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攀谈之际,一个小偷慌不择路地将晓月撞到在地。夏雨一声尖叫:
“小姐”。
晓月被撞倒在地,下体出现一阵温热,晓月露出痛苦的神情。二当家的后悔自己的分神大意了,一怒之下一掌将那小偷打出一丈多远。小偷落地口吐鲜血,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血,是血”夏雨见晓月的裙摆逐渐变成红色,夏雨吓得直掉眼泪。而此时的晓月觉得肚子好疼:
‘是羊水破了,怎么又见红了?肚子好痛,是宫缩了吗?孩子是不是要生了?’疼痛让晓月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冷汗。又一阵阵痛,晓月死死的握紧夏雨的手道:
“夏雨,我怕是要生了。”
听完这话,夏雨更慌了。二当家见况立即抱起晓月:
“告诉我你府上的路。”
夏雨点头地立即起身,一路小跑的带路。
‘痛,真的好痛。’晓月紧皱眉头,咬着牙。疼痛使她整个身体痉挛的依附在二当家的怀里。
‘这还有多远?怎么还没到?’感受她的痛苦,心里万分焦急、难受。
出门半天还没回府,张奶奶领着东儿在府门外焦急地外张望着。突然,就见夏雨火急火燎一路奔来,身后的陌生男子抱着晓月,两人的一身白衣都出现醒目的鲜红。张奶奶见况,立即放开握着冬儿小手,跑上去大喊:
“小姐,小姐这怎么啦!”看着脸色苍白,额头一层密汗,已经晕过去的晓月。
“夏雨,你怎么照顾小姐的”张奶奶气得直跺脚。
夏雨吓得直哭:
“哭什么,快去请稳婆和大夫”张奶奶大声的呵斥道。
“这位恩公,跟我来”说完张奶奶一把抱住东儿快速向正屋跑去。刚将晓月放在床上,二当家的就被张奶奶赶出来,焦急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东儿的小手握着晓月的手,焦急地喊道:
“姨娘,姨娘。”
张奶奶打来一盆水,擦擦晓月额头的汗,心疼地喊道:
“小姐,小姐,醒醒。不要吓老生了……”也许是张奶奶的唠叨起了效果,晓月睁开眼睛:
“张奶奶,那人还在吗?”
“在,在,小姐吓坏老生了。”
“张奶奶,叫他进来,我有事要说。”
“这,小姐,他是男子恐有不便。”
“张奶奶”话还没说完,阵痛又来袭来,张奶奶见况连忙外去道:
“这位恩公,我家小姐叫你。”
二当家听到张奶奶的话,快速地大步进入正屋。速度之快,让张奶奶一度以为眼花了,张奶奶回屋将东儿抱了出来。
“二当家的”晓月有气无力道。
“叫我洛离吧!”
“洛离,请坐。”
洛离点头,坐在床前的凳子上。
“晓月感谢洛离兄,今日救命之恩。”
“掌柜,不必这般。”
“晓月有事相求。”
“掌柜尽管说。”
“晓月女儿身、府地,还望除洛离兄外,再无让二人知晓。”
“掌柜放心,洛离定当”
话还没落,一阵比以往还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晓月双手紧紧的拽紧棉被,还是禁不住的喊出声音:
“啊!”
听到声音,张奶奶立即进屋,洛离二度被赶出。夏雨领着稳婆和大夫进正屋。大夫诊完脉:
“夫人是外力所至动了胎气,眼下是要生了,老夫开些助产的药。”
“夏雨,棉布剪成长三尺宽一尺布打即可,剪好洗了晾干了。”
“是”接到命令的夏雨连忙出去买药、煎药,剪布条。
张奶奶在稳婆的要求下烧开水,将小火炉放进书房,剪嘴放进火炉里。正当大家忙的不知南北时,东儿却跑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