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前儿个不是开着车出去的吗,怎么还会被淋成这样?虽说那车是敞篷车,但她家大少爷总归也不会傻到下着雨还打开车棚……
周苒唇瓣被吻得红肿,她偏过脸狠狠的瞪一眼身旁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笑着摇头:“没什么,王姨,吩咐佣人帮我放好洗澡水吧,我想先去洗个澡。”
自从昨晚之后她就没洗过澡,今早上更是没清洗,下身感到有些粘腻,很是难受。
“诶,你们上去换衣服,我这便去找人放好。”
王姨点点头,转身上楼。
很快,便有佣人端来了暖身驱寒的姜汤,两人捧着碗姜糖水一口一口地喝着,寒意顿驱。
晋徽泽那男人嘴巴挑,葱姜蒜都不愿吃,这碗姜味浓重的姜汤自然是不肯喝,俊脸上满是抗拒。
周苒怕他着凉,硬是要他喝掉,男人只好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饮,让周苒先上楼洗澡,女人的身影一消失在旋梯上,他便将那碗辛辣的褐色液体通通倒进了桌上雅致的彩釉花瓶里。
去卧室里取了睡衣与浴巾,洗澡水也放好了,一池正氤氲着雾气的热水对此刻身心俱疲的周苒格外有诱惑力,她除下衣物,却被底裤上的那抹嫣红给刺痛了眼。
“该死,怎么沾到这儿来了。”
一向爱干净的女人蹙了眉,只听别人道落红这东西可有可无,她今天起身时没发现,居然洇到衣服上了!
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周苒心头忽然涌上庆幸。
如果他当时没有走开,恐怕现在自己定会后悔,最完整的没有交给晋徽泽。
全然不知晋徽泽为这抹红色差点闹翻了天,周苒取了纸巾草草擦拭,但那血迹本就极少,早已经干涸,她擦不下来,便随手扔到垃圾桶内,进了浴缸里泡澡。
等到周苒再度出来时,晋徽泽早已换好了衣服,斜靠在卧室的贵妃椅上阖着眼睛,胸膛随呼吸浅浅起伏,面容安稳,似乎是睡着了。
“晋徽泽?”周苒放下擦发的毛巾,小声地叫道。
晋徽泽睁开眸,便看见周苒穿着浴袍走出来,肌肤因为在热水中泡过的缘故而越发粉嫩,长发半湿,便忍不住将女人揽进怀里。
“啊!”
周苒没想到晋徽泽没睡着,吓了一跳,她推搡着男人壮健的上身,面容发红:“怎么不去侧卧洗澡?”
晋徽泽懒懒的眯起黑眸,挺拔的鼻尖抵着周苒的发:“侧卧的衡水器坏了。”
周苒的发带着洗发水馥郁的香气,让他怎么闻都闻不够。
“快去洗吧。”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炙热,周苒怕他又将她吃干抹净,便红着脸催促:“下午还要去公司……”
“好。”
知道周苒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粘人,晋徽泽的手指恋恋不舍的在她锁骨上摩挲几下,起身去浴室,周苒无事可做,便去了书房看文件。
慢慢的将衣服脱下,晋徽泽脑子里正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把她家老婆再度拆吞入服,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垃圾桶内的那轻薄布料上的红色痕迹,眸内顿时激起狂涓。
他拧起眉头,细想周苒并没有来例假,那这血迹是……
晋徽泽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却很快被他捻灭。
不可能,郑一谦明明都告诉过他,说周苒两年前……纠结的眼神陡得清明起来,晋徽泽攥紧拳,像是想到了什么。
郑一谦说他两年前的晚上碰过周苒没错,可他说第二天天明时,周苒便不见了。
房间内如果灯线昏暗,而郑一谦看的又不太真切,或许这段时间,周苒被调换成了别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