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我就是一个不爱说话,不怎么喜欢表达我自己的人,没有人可以懂我,包括追了我两年的他――冼乐豪。
我叫能有月,在一家餐厅工作,因为我名字的特殊性,乐豪尤为注意我,还马不停蹄的追我。人家都说他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喜欢我就痴痴的为我付出,不管世俗的眼光,好像在他的意识里我就是他独有的,别人不可以轻易从他身边带走。
或许是没有接触过感情,我的心在他苦苦追求两年之后,还是答应他,和他在一起。
好景不长,他的幼稚与我内心的成熟互相碰撞,随之两人背道而驰。
和我们一起玩得好的朋友还有一位叫炎木雨的女孩,她很爽朗,大大咧咧的性格总是和公司里很多男生称兄道弟,可是我并不属于那种随意开玩笑的人,所以每当他们几个在一起聚餐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唯独我最安静。
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希望乐豪能多在乎我一些,可是每次乐豪和他们在一起时就忘却自我,只是想起我时才来关心我,他甚至和木雨像情侣一样玩游戏,不拘小节,却让我旁观者心里不是滋味。
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太随意,所以累积成大问题。
他很随意,即使爱我,也是装着可有我可没我的随意,我越来越不懂他在想什么,他到底以何种方式爱我。
我很敏感,不喜欢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忠诚。
所以那夜,我果断离开。
那晚上,很冷,白天因为他总是和木雨开玩笑,其中的内容我不能接受的暧昧,所以我和他吵了一架,晚上我想约他聊聊,可是他却无所谓的样子,还一边玩着游戏,显然觉得我的话不重要,我很生气,“如果不是魏僮曾经和木雨在一起过,你会选择木雨吗?你不是说木雨也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忽然间我觉得我的话极度讽刺,连我自己都快嘲笑我自己了。
可是这是事实,曾几何时他开玩笑的说过木雨也是他的菜。我苦笑,如果没有魏僮在先喜欢木雨,他是不是就不会选择我。
“是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像很喜欢忽略我说话的重点。
我苦笑,看着他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很气。
忽然这会儿,木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电瓶车撞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立马放下手里的游戏,跑过去抱起木雨就跑。
我知道他送她去医院了。
我站在黑夜里,不敢动,眼神里尽是失落。我时而好笑,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如我想象中那么如意。至少我现在明白他根本对我没有付出真心,他只是想找一个人陪伴,我陪着他,解决了他的孤独,却让我更加孤独。
我曾告诉他,在他身边我一点也感受不到我是他女朋友,他不以为意,现在我想他也会不以为意。
即便我在他世界里消失了!
带着迷茫,悄无声息的离开,最痛苦的却还是我自己。
我曾告诉自己不要因为感情而哭泣,但我哭了三次,现在是最后一次。
人是不是在最痛苦的时候会胡思乱想,我的脑袋经不起痛苦的折磨。一个人趴在浴室的镜子边,一直盯着镜子里的我,心里不断的安慰着我自己,入神的时候忽然看见镜子里的我和我做出不一样的表情,她还安慰我,“不要哭,是他没福气拥有你,你很棒,离开他,你也可以过的好好的。”
她的忽然出现令我害怕,可是她的关心却让我慰藉,现在呆在一家律师行当文秘,不必为了感情而伤神。
可她时不时的出现在我身边,将我变成一个怪异的孤独行者。我无所谓,一直以来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有她,至少我不再是一个人。
她的存在是一个异象,可能如她所说,正因为我的孤独才造就了她。
我本孤独,没有人会喜欢我,一个人和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