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放心,香娴陪你们去二王府后便自个儿回去就是了,宫里头豪华,规矩多,我一个山里来的乡村姑娘经不起折腾。”
玉怜惠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说:“算你识相,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的确,不过大小姐你可得小心,万一香娴不小心说漏了嘴,您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
玉怜惠顿时气得脸涨红,正要上去揪苏裳魅的头发,二夫人一下子拉住了她,小声道:“收敛点,如今我们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忍气吞声。待日后你成了王妃,有的是机会。”
听了二夫人的话,玉怜惠只得将气咽到肚子里去。
启程了,一路颠簸,玉怜惠见我没坐过马车,没少冷嘲热讽,苏裳魅都视而不见。
二王府在北城的西部,家主这一次备了一马车的厚礼去赔礼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提亲呢。
二王府很小,架子倒大得很,连丫鬟小厮都个个甩脸色给人看,完全不把玉老爷放在眼里,若不是带了这么多东西,说不定还不让进去。
“玉老爷备了如此厚的礼来,小王心领了,里边儿请。”
二王爷知玉老爷要来,特意穿着华丽尊贵,当玉怜惠经过他身边时,还挑逗地摸了摸她的手,玉怜惠挣脱开,手指推了推二王子的胸膛,道:“死鬼,爹爹还在前头呢。”
厖一拧笑了笑,看着玉怜惠苗条的身段,不禁咽了口唾沫。
“王爷,这些都是老夫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厖一拧看了看门口的大箱子,心中贼贼地笑了笑,最近因常去青楼挥度,弄得二王府越来越寒酸,身上的银子也稀少,整天往皇宫里跑,向父皇和母后借钱,可这一来二去,她们早晚会厌烦,到时候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
厖一拧的母妃是皇后,但因为自己文不能,武不能,整天花天酒地,只会惹皇上生气,不可立储。厖一拧还有一个比他大三岁的亲姐姐,叫慕容子闽也是整个灵魔岛的嫡长公主,不但身份尊贵,而且高雅机智,段位起码在魔师两段,和厖一拧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今人人都在传,嫡长公主幕容子闽早已过了出阁年龄,其中多次有人来提亲,都被婉拒了,原因是她爱上了师宗会会长。200年前出过一个奇人,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且他尽认识凤羽。他的段位站在神级的最顶端,和几个高人成立了当今的师宗会。如今的会长是那个奇人的后代,从不露面,幕容子闽有幸见上了一面,便发誓为他不嫁。
这些事都是苏裳魅让凤羽调查了,既然进了京城怎么能不打听清楚这儿的一切?
“玉老爷真是大方,不知您身边这位清新脱俗的美人是何人许?该不会是你新纳的某位姨娘吧。”
玉老爷脸色一僵,这是厖一拧在给他下马威,道:“二王爷说笑了,老夫都年过半百,怎么可能会娶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这是老夫新收的义女,长女玉香娴,和嫡女玉怜惠,还不快给二王爷行礼?”
玉老爷努力扯开话题,聊些家常,尽量回避那个羞死人的事情,再慢慢深入,不愧是精打细算的老手。
苏裳魅避开厖一拧色眯眯的眼神,正要下跪,他突然道:“可以了,想必玉老爷已收到了宫里的请帖,寿宴是姐姐主办的,别让姐姐等急了。说吧,您女儿的事让本王怎么负责,您不如本王娶了她,这样也保了名声。”
“娶倒是不用,小女的贞洁也还是在的,只要王爷您不说出去,这事儿就可以了。”
厖一拧也不是个傻子,说可以就可以,一开始是玉怜惠主动牵扯上自己,现在不但人没到手,还惹了一身骚,那精明的老头也是尽让我就这么算了,这说出去让我以后哪儿有立足之地?
“玉老爷,您这是瞧不起本王吗?本王虽不务正业,可好歹也有个王爷的名分在此,又是皇后所生的嫡皇子,多少人想嫁都嫁不到,何况本王并无妻妾,您的女儿嫁过来定是正室。”
“您是误会了,老夫并没有瞧不上您,只是小女心中已有心仪之人,您也知道,婚姻大事强求不得。”
“本王知道你家怜儿心系六弟,可六弟又可瞧得上您,就算嫁过去顶多也只能混个侧室,与其整天屈尊他人之下,不如当个正室来得痛快。”
看来厖一拧今天是和玉老爷杠上了,玉怜惠在一旁心急如焚,突然灵机一动,扭扭捏捏地过去缠住厖一拧的手臂,抿嘴笑道:“王爷您也太心急了,怜儿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