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然离开医院后就直奔南宫苑而去!
为了钱多多,他宁愿再次去找南宫冰,这几天他一直在躲着南宫冰,因为他不想见她,主要是因为她再次欺骗了他,以前他问过她多次关于钱多多的事情,可是她告诉他的都是虚假的消息。
为了不让他喜欢钱多多,为了不让他接近钱多多,她总是千方百计地欺骗着他,编造了很多谎言,可是谎言毕竟是谎言,终究会被人看透的,所以白亦然现在对南宫冰充满了失望之情。
可是为了钱多多能再见那二个孩子一面,他也愿意去找她,因为他爱她。
南宫苑里,南宫冰正在大发脾气!
“死白亦然,破白亦然,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动不动就玩失踪,你这样有意思么?”南宫冰一边怒气冲冲地拿剪刀剪着自己那条白色的公主裙,一边气得怒骂着,这几天她都没有去学校,她也不想去。
因为白亦然已经毕业了,所以她更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鬼混了,反正学校迟早也会发一张毕业证给她的,就算不发毕业证给她,她也不稀罕,他们南宫家家大业大,就算她什么也不做,这一辈子也是吃喝不愁的。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紧迫感,以前去学校混是因为想接近白亦然,想追求白亦然,现在白亦然毕业了,她更不愿意去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白亦然带钱多多去学校的事情。
这几天她一直都呆在家里,除了发大小姐脾气,就是吃和玩。
虽然有几个喜欢她的男生天天围着她玩,来找她,可是她就是放不下白亦然,她多么希望他会来找她啊,可是每次如果她不找他,他就不会来找她,而且就算她去找他,他也会拖延时间,有空闲时才会陪她一下。
她都弄不明白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女朋友?不是,女同学,也不是,小妹妹,好像是。
白亦然从来没有承认过她,也从来没有对她表白过,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不,她不甘心!”
“白亦然,你这个死家伙,我爱你,爱你,我为什么要爱你?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南宫冰一边跺着脚,一边更加用力地剪着那件白色的公主裙,那个把裙子还是她二十岁的生日时订做的,那时候白亦然对她还不错,可是现在白亦然都不理她了,她就拿着这件裙子撒气。
有时候南宫冰也挺恨自己的,为什么她要这么发*,白亦然越是不理她,她越是想他,念他,牵挂他,有时候想见他,都快想疯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这几天他又悄无声息了!
“咚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正在发着怒气的南宫冰停顿了一下,拧着秀眉高声嚷道,“谁啊,别烦我!”
“大小姐,有人找你!”
“不见,烦着哪!”话音一落,南宫冰却马上扔下剪刀跑了出来,“谁找我?”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佣人,正愣愣地看着她,似乎被她的举动给吓着了。
“我问你谁找我?傻了啊你!”南宫冰怒瞪了那个佣人一眼,“真是个笨蛋!说话说一半,让人听得似是而非!”
“大,大小姐,是一个年轻的男孩找你!他说他叫白亦然!”佣人反应过来,看着凶巴巴的小姐,有些胆怯地回答着。
“什么?白亦然”,南宫冰大叫一声,瞪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谁找我?白亦然,是不是白亦然,我没听错吧?”
“小姐,他说他叫白亦然!”佣人小声地回应着,有些奇怪地看着前后判若俩人的大小姐,有些莫名其妙。
“好了,你赶紧去招待他,请他去客厅,”南宫冰突然兴奋起来,真是想他他就来了!
“对了对了,别急,再等一下,把家里上好的糕点和茶水都端上来好生招待着。”南宫冰又急急地叮嘱着,“别让他走了,告诉他我马上下去!”
“好!”佣人一一答应着。
南宫冰突然又冲回房间,“呯”的一下大力地关上了房门,吓得这个佣人一跳,“小姐这是怎么了?”
进到房间里,南宫冰开始打开衣橱翻找着合适的衣物。
“这件不行,太土,那个也不行,太艳了!”不大一会儿,她就翻出了一大堆的衣物,可是没有一件合她的眼。
“怎么办?不能让他等太久了!”南宫冰急急地拿出一件稍微满意点的衣物穿戴好,风风火火地就冲到了楼下。
客厅里,白亦然正在喝着水,悠闲地等着她。
这个千金大小姐真能摆谱,这都二十分钟过去了,她却还没有下来。白亦然不禁有些微蹙起眉头,“如果不是因为钱多多,他早就走了!”
“亦然,我来了!”正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南宫冰就像一阵风一样从楼上快速地刮了下来。
一阵火红的装扮,红色的上衣,红色的裤子,红色的帽子,红色的靴子,整个人就像一团火似的南宫冰突然出现在白亦然的面前,白亦然感觉很好笑,南宫冰这都多大了,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小丑似的。
“冰冰,你来了,我找你有件事!”白亦然不想和她废话,见到她后就直接说道。
“有事?你又有什么事?”一听到白亦然说有事才来找她,南宫冰有些不高兴地沉下了俏脸,“没事,他就不能来找她吗?”
“多多想见那二个孩子,所以我想请你带上孩子和我一起去见她一面。”
白亦然没有多想就把来意直接挑明,反正对于南宫冰这样的大小姐,他也用不着藏着掖着的耍心眼子,行不就行,不行他也没有办法。
“多多?”一听到钱多多的名字,南宫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敢情这些天那个女人离开了南宫苑,离开了二哥,是和白亦然混到一起去了,怪不得,他们见不到她的人影儿,为了她,二哥伤心地去了美国,说是去处理公务,她知道多半也是因为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