼的一个中年大叔,大叔见这人从楼梯上滚下来,未及多想一个飞身上前,在那人“享受”完楼梯之前接住了他。“哎哟…好痛…好晕…”,往这人脸上一看,正是刚才进去赌博的小伙子。乖乖不得了,这小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眼睛肿的像铜铃,两道“飘逸”的鼻血正在孱潺流出。

那大叔赶忙扶起此人,正欲询问发生了什么。一声骂喝便传了过来:“小子,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就你手里的破铜烂铁也好意思拿出来押宝?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吧!”

大叔扶着那人站了起来,却见三个武士打扮的汉子从楼梯上悠闲地走下来,脸上很明显地写着“我们是来找茬儿的”。得,听到这台词,眼前几人的身份就了然了,那大叔对三人道:我说几位,为何要围殴这位少年?”——这被打的人自然就是刚才穷的叮当响的少年。“凭啥,就凭他没钱!”

大叔将少年护在身后,冲他们拱拱手:“几位,既然已经教训过他了,不如就此罢手吧。”为首的红衫紫裤大汉大眼一瞪,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大爷做事还要你教?滚!”他的声音极大,而且刚才少年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就吸引了大厅中的客人们,这下他们更是成了这里的焦点。不过那些客人却没有一个害怕的,就连离他们最近的一桌,眼睛虽看着我们,这手上嘴上吃的喝的却不受影响,从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他们个个都是有些武艺傍身的。那大叔眉头一皱道:“几位想必都是来比武的,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是先礼后兵,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们。一旁的绿衫黑裤大汉轻蔑一笑:“哦?你个狗东西还矫情什么,老子就陪你玩玩。”

少年问言吓了一跳,对大叔道:“那几个人好生厉害,前辈你小心点。”大叔倒是不担心,转头对他笑了笑。见那边的几个摩拳擦掌,,掌柜的忽地跑了过来道:“几位大爷,有话好说,别伤了和气呀!不如坐下来喝杯酒水,算小店给几位赔不是了。”话虽说得客气,但对面那三个家伙都是贱骨头,你越对他们客气,他们就越蛮横。在这地方大打出手,情况好点的,也就踢坏几对桌椅,打烂几只盘盆,要是一个不小心把顶梁柱给打断了,再误伤几个客人,这客栈可就要遭殃了,难怪掌柜的这么大方要请客了。

“妈了个巴子,给我滚!”掌柜的身侧一个灰甲大汉怒骂一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打得那掌柜的捂着脸原地转了个圈,好不容易扶住墙稳住了身子,笑脸依旧,然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却退了下去。只见他偷偷对一个小伙计吩咐了几句,那小伙计便一溜烟跑出了客栈——得,搬救兵去了。

教训了掌柜的,那几人愈发嚣张起来,对大叔哈哈笑道:“妈的,看到了吧?这就是和大爷们作对的下场。识相的就快滚。”那大叔道:“既然要打,那在下也不客气了!”他手掌微拱,运起真气,猛的飞身而起,一掌向为首的红衫大汉拍了过去。只见那红衫大汉避闪不及,前胸被打的凹进一个手掌,伴随着一声惨叫,他被击飞出去,“砰”的一声巨响,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凹凸不平的楼梯上,竟把楼梯砸得木块横飞。这一掌竟打得他喷出一小口血,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毕竟是武林中人,另外两人在大叔出手时只稍一愣神,便呀呀怒吼着,一个滑出两把袖里剑,一个拔出腰间悬挂的流星锤,杀了过来。大叔真气护体,不退反进,一头扎进他们的攻击圈里。那两人想是没有多少真本事,操着的武器毫无真气附着,大叔索性放开了手脚。左手划一个小圆,荡开了两把袖里剑,右手迅速跟上,早已暗运真气的手掌猛地对着那剑人击出,同时飞起一脚,脚尖一拨,踹开了攻来的流星锤,继而脚跟一落,击在“锤人”的手腕上,那锤人痛呼一声,流星锤咣铛掉落在地。而那“剑人”反应却不算太慢,一个侧身闪过大叔的大部分的掌劲,仍被小部分的掌劲打得哇哇叫痛,居然又从背后隐蔽地射出一把袖里剑。那剑来势虽快,但在大叔眼里却是很慢。见那袖里剑向他腹部袭来,大叔略一转腰收腹,恰好让了过去,同时手肘往那剑尖侧轻轻一点,那袖里剑便掉转了方向。那边锤人被打落武器,正要去捡,哪知旁边一柄袖里剑射来,嗖地一声射入土地,剑刃堪堪贴住了他伸去取武器的手,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当即惊出一身冷汗,触电似的收回了手,跌坐在地。见了这手段两人才知道今天是遇上硬茬了,哪里还有再打下去的勇气。

“哇!哇!大…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那剑人吓得直哆嗦,偷偷抬眼看大叔,却被他一瞪,赶紧低下头求饶。这样就蔫了?果然是欺软怕硬的废物!

此时却见一人来到大叔面前,拱手行礼道:“这位大侠还请手下留情。”“嗯?”大叔看了看眼前人,这人皮肤略显黝黑,下巴尖削,眉目有神,一身短装打扮,虽衣着略显朴素,但脸上的坚毅却又给他增添了不俗的气质,正凝目微笑着。

“阁下有何指教?”

那人倒是挺有礼貌的,又对大叔跟少年行了一礼:“在下赵全忠,乃是海沙帮的副帮主。”

“海沙帮的?找在下有什么事?”

“这几人乃是我手下的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侠,还望大侠海涵,看在我海沙帮的面子上,不要与在下为难。”那人话说得客气,但语气中却透着些强硬,而且他张口闭口海沙帮的,仿佛报了这个名字就吃定两人了。

大叔怒道道“莫非阁下以为,在此闹事的是我们二人?”“这…”赵全忠被盯得很不自在,瞥了眼地上三个模样凄惨的家伙,又把乞求的目光转向那掌柜的。掌柜的忙点头道:“这……几位还是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大叔无所谓地摆摆手:“既然掌柜的开口了,那在下也就不追究了。”

“既然如此,请恕在下鲁莽了。”那赵全忠对大叔歉意地笑了笑,拱了拱手,然后把头转向少年,态度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不知小兄弟肯否给我这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

少年点了的头,憨憨的道:“嗯……揭过,揭过。”

那三位大汉早被打成了“野人”,更何况他们来这里就是要参加比武,此刻哪敢说半个不字,当下还清醒的两人把头点得如横着的拨浪鼓,朝两人行了礼,架起那昏迷的家伙,正要回房,却被大叔拦了下来:“三位,就这么走了?那这损坏的楼梯,受惊的客人们,挨打的掌柜还有这位小兄弟怎么办?”“好说好说!”那剑人擦了一把汗,掏出一只鼓鼓的粗织布袋,恭敬地递给大叔陪笑道:“这是小的们给两位的赔礼,请两位笑纳。”大叔地接过那布袋,沉甸甸,硬邦邦的。那剑人谄笑着退了回去,和锤人一起架着仍旧昏迷的那位飞快地回了房间。大叔把钱袋递给掌柜的,可店掌柜却是死活不收,又递给少年,那少年却傻笑这收下了。

那赵全忠见事情和平解决了,松了口气,又邀请道:“几位如不嫌弃,就由在下做东,权当是给各位赔罪加道谢了。”

少年:“嗯,好,好。”

大叔:“如此,就多谢兄台。”

赵全忠道:“敢问两位尊姓大名?”大叔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萧,名旦飞。”

听到萧旦飞这个名字,赵全忠的脸上闪过震惊之色,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毕恭毕敬,对萧旦飞道:“阁下就是江湖人称‘行云虎’的萧旦飞,萧大侠?”

萧旦飞道:“哪里哪里,什么行云虎,老夫不过是山野村夫罢了。”

“萧大侠说笑了,您肯赏光陪在下喝几杯薄酒实在下的荣幸。”

三人在绛云苑包了一间雅间,赵全忠便吩咐人将酒菜上来,古人对吃很是讲究,许多菜肴都与岁时节令有关。而酒菜摆了上来,赵全忠与萧旦飞客套几句便开席了。那少年吃得最欢最凶,仿佛一个饿鬼投了胎,不过看他是个小孩子,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两人均是善意地笑笑,没有介意。从菜肴摆上来,他就开始往肚子里倒着,恐怕若不是因为萧旦飞他才有得吃,连那几句含糊不清的“嗯嗯”他都懒得发出。孩,这半大邋遢小子正对着这桌酒菜大快朵颐了,吃像凶狠,仿佛这些美食和自己有宿怨似的一一消灭。

如此骇人的吃相着实把赵全忠吓了一跳,他惊道:“你,你怎的如此能吃?”

少年抬起头冲着赵全忠憨憨的笑道:“我,我饭量本来就很大,而且已经七天没吃饭了。”

萧旦飞见壮,道:“诶,贤弟莫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不就是几个小菜吗,这顿饭老夫请了。”

赵全忠顿时面漏愧色,忙道:“岂敢令萧大侠破费,在下只是好奇这位小兄弟的饭量。”

萧旦飞道:“如此,小二!再来两坛烧刀子,十斤肉包!”

见包子端上桌子,少年三下五除二便把那十斤肉包正法了,只见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又道:“肚子好饿…我还想吃…”

萧旦飞也吓了一跳,道:“还不够?小二,再来二十斤包子。”

少年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包子,擦了擦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对二人道:“谢谢,我吃饱了。”

赵全忠皱了皱眉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与萧旦飞聊了一段时间。直到寅时,萧旦飞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萧某就不叨扰了,告辞!”赵全忠急忙起身,一面说着挽留的话,一面将萧旦飞送至绛云苑门外,少年也跟着两人来到门前。萧旦飞道:“赵兄留步,有劳阁下远送。”赵全忠道:“哪里的话,萧大侠肯屈尊陪在下吃酒,已是在下的荣幸,在下日后定当登门拜访。”萧旦飞转身对少年道:“这位小兄弟听萧某一句劝,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以济世安民为己任,切不可行吃喝嫖赌这些地痞流氓的勾当,赌场这种地方,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做些正经行当。日后若有人欺负你,你就报出老夫与赵帮主的名号,以海沙帮的威名,这洛阳一带,可谓是妇孺皆知。”

赵全忠道:“不敢当,不敢当,与萧大侠的名号比起来,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萧旦飞道:“贤弟莫要谦虚,在下告辞了。”言必,头也不回的向街上走去。赵全忠远远的喊了声:“萧兄慢走。”那少年见萧旦飞离开,竟也跟了上去。萧旦飞见少年跟了过来,道:“小兄弟找老夫可还有事情?”谁知少年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着你。”萧旦飞道:“小兄弟觉得跟谁老夫有何好处。”少年纠结到:“额,这个,这个……你对我好。”

萧旦飞道:“萧某一向独来独往惯了,连妻儿也没有,如今突然让萧某带上你,恕萧某难以从命!”言罢,他运气轻功,离开了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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