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木屋,推开门。晓月坐地在床前地上,静静地给他号脉。脉相微弱,显示他中了毒,还好是吸的毒气不多,又不是口服毒药,不然就麻烦了。现在又加上失血过多,要一阵子养养。先出去找解毒的草药。
走出木屋,晓月很找到了金银花、车前草一些解毒的草药,不禁感慨大自然这神奇的药库。当然顺便在摘野果,拾点干柴时,发现不远处有河流,晓月快速回到木屋,拿起大锅弄了一锅水。将他的凯甲一一脱下,晓月将长裙撕到膝盖处,再把撕下布撕成一条条长带。用其中一块布条沾上水,将他干裂的嘴唇润润,再将他脸上、身上血渍泥土擦尽。把止血消炎草药捣烂,敷在脸上,白布条上再摊上些凉血的草药,将他脸上的伤层层包住。说实话,他的脸包扎完,活像个木乃伊,当然晓月还是将他的嘴露在外面。
在晓月认真地处理完伤口时,脚尖被床底的东西碰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个木架。晓月将木架取出,看了看这四四方方的木架,搞不懂做什么的?正当晓月弄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睛却无意瞄到了锅。瞬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用来烧锅用的架子:
“太棒了,本就用什么架锅烦恼呢,有这东西,太好了”这让晓月暗爽了一把。
开始起锅煮药,没有砂锅只好用这铁锅将就了,有总比没有好。没有火怎么烧柴煮药呢?晓月又开始犯愁,眼看天黑下来,摸黑怎么弄药,他中了毒不能再拖了。晓月无奈地坐在地向窗户屋角发愣,突然发现一个像雪茄要样东西。走过去拾起那东西,突然想起这是古装电视上古人使用的火折子,一吹就行。
照着电视的操作晓月很快将火生起,她太感谢放暑假自己参加野外生存活动。想想以前的自己,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手不提四两活。通过几个月学习、磨炼实践,总算有用武之地了,回想今天超常得发挥,嘴角上扬有点沾沾自喜。要放在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还救人,别做梦了。
药放进锅里,晓月无力坐地坐地上,后背倚着床。将手上的野果,放在身上擦擦,便大口吃开。人饿了,吃什么都香,晓月一口气吃了好多。果真人一旦休息下来,才会感觉自己累极了,真想一动不动就这样。
可这时,锅里的咕咕的声音和直冒的白烟告诉你药快好了。药又熬了一会,晓月想起身看看。身体像不听使唤似的,怎么也起不起身来,不免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样子,今天真是累极了。不行,必须起来,不然药就熬没了,半天就白忙了”。
说完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片刻睁开大大地眼睛。手撑着床沿,咬了咬牙了,一股作气吃力地站了起来。缓缓地拿起一股霉味的麻衣裳,走到窝前,低下身子用衣裳将锅沿包住,慢慢地把锅从木架上拿下来,放在地上。
锅稳稳地放在地上,冒着烟,屋里一股子药味。晓月像吸干了劲一样,无力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继续思考着这层出不穷的问题。